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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黃月月!”其麟揚眉,有恃無恐的模樣。其麟原名叫做黃星星,其麟既是他藝名,也是他乳名,他與黃月月同父異母,一個是婚生子,一個是私生子,其麟在沒有進黃家前隨他母親姓,就叫做其麟。可笑的是,黃月月和黃星星兩人年齡差距只有四個月。瘦猴是黃家這一代名正言順的少主,本來作為私生子的其麟在他面前不該這么囂張,可是當兩人真正對上的時候,誰都想不到,視線率先閃躲的赫然是瘦猴。瘦猴的眼底似乎壓抑著風暴,隱忍說道:“這是我母親留個我的房子,你走吧,我不想和你爭。”其麟冷笑著不以為意。原本才到黃家的時候,他是很怕這個異母哥哥的,那個大家族里縮頭縮尾的小心活著,那個沒見過幾次面的父親對他而言只是個名詞,真正能夠給他安全感的只有在母親的身邊。然而有一天,他的天塌了,他不得不站出來,張開身體的利刺,瘋狂的攻擊每個人??粗切┤搜壑畜@懼回避的目光,他知道了一個事實,只有讓人怕你,你才會得到足夠的尊重,才能夠在這個冷漠的家族里活下去。他與黃月月的爭斗持續(xù)了十多年,他越是不依不饒窮兇極惡,黃月月就越是躲著他怕他。因此哪怕黃月月躲到熊剛那個二級星球上讀了一所二類學校,他依舊追了過去,就是要讓黃月月時刻記得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他欠他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一而再的,如今他已經是黃家這一代的驕子,獲得了絕大部分的資源,注定了會走的更高。而黃月月,他真的無法容忍這個人,過上哪怕一天的好日子。他本來不該這么怒的。可是他結束了直播后,在華歌的直播室里看見了黃月月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根刺一樣,扎在了他的心口上。無法容忍。這份疼痛,越是呼吸,越是無法忍受!因此他過來了。他要打破黃月月的笑容,讓他戰(zhàn)栗,讓他后悔,讓他永遠活在自怨自責的世界了!讓他下半生都在贖罪中活下去!其麟說:“這房子在黃家的資產里,我是黃家的驕子,為什么不能來?”“這是我母親的嫁妝?!笔莺秕久迹瑳]想到他這些年沒在家族里,家族里似乎發(fā)生了一些變動,這套房子怎么會在黃家的資產里?“嫁到了黃家,就是黃家的人,即便她不在了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逼澉肜湫?,“只要我想要的,就一定能夠拿得到,我要是你這個廢物,就馬上收拾東西,滾出去,從今天開始,這套房子就是我的了?!?/br>瘦猴臉色陰郁,深深地看著其麟,幾經掙扎,最后幽幽嘆了一口氣:“別鬧了,你已經過界了?!?/br>這句話不知道為什么觸到了其麟敏感的神經,他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過界?什么叫做過界?我還有更過分的!我讓你一無所有,從黃家滾出去!還要讓你孤獨終老,誰敢當你朋友,我就讓他身敗名裂!死胖子我告訴你,你要是還留在這里,下一步就不是古源研究院發(fā)個聲明那么簡單!你也會身敗名裂,也會一無所有!都是黃月月他害得你,你要和他當兄弟,你們都會完蛋!”王曄沒想到戰(zhàn)火會燒到自己的身上,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看向瘦猴。因為知道瘦猴和其麟的糾葛,這件事他真的不太方便插手。其麟對瘦猴的恨,是血仇。“黃星星!”瘦猴終于忍到了極限,高高的抬起了手。其麟不回避不害怕,他抬高了下巴,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有一層薄薄的淚光,咬牙切齒地說:“打我??!推我啊!就像殺了我mama一樣,也殺了我??!殺??!”瘦猴高抬的手握緊,松開,再握緊,再松開,他最后一彎腰,竟然將其麟一把扛在了肩膀上,像是扛著一袋米一般,邁步走了出去。“……”其麟愣了一下,好半天沒回過神,繼而尖叫了起來,“黃月月,放我下來,放我……”黃月月一巴掌打在了其麟的屁股上,低吼:“閉嘴!”其麟愣了愣,叫聲更加凄厲:“黃月月,我要殺了你!要殺了你!”“啪!”又是一巴掌,“閉嘴!”“啊————”瘦猴扛著其麟穩(wěn)穩(wěn)走上了二樓,明明瘦的像個骷髏,那手臂卻如同鉗子,健康強壯的其麟竟然掙扎不下來,就這樣兩人上了樓。到了樓頂上,瘦猴回頭,歉意的看了王曄一眼,然后,轉身,消失。隨著房門的關閉,黃月月的尖叫聲戛然而止,王曄收回目光,摸了摸鼻子,嘆了一口氣。這是那兩兄弟之間的事,他實在不方便插手,黃家內部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從激烈的爭吵,再到兄弟二人上樓,屋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王曄站在客廳的中間,想了想,干脆轉身離開。走到門口處,管家機器人問道:“王生,您要出去嗎?車馬上就到,請您稍等。”王曄點頭:“謝謝。”在瘦猴名下的一輛價值不菲的超能懸浮車,果然很快駛到了大門口,王曄在管家機器人恭敬的道別聲中,踏上了懸浮車。車已經設定了自動駕駛,在王曄坐下的同時,低醇的男聲開口說道:“王生,請問您要去哪里?!?/br>是懸浮車的智能系統(tǒng)。王曄想了想,從空間盒子里拿出了一張名片,晃了一下。名片上寫的名字叫德塢,正是離開前,秦德拿給他的減肥醫(yī)生的聯(lián)系方式。“地址,李時珍醫(yī)院,公里,預計二十八鐘車程……”隨著智能系統(tǒng)的報告,懸浮車啟動,化成一道長虹飛去,王曄坐在車里如履平地,閉著眼睛回味在直播間上嗨歌的那一幕。至于其麟的吵鬧,不是不介意,只能說……習慣了吧。那兩個人,一個是恃寵而驕,另一個,若是沒有疼愛,又怎么會一再的忍耐。只可惜被無辜殃及了池魚,不爽是有點了,可誰叫那是他兄弟。半個小時過去的很快,不過發(fā)個呆,再上上天網,就已經到了地方。懸浮車停在了醫(yī)院的大門口,王曄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來往醫(yī)患的視線都落在了他乘坐的這輛車上,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然后當他們看見王曄那肥胖的身體后,表現(xiàn)就變得古怪了起來,有人在同情他,有人一臉的嫉妒,有人若有所思,還有一個年輕俊朗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迎了過來,笑容滿面的說:“我是醫(yī)院的接待,請問有什么能夠幫助您的嗎?”王曄拿出了德塢醫(yī)生的名片。男接待定睛一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禮貌說道:“德醫(yī)生今天的預約已經滿了,不知道您預約沒有。”王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