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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命,待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小明在前方帶路,主將帶著軍隊尾隨其后,半個時辰后終于到達了荒山附近。 徐國主將一看到荒山的樣子,就斷定這里生長著月荔草,而那個丟了的人極有可能進山了,他現(xiàn)在更加篤定那個人是傅星胤派的間諜,騙取解藥信息的。天可憐見,此事絕對不是傅星胤的人刻意安排的,而是誤打誤撞得到了解藥。 徐國主將看著不遠處的深山,眸子一暗,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人給找出來,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此時的顧月梨,奔波了半夜,累的實在不行了,現(xiàn)在的她口干舌燥加上精疲力盡,使得她不得不找了個地方歇息了一下,喝了口水,看著遠處泛起了魚肚白,她心里安心了一點,晚上的時候,她一個人行走在空無一人的山里,很是害怕,怕有野獸突然襲擊自己,如今天快亮了,自己就安全了一點,至少能看清楚路了,有什么突發(fā)情況自己也想想應(yīng)對的方法。 歇了一會兒,顧月梨又繼續(xù)前進,走著走著她就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越發(fā)荒涼,植物越來越少,連蟲鳴都漸漸消失了,顧月梨知道,自己快要找到月荔草了,因為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和醫(yī)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 果不其然,又走了兩里路,顧月梨看到了在沼澤地遺世獨立的月荔草,它就靜悄悄的在那里等待有緣人過來采摘。 暗衛(wèi)此時也在荒山附近,他不過是探查了一下地情,回到軍營時,便沒再見過顧月梨了,幾番尋找,終是尋到了她的下落。 只是這片荒山有些大了,他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顧月梨。 “誰?”暗衛(wèi)本領(lǐng)不低,思索間,仍是聽見了后頭的動靜。 暗衛(wèi)緊握著手里的刀子,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周圍看,他總覺得,他被人跟蹤了。 “就是你,要去取月荔草?”男人陰翳的聲音讓人害怕,從四面八方傳來。 暗衛(wèi)聽了這聲音,心里膽寒極了,這聲音來自四面八方,他根本不知道本尊在哪里。 “什么月荔草,我只是上山尋人的。”月荔草什么的,他從來沒聽說過。 聽了他的話,隱匿在黑暗里的人輕哼一聲,似是不相信,黑夜的一角,男人玄黑色的袍子被風(fēng)吹的獵獵作響。 “你既然喜歡這里,那就一直留在這里吧,要怪,就怪你擋了我的路?!蹦腥擞陌档穆曇粼俅雾懫?,這次沒有給暗衛(wèi)反應(yīng)的時間,他只覺得脖子一涼,便一命嗚呼了。 男人正是前來尋找顧月梨的主將,此時的他正站在那具尸體旁邊,冷冷的看著那尸體,從他的腰間發(fā)現(xiàn)一枚木牌。 “宸國太子府上的人?呵,難道那人是傅星瑯?”男人把玩著手里的木牌,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只是片刻,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可能是傅星瑯的,泱泱大國,就算是他想來,宸國的皇帝也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男人目光暗沉,朝著荒山深處看去,能讓太子保護的人,他真是越來越想知道是誰了,若是讓他取到了月荔草,那可真的是全都前功盡棄了…… 第51章 終于答應(yīng)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男人的動作,到底比暗衛(wèi)快了不少,在一處沼澤地前,發(fā)現(xiàn)了那個小小的身軀…… 只是看見那人時,男人不由的怔在了原地…… 畢竟以他對傅星胤的了解,地牢的看管不會這樣松的,看來這個小明是如何回來的還有待考究,萬一他被人策反,做了雙面間諜,那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而此時的天已經(jīng)慢慢亮了,東洺郡的地牢里,牢頭心里害怕極了,今天早上他按照平時給犯人送早飯,突然發(fā)現(xiàn)那兩個徐國的jian細憑空消失了。 牢頭顫抖的打開牢門,進去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了地道,于是喊了好多人過來下去查看,這個地道通往何處,自己則是親自去主將的帳篷里匯報地牢的情況。 把顧月梨送進地牢的副將聽到了地牢里的兩個犯人逃跑了,立馬帶人過來查看,不多時來到了地牢,此時牢頭派下去查看情況的人也上來了。 “下面什么情況,地道是通向哪里的?”副將開口問到。 月光下,月荔草更加美艷,潔白的花瓣上吐出了紅色的蕊,清冷的月光照射在花瓣上,宛若披上了一層薄紗。 顧月梨凝視著那朵月荔草,嘴角洋溢著釋懷的笑,終是讓她找到了這世間傳說里的奇花了,她就知道,傅星胤一定會有救的。 “夫君,你等著,我一定會將草給你帶回去的?!毕氲竭€在昏迷的傅星胤,顧月梨緊緊攥著拳頭,一雙眼睛囧囧有神,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精力。 顧月梨這么鼓勵著自己,朝月荔草跑了過去,只是好景不長,她才走了兩步,腳下便動彈不得了。 低頭看過去,顧月梨眉頭緊鎖,她一心想要取得月荔草,卻忘記了腳下的一片沼澤,荒山里的沼澤,深而不易逃脫,顧月梨看著自己慢慢陷進去的雙腳,心里慌張的不行。 她不能這么坐以待斃,傅星胤還等著月荔草救命呢! 只是這里荒野偏僻,走了這么長時間,走獸都沒看見幾只,又怎么會有人來搭救她呢?想到這里,顧月梨心生寒意,腳下的沼澤涼的發(fā)寒,她用力的想要掙脫,卻越陷越深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顧月梨沒來的及看清是什么,下一刻便腰上一熱,被一股力氣拉出了沼澤。 “真是笨透了,沼澤地你都敢闖?!蹦腥俗I諷的聲音傳到了顧月梨的耳朵里,她才意識到,自己得救了。 顧月梨抬頭朝那人看過去,是個很美的男人,白皙的皮膚,俊朗的五官,一雙桃花眼上挑,眼眸中的深邃卻毫無愛意。 看起來冷冰冰的,倒是有些浪費了這身好皮囊。男人身穿著玄黑色鎧甲,修長的身形,在月光下越發(fā)神秘。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鳖櫾吕嬷Y數(shù)的朝他一拜,只是繡花鞋上滿是泥濘,讓她的動作不自然了些。 男人低頭乜著她,冷哼一聲,“救命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再不濟,以身相許也好?!?/br> 聽了這話,顧月梨猛地一驚,不自在的后腿了兩步,“公子說笑了,我是男人,以身相許…未免有些奇怪了?!?/br> 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男裝,顧月梨這般辯解著。 男人聽了這話,又是不屑一笑,他忽然朝顧月梨逼近,低頭看著她,一只手厄住了她的下巴,瞇著那雙迷人的眼睛,慢慢說道:“哦?男人?我倒是覺得,你這個模樣比女人也不差?!?/br> 男人的話里充滿著譏諷,顧月梨被迫直視著他的眼睛,從他的眸子里,顧月梨讀出了一種危險,讓人不寒而栗。 “公子,你能不能先放開我。”被他掐痛了,顧月梨小聲說著。 男人低頭看著她微紅的下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