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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的臉。 氣泡又說:【但有個好消息是,三天后,玩家中生命值剩余最多的一位,可以向管理方申請?zhí)貏e援救。所以,請諸位請加油賺取生命值哦!】 梅梅:敵方的險惡用心太明顯了。不就是要玩家廝殺么——殺了別人就可以繼承生命值。 她有55萬,這下要成群狼眼中的大肥羊了! ——啰里八嗦的氣泡終于消失了。 梅梅一把將男人牽到墻邊,東張西望一番,才說:“我說吧,這次事情確實搞大了?!?/br> 她把險惡形勢總結(jié)了一下:王宮要沉了。出口被封鎖了。只有找到飛天鏡才能傳送一個人出去。 剩下的玩家,生命值最多的可得到游戲方救援。 這救援肯定要以付出全部生命值為代價的,毫無疑問。 剩下不是玩家的,若得不到飛天鏡,就只好跟著王宮活埋了。 對她這種發(fā)誓不出讓生命值的玩家來說,這幾乎是個必死之局。 除非能找到另外的出路。但游戲方恐怕不會給她鉆到這樣的空子。否則,叫什么SS級地圖呢? 梅梅靠在假山旁,馬后炮地說:“讓你別進來的吧,你大腳一伸就跨進來了。想出去也來不及了!” 龐雄摸著他泛青的下巴,不痛不癢地嘖了一聲:“女人家這點出息,這點小場面就亂陣腳了?我不來給你鎮(zhèn)場子能行?” ——他那種丈夫口吻又出來了,并且比以往更純熟,更理所當(dāng)然。 梅梅嘆了口氣,從包袱中取出一塊干糧啃起來。這是臨出發(fā)前管家包的油餅,她卷巴卷巴一口啃了下去。因為太用力了,腮骨一陣酸疼。 形勢相當(dāng)惡劣,剛吃過早飯的她又想吃東西了:免得到時人沒了,一包糧食還剩著,多浪費? 龐雄無語地望著她。這要是在軍中就拎出去打軍棍了。 還沒開戰(zhàn)呢先忙著吃斷頭飯。 梅梅見他盯著看,也舉起餅子給他分享一口。他瞅了她片刻,給面子地咬了下去。還故意跟她使壞,張大嘴咬走了一半。彼此苦中作樂,笑成了一團。 你捶我一拳,我捏你一下。好像轉(zhuǎn)眼就把面前的死局忘干凈了。 系統(tǒng)管理員不敢置信。兩人神經(jīng)都是鐵打的,這形勢了還有心思打情罵俏?! 梅梅咽下口中食物,低聲商議道:“我覺得咱們趕緊先藏起來叭,別急著找什么飛天鏡了?!?/br> 她沒金手指,打頭陣肯定是去當(dāng)炮灰:先讓別人廝殺幾個回合好了!她心里是這毒計。 “藏什么?老子一世英雄,跟著女人藏頭縮尾的?”他一手撐著墻壁,“依我之見先把玩家都滅了?!?/br> “把你給狂的。”她嗔他一眼。 人家都有技能,說滅就能滅么? 這地圖據(jù)說難度爆表,說不定都是紅蘿那樣的超級玩家。那她可就真的歇菜了。 梅梅這時才忍不住問,“系統(tǒng),十名玩家的信息會公開么?” 系統(tǒng)管理員公事公辦地說:【每個玩家可以花10000生命值向系統(tǒng)購買其他玩家的資料。包括代號,技能信息,方位,以及生命值總數(shù)。請問是否交易?】 梅梅服氣。人家果然是宇宙級的攪屎棍子。她又問:“有人向你購買我的消息沒?” 【無可奉告?!?/br> 系統(tǒng)管理員慢條斯理地說,【除此之外,游戲方還提供另一項服務(wù),向玩家出售“飛天鏡”的線索。每10萬生命值一條。】 梅梅嗆他一句:“我去,真不要臉?!?/br> 系統(tǒng)管理員并不理會她的咒罵,有條不紊說自己的:【您目前最有效率的做法是,花50萬生命值向系統(tǒng)購買五條線索。您瞬間就可得到“飛天鏡”的下落,到手后,立刻先把將軍送出去?!?/br> 【剩下還有5萬生命值,您依然在玩家中排行第一。只要買件價值1萬的隱身斗篷,就能成功躲起來不被殺害,三日后就能得到管理方救援。請問是否交易?】 “不交易?!泵访烦錆M唾棄地說。 事情被他一說簡單死了,就是一筆生命值的勾當(dāng)! 她修的時候發(fā)了誓,要跟游戲方這種邪魔外道決裂,絕不使用他們的技能和道具!他們也休想從她這兒撈走一點生命值。交易個鬼! 梅梅把剩下的一口餅往嘴里一塞,拖著將軍就走。 ”走,游戲方把咱的消息賣給別人了,咱先離開?!?/br> 兩人邊走邊低聲商議。一個要攻,一個要守。 意見雖不同,最后還是女人鎮(zhèn)壓了男人,決定采取保守戰(zhàn)略:先找地方藏起來。 這決議一經(jīng)產(chǎn)生,兩人就有了做賊的樣子。斂著步伐,輕輕貼著墻走路。龐大將軍英雄一世,到哪兒都是老大的氣派,頭一回這么賊性,心里既新鮮又滑稽。 梅梅已完全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悄聲叮囑他,“你把耳朵豎起來。好歹是大陸第一高手,附近有動靜立刻提醒?!?/br> 他立馬就悄聲說:“梅梅,有動靜了?!?/br> 梅梅一凜,連忙回頭:“?。磕膫€方位?” 他努嘴,沖南面抬下巴。耳語道:“來了兩人。一男一女練家子,往這邊來了。功夫好像不低。” 功夫倒不怕,就怕那些喪心病狂的技能。 梅梅嘀咕:“會不會是玩家……” “噓?!?/br> 他就勢把她往屋里一扯。 他大概極少這樣躲貓貓,有點過分入戲了。把她夾在胳肢窩下就閃進去了。梅梅覺得,他這動作甚至有點興奮,似乎覺得好玩著呢。這混不吝的。 進去一看,里頭是個蕭條的空屋,一堆破桌爛椅。似乎長久沒人住了,門簾、帷?;颐擅傻?。龐雄用氣聲說,“此處原是冷宮?!?/br> 哦,原來如此...... 梅梅躡著腳步跑到里屋,掀開床一側(cè)的圍簾。里頭有個狹窄的小隔間,似乎是起夜的地方,放了個落了灰的舊木馬桶,一個木盆和缶子。 龐雄嫌棄地拉住她,想重新?lián)Q個地方藏。 外頭的腳步聲卻已近了。屋內(nèi)也沒更好的藏身之處。只好隨她站進去。 上方是堆放雜物的木板,他得貼墻弓著背才站得下,有點受罪。既受罪,也受用。他得從背后將她箍在懷里。 要不是因為游戲,他等閑是不好意思貼這么近的。大白天的,彼此身上凹凸都清晰被對方感知著,很要命。 梅梅沒他那么講究,男女朋友怕啥? 她凝神專注地聽著步音。 來人走得光明正大,并不像來搞獵殺的。她猜想,說不定有高級的防守技能,所以并不怕別人搞偷襲。梅梅把氣息放到了最輕。 接著,便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院中傳了過來。 沉穩(wěn),正派,語氣充滿了迫切感。 他說:“我實在受夠管理方的壓榨了。咱們要盡快找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