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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星胤看著皺緊眉頭的顧月梨,知道這個丫頭對這件事很是上心,于是開口安慰她。 “行了,別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水落石出的,你別老是皺著眉頭都不好看了?!备敌秦钒参康健?/br> 顧月梨本來還在想老婦人的事,聽到傅星胤這樣說,他居然敢嫌棄自己,真是膽子肥了。 “什么,你這話說的,我這也是替你著急,不好看怎么了,難道你要找別人嗎?”顧月梨氣鼓鼓的說道。 傅星胤看著此時炸了毛的顧月梨,知道自己成功的引開了她的注意力,開口求饒道:“好了,都是我不會說話,娘子別介意,我錯了?!?/br> 顧月梨只是佯裝惱怒,他知道傅星胤是在逗自己開心,也順著臺階下來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早點歇息吧,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來查,你不要在cao心了?!备敌秦烽_口讓顧月梨回去休息。 “好,我知道了,你也早點睡,不要想太多?!鳖櫾吕嬲f完離開了傅星胤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吩咐下人給她梳洗,然后熄燈上床睡覺,蘇州的夜晚不同于白天,此時萬籟俱寂,顧月梨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雖然傅星胤不讓她再想這些事,可是她的腦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會浮現(xiàn)出來。 直到現(xiàn)在顧月梨依舊是相信王老夫人的,即使今天她被自己問的啞口無言,可是她依舊是相信的,她怎么看也覺得王老夫人不是那種弒母奪子的人,如果真是這樣,她在王承知道真相的時候大可以把他殺了,但是她沒有這么做,依舊是努力培養(yǎng)王承,讓他登上仕途。 可是今天在茶館,白鈺那番話也是真情實意,而且白鈺也是個爽快的人,不像是說假話,顧月梨堅信他們雙方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沒有解開。 窗戶外面?zhèn)鱽砹硕斓蔫屄?,顧月梨知道時間不早了,終于不管這些瑣事,沉沉睡去。 蘇州的早上是閑適的,靜謐的,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青磚綠瓦的園林,溫暖的陽光從窗戶照進屋子里,彌散成金黃色的光霧,有那么一兩縷調(diào)皮的陽光悄悄的照在床榻上熟睡中的人兒的臉上,喚醒了顧月梨。 昨晚思索良久,顧月梨睡得很晚,如今自然醒來,倒是很舒服。顧月梨喚了丫鬟進來伺候自己梳洗打扮,一切準備就緒,顧月梨推開房門出去,一眼就看到樓下大堂里身穿墨綠色服飾的人兒悠閑自得的吃著早餐,似乎是心有靈犀,傅星胤抬頭望了過來。 看到顧月梨在放門外傻站著,傅星胤開口說:“快下來,今天的早飯很豐富?!?/br> 聞言,顧月梨提著裙擺緩緩走下樓梯,剛到餐桌坐下,就聽到的傅星胤的聲音…… “昨晚睡得怎么樣,昨夜很晚了,我看見你的房間還亮著燈。”傅星胤一邊給顧月梨布菜,一邊問到。 顧月梨心想原來他都知道,于是開口回答到:“睡得挺不錯的,雖然昨夜睡得,但是今天是自然醒。你怎么起的這么早?” “傻丫頭,還早嗎,你也不看看太陽都到哪了?!备敌秦反蛉さ恼f道。 顧月梨聽到傅星胤的話,伸著頭朝外面看去,發(fā)現(xiàn)太陽都快到正中央了,于是臉紅彤彤的。 “對了,怎么沒有看到王老夫人,她還沒有起床嗎?”顧月梨打量著一圈問到。 沒等傅星胤回答,身后的丫鬟就開口了:“回稟小姐,王老夫人說她沒有胃口,不愿下來吃飯,剛剛世子已經(jīng)派人把早飯送到她的房里了?!?/br> 顧月梨聽到后,覺得可能王老夫人還是心有郁結(jié),便隨她去了。 “對了,最近王老夫人待在房里做什么吶?”傅星胤開口詢問丫鬟。 “回稟世子,王老夫人每天待在房里對著窗戶念經(jīng),飯吃的也很少,一直安安靜靜的?!蹦莻€丫鬟回答到。 顧月梨和傅星胤聽了之后,都默不作聲,各自吃著碗里的食物,看來王承棄母案還是有很多東西他們沒有調(diào)查出來的。 不同于驛站里一派祥和的景象,縣衙在聚集了許多八卦的婦女孩童,至于他們?yōu)楹螘塾诖?,還是因為鳴冤鼓前的一個老頭。 只見這個老頭身穿干凈整潔的粗布短衣,精瘦精瘦的,他站在鳴冤鼓前,伸出自己顫巍巍的雙手去拿鼓槌。 身后八卦的人們開始竊竊私語,都在猜想這老頭有什么冤屈,竟然一大早來到縣衙擊鼓鳴冤……? 再說這個老頭,他雙手顫巍巍的拿著鼓槌,心里有萬千思緒翻涌,看來隱瞞了那么多年的事,終于要重見天日了。 此時縣衙里王承正在埋頭批閱案宗,不知怎的他一直心神不寧,自從昨天白鈺回家同他說了那個女人向巡撫大人狀告自己以后,他就時刻在想這個問題。 正當他思考時,衙役前來稟報,說縣衙外有人擊鼓鳴冤,外頭聚集了好多人,都在等著他前去主持公道吶。 王承聽到這里立馬放下手里的案宗,匆匆起身前往縣衙門外,離的近了,那個鼓聲便越來越清晰,于是他加快腳步向門口走去。 圍觀的人群看到顫巍巍的老者用盡全力擊鼓,心中不禁佩服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個老者肯定是有天大的冤屈,才會如此努力。 這時王承已經(jīng)來到縣衙門口了,他開口問到:“何人擊鼓鳴冤,有何冤屈本官替你做主?!?/br> 老頭聽到王承的話,停止了擊鼓的動作,步履蹣跚的走向王承。王承在老頭出來時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家的老管家,心里頓時疑惑不解。 “管家,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冤屈嗎,來此狀告何人?”王承連忙走到管家的面前,扶著他詢問到。 王承很是好奇,三年前他看管家年邁,不在適宜工作,于是給了他好大一筆遣散費,讓他回家安享晚年,如今這是怎么了,還來縣衙告狀。 管家也沒有給王承好臉色,躲開了王承攙扶的手,開始回答:“我來這是要替一個人申冤,狀告她的養(yǎng)子王承?!?/br> 王承聽到這很是不解,為何管家也要幫助那個女人狀告自己,真是奇怪。而聚集的人群里也發(fā)出了驚呼聲,他們交頭接耳的議論,王承腦子一懵。 “啊,原來這個老人是縣令府的老管家,現(xiàn)在要告縣令?!本G衣婦人說道。 “你沒聽那個老人說嗎,他是替縣令的養(yǎng)母來狀告她的,話說這么久了,咱們也沒見過縣令的養(yǎng)母啊,莫非其中有什么隱情?”橙衣夫人接著她的話說道。 她們兩個人一來一往的討論吸引了很多人,原本沒有了解事情的路人此時也略知一二,他們紛紛譴責(zé)縣令。 那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才會讓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的管家都看不下去了,要來告他…… 王承聽著圍觀群眾的議論聲,面子上掛不住,連忙開口到:“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