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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凌沒辦法,只得拿起落在地上的棍子往張卻背后一抽,張卻這才停下了動作,而地上躺著被他打的奄奄一息的何又城。張卻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看著禹凌,說道:“你……你沒事吧?”“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禹凌覺得自己要被張卻氣死。只是他沒顧著張卻,而是去墻上把監(jiān)視器搗毀了。轉(zhuǎn)頭對張卻罵道:“你他媽不在基地睡覺跑這兒來干嘛!”“我擔(dān)心你。”“擔(dān)心?”禹凌說,“得,咱倆抱著一起死吧!”他話音剛落,外面就一陣sao動。今天恰好有巡邏隊過來視察,禹凌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點,顯然拉著張卻跑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禹凌覺得玄學(xué)還是要信的,他觀察了這片地方好久,甚至都等到了下雨的好天氣——連天氣預(yù)報這么不準(zhǔn)的事兒都在他身上眷顧了那么一下下,但是事實證明,禹凌在最緊要的關(guān)頭非洲大酋長屬性爆發(fā)。這樣一片慘狀不用想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巡邏隊叫了救護車把何又城送走,又把禹凌和張卻扭送到了派出所。事情似乎越鬧越大。第20章在路上的時候,禹凌就悄悄的捏了一下張卻的手,他們不是被民警帶走的,所以還有機會互相說句話。他把自己和張卻的手機卡都拔下來扔了,張卻小聲兒問他干嘛,他說你別多問,一會兒到了派出所咱倆會被分開你,到時候你就說路過,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行?”張卻眼睛都瞪大了,“你想一個人背鍋?”“你小點聲兒祖宗!”禹凌想給張卻臉上來一巴掌,“多說多錯知道么?這事兒我有經(jīng)驗,你就說不知道,多說一句有的沒的你都是在拖累我,知不知道?”張卻這才點了點頭。他本來就不愛說話,這個時候裝死更是不在話下。禹凌嘆了口氣,覺得心累,身上也開始疼了。他們在雨里摸爬滾打了半天,衣服沾了水就有了冰涼的重量。他摸了摸自己,對張卻說:“把你外套借我穿穿,冷。”“都濕了好多了?!?/br>“那我也要?!庇砹枵f,“廢什么話!”張卻短暫的人生里沒犯過什么大事兒,準(zhǔn)確的說,他連架都沒打過。上學(xué)的時候就天天自己一個人悶頭兒呆著,從來不招擺。這次他也就是看見禹凌被欺負(fù)了才熱血上頭之下大打出手,勁兒過去了就沒那個氣焰了,一聽說要去派出所,他自己心里也犯怵,腦子動的沒那么快,自然禹凌說什么就是什么。這對張卻來說是人生大事,但是對禹凌而言真的是小場面了。他雖然沒留過什么案底,但是派出所也去過幾次,走什么路數(shù)是明白的。果然到了之后,民警同志把他們分別帶去審訊室了解情況。只是這次比較麻煩的是何又城被打的重傷去了醫(yī)院,且何又城這邊兒是沒有任何聯(lián)系人的,民警同志核對起來就費些時間。該說的都說了,禹凌本來覺得差不多得了,只要張卻嘴巴閉死了,火應(yīng)該惹不到他身上。但是事實再一次證明,他不是一般的非酋,簡直就是終極無敵非到地心引力爆炸。因為這天負(fù)責(zé)他們這個案子的小片警是新來的,不比那些老油子們隨意,特別認(rèn)真以及較真兒,尤其是他還勘察到了一些證物。視頻里的內(nèi)容大部分都已經(jīng)不可修復(fù)了,只剩下了幾個鏡頭,是一個穿著隊服的背影,很模糊,看不清人樣,但是衣服上的背標(biāo)非常明顯。警察問他:“這是你么?”禹凌看了看,點頭:“是。”“全程只有你一個人動了手?”“對?!庇砹枵f,“那個小孩兒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就是一起給抓來的,但是他沒動手?!?/br>警察將信將疑的一邊兒看禹凌一邊兒錄口供。這天的派出所特別熱鬧,大中午的就有打群架的,人很多,禹凌和張卻就給拘一塊兒等人來撈去了。禹凌看見張卻第一句就悄悄問他:“你說什么了么?”“沒說?!睆垍s。禹凌說:“乖?!?/br>張卻看起來有點不安,終于不再是以前那種打不出個屁的樣子了,禹凌就坐在他一邊兒,把外套脫了蓋在自己上身,頭往張卻肩膀上一靠,閉著眼睛說:“沒事兒,一會兒就來人接咱們了?!彼f話時手還在蓋著的衣服下面捏了捏張卻的手安慰他。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戰(zhàn)隊那邊接到消息之后就火急火燎的跑去了派出所。警察查出了何又城的案底,事情有點麻煩,不過重點已經(jīng)從他倆打人這個事兒上挪開了。楊楓他們趕緊交了錢把人保釋了出來,雖然命令禁止事情往外傳,但是這世上哪兒有什么不透風(fēng)的墻?禹凌知道張卻平時不愛刷論壇之類的,可為了確保萬一,他還是早早就把張卻的手機卡扒了。兩個人在車上就被一頓批斗,楊楓恨鐵不成鋼的對禹凌說:“你什么事兒不能說出來好好解決?一定要動手?一定要打架?你知不知道你這事兒誰也兜不??!”“我知道。”禹凌顯得非常鎮(zhèn)定,“你就說結(jié)果吧?!?/br>“結(jié)果?”楊楓氣哼哼地說,“回去開會!你這事兒啊……沒完!”張卻說:“又不是他一個……”“你閉嘴!”禹凌呵斥,“大人說話小孩兒插什么嘴?”管理們都?xì)獐偭?,誰都不想說話,車?yán)锞鸵馔獾睦鋱隽?,一直保持到了回基地,張卻那句話也沒說出來。他早上就出門了,弄完事兒都快晚上了,一口飯沒吃卻一點都不覺得。張卻也沒吃東西,可早就餓到不想說話?;乩飦y糟糟的,大家都很關(guān)注這個晴天霹靂。經(jīng)理復(fù)述了一下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會議室里一片死氣沉沉。流言已經(jīng)有了一些,聯(lián)盟知道了不管真假肯定會細(xì)查的,這樣一來就算戰(zhàn)隊有心把事兒按下去也無力回天。他們能做的就是想個法子,把損失降到最低。禹凌說:“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這麻煩是我惹的,我引咎退役?!?/br>“不行!”張卻急了,“你是不是瘋了!你退役了干嘛去!人是我打的,你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攬?要退役一起退役!”楊楓說:“我看你們倆才他媽的都瘋了吧!都什么時候還玩生死絕戀?張卻你給我閉嘴!這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張卻喊道:“怎么沒關(guān)系了!”大家對于一向沉默的張卻此時此刻爆發(fā)出來的能量有點被嚇到,誰都說不出話來。楊楓一拍桌子也嚷道:“人警察清清楚楚說了誰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你們倆還根兒這兒說什么說?到時候聯(lián)盟查起來是問你們還是直接看證據(jù)?你是不是傻?”證據(jù)和口供都表明,一切都是禹凌一個人干的,張卻不知情。張卻紅著眼睛看向禹凌,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