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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想陶卉更慌了,手腳都僵僵的,屈膝想支著地板爬起來,結(jié)果一膝蓋壓到了韓不羈身上。 “嗯?!表n不羈悶哼了一聲。 這一聲嚇得陶卉腿一軟,再次跌進(jìn)韓不羈懷里,下巴撞在他的胸膛上。 這真是很尷尬,看著韓不羈蹙眉的表情,陶卉甚至不敢細(xì)想她的膝蓋剛才到底壓到人家哪里了,她迫切地希望韓不羈先說點(diǎn)什么。 什么“我沒事兒”、“我很好”、“I‘m OK”、“I’m fine”的,無論他說點(diǎn)什么,陶卉都能順著接一句,然后再若無其事地從韓不羈身上爬起來。 但韓不羈什么都沒說,就這么沉默著。 陶卉非常慫地想:萬一,她堅(jiān)硬的膝蓋骨不慎把萬千韓梅梅的老公壓成了…呃…壓成了太監(jiān)…怎么辦?在線等!非常急! 在陶卉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僵成石像的時候,韓不羈終于開口了:“陶卉,你今天留下住嗎?” 陶卉:“?” 作者有話要說: 陶卉:你現(xiàn)在說這個合適么! 韓不羈:我不是看你挺舍不得起來么。 感謝“李圈圈”寶貝的營養(yǎng)液,一萬個么么噠!昨天有個小可愛wb私我,問我今天能寫點(diǎn)赤雞的不,你們覺得啥算赤雞????今天這種算么? ☆、Chapter25 韓不羈家的吊燈非常不低調(diào),也不知道這人放了多少燈泡在里面, 不用抬頭都覺得有點(diǎn)晃眼。 陶卉趴在韓不羈身上, 感受著他有條不紊的心跳和溫?zé)岬捏w溫…… 這人還挺淡定?她可是被韓不羈的話嚇得不輕! 你今天留下住么。 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是因?yàn)閯偛抛约阂幌ドw把韓不羈壓得不舉了,所以把她留下當(dāng)人質(zhì)?明早要是沒有晨.勃什么的好找她算賬? 還是說, 她這個撲在韓不羈懷里的壯舉,終究還是沒逃脫過去, 被自戀的韓不羈當(dāng)成了投懷送抱?所以留她住下順便約個成年人的那啥活動? 陶卉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韓不羈家明晃晃的燈光下,凌亂成一顆卷心菜。 沒料到的是,問完這句話韓不羈自己先笑了, 直接撐著地板坐起來, 還順便扶了陶卉一把。 兩人面對面坐在實(shí)木地板上,韓不羈敞著的長腿微曲,陶卉抱膝坐在韓不羈兩腿之間的地板上。 從某個角度看過去, 陶卉像被是被韓不羈圈在腿里一樣, 但這個曖昧的姿勢兩個當(dāng)事人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任何不對。 韓不羈抬手揉著撞得生疼的后腦勺,看見陶卉糾結(jié)得皺皺巴巴的小臉, 笑了:“不是那個意思,本來想送你去酒店的,你撲過來的時候我看見你脖子上的痕跡, 去酒店是不是有點(diǎn)不妥?” 酒店和陶卉脖子上的胎記湊在一起確實(shí)非常容易引出八卦, 再加上韓不羈送她,簡直是狗仔隊(duì)最愛的題材之源。 聽到韓不羈的解釋,陶卉悄悄松了口氣, 繃著的肩膀一塌,瞄了眼韓不羈的睡褲,囁嚅:“那個,你剛才沒事兒吧?” 韓不羈看了陶卉一眼:“有事兒啊,特疼。” “???”陶卉有點(diǎn)沒想到韓不羈會是這么個答案,一時間有點(diǎn)愣神。 不是,怎么回事兒???不說男的都嘴硬么,不應(yīng)該說“我沒事我很好完全沒感覺”嗎?怎么這人還喊上疼了。 可疼能怎么辦,這要是碰傷的位置是胳膊大腿的,陶卉還能接一句“嚴(yán)不嚴(yán)重我看看”之類的。 韓不羈受傷的偏偏是那么個地方,陶卉卡了一下,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最后細(xì)弱地吐出一句:“怎么辦?要不要看醫(yī)生???你還、還能動嗎?” 海綿體耶,男人最寶貴又最脆弱的地方了,陶卉有點(diǎn)后怕,生怕堂堂影帝被自己一膝蓋斷子絕孫,這得賠人家多少錢?。?/br> 她這邊嚇得手心出汗,倒是韓不羈,挺不在意的隨口說:“不用,誰家大腿rou被碾一下就去看醫(yī)生的?” “大腿rou?”陶卉沒意識到自己正盯著影帝的襠部看得出神,像個盯當(dāng)貓似的,用唱腔歡愉地問,“是大腿嗎?我剛才膝蓋壓到的只是你的大腿嗎?太好了,嚇我一跳……” 韓不羈看著陶卉拍著胸口舒氣的小樣,突然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長地問:“那你以為,你壓到的,是哪里?” 哪里?我難道說我以為我壓爆了你的丁丁和蛋蛋嗎! 肯定是不能這樣說啊! 她也是個女明星呢!得注意形象不是! 陶卉輕咳一聲,果斷轉(zhuǎn)移話題,指著自己脖子上的胎記:“韓不羈,你看,我這里有個胎記?!?/br> 韓不羈也沒糾結(jié)剛才的問題,只是嘴角短暫的彎翹表示了他的好心情。 “你不是問我18歲為什么要買你的電話么,就是因?yàn)檫@個,我當(dāng)時解釋不清?!碧栈艽鬼?,看著地板上的木紋,“我當(dāng)時如果能站出來解釋,說脖子上的是胎記不是吻痕,你也不會跟著我一起挨罵了?!?/br> 那年陶卉被罵上熱搜,其實(shí)韓不羈也不是完全沒有被牽連的,任韓梅梅們戰(zhàn)斗力再強(qiáng),韓不羈公司的公告再清晰,也還是有人會在看了營銷號的胡說八道后,先入為主。 韓不羈的微博下面也有被人罵得很難聽的評論。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胎記,無論如何陶卉都應(yīng)該站出來聲明,自己那個只是吻痕。 但這件事她始終都在沉默,沉默地被罵,也沉默地拖累了韓不羈。 陶卉抬起頭,表情很嚴(yán)肅也很認(rèn)真:“對不起韓不羈,當(dāng)年我真的應(yīng)該站出來的,但如果重選,我可能還是會沉默,我很慫很懦弱,我怕我的胎記公開會帶來麻煩,對不起。” 她說對不起的時候輕輕蹙著眉,手搭在自己的脖頸上,指尖無意識地?fù)崦弊由厦倒寤ò晷螤畹奶ビ?,皮膚太過細(xì)嫩,很快被她的指尖摩挲得泛起一層淡粉色。 韓不羈盯著陶卉搭在脖子上的手指,沉默了。 他突然想起在劇組陶卉被燙傷那次,她舉著燙傷的胳膊,眼眶通紅,不斷跟周圍的人解釋“我沒事兒,真的沒事兒”。 那次他已經(jīng)很心疼了,現(xiàn)在看著她垂著的睫毛微顫、假裝輕松地說出自己很慫很懦弱的樣子,更加讓人心疼。 明明出事兒的時候她也就是個18歲的小姑娘,聽說是去冰島給自己慶祝生日的,沒想到被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全網(wǎng)討伐,愣是把她應(yīng)有的都生生奪走了。 韓不羈把手放在陶卉頭頂,輕輕拍了一下,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樣,輕聲說:“別道歉了,都過去了。” 如果早點(diǎn)找到她就好了,如果早點(diǎn)認(rèn)出她就好了。 那樣的話,就能把她護(hù)在身后,幫她擋住風(fēng)雪。 韓不羈閉了閉眼睛,他記得陶卉18歲那年穿著一套白色的滑雪服,站在藍(lán)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