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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鑰匙,看著挺精致的。 陶卉和韓不羈拎起黃金鑰匙致謝,其他小隊不服地沖上臺哄搶。 盧藤崩潰地大喊:“我為了算密碼都列出方程組了!我也想要黃金??!” “我還弄了個摩斯密碼?!崩钏怪?jǐn)也跟著起哄。 眾人頭上都是彩帶和金粉,把陶卉和韓不羈圍在中間,吵吵鬧鬧。 攝影機(jī)最后一個鏡頭定格在這個熱鬧的瞬間,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 - 帝都市,話梅娛樂公司的宿舍。 “陶卉最大的代言就要到期了,無論用什么辦法,我都要把她的代言拿過來,憑什么她這樣的人也比我混得好呢!” 韓呦坐在化妝臺前,不斷地對鏡子練習(xí)著微笑,鏡子里的韓呦笑得很甜,露出一對可愛的梨渦,那雙杏眼里卻閃著不甘。 化妝桌上是一堆陶卉的照片碎片,韓呦甜笑著,慢條斯理地把照片繼續(xù)撕碎,用她那副甜膩的嗓子,狀似溫柔地說:“陶卉jiejie,我要你把屬于我的一切都還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歸柒、紅豆、喜歡、瑪麗亞小可愛澆灌的營養(yǎng)液,么么么噠! ☆、Chapter43 早晨5點,天色未亮, 高萌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眶, 把電腦里的文件傳送到手機(jī)里,關(guān)機(jī)。 臺燈昏暗的光線打在高萌臉上, 臉色蒼白,厚厚的鏡片后一雙眼睛亮得嚇人, 她哼著歌, 把文件用微信發(fā)送給苗苗。 從昨天早晨接了苗苗的電話之后,高萌一直處于高度興奮的狀態(tài),自己粉的cp突然承認(rèn)了, 這是什么驚天大糖, 簡直把高萌砸暈了。 之前還沒覺得有什么征兆呢,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呢? 肯定是在雪村發(fā)生了什么讓兩人增進(jìn)感情的大事! 是不是自家老板突然開竅了,在冰天雪地里敞開自己的大棉襖, 把兔兔堵墻角, 叼著玉米棒子浪漫而邪魅地一笑,“答應(yīng)我做我的女友, 我來幫你取暖”,然后開始這樣那樣,這樣那樣, 這樣那樣, 兔兔嬌喘連連最后同意跟老板在一起! ?。“““?! 這是什么絕美的鄉(xiāng)村愛情??! 高萌捂著臉一通尖叫,又深感遺憾,這種內(nèi)部人員的糖是不能給其他“不會女孩”吃的, 無敵是多么的寂寞!無敵是多么的空虛! 她只能熱血沸騰地打開電腦,一寫就是一整天,又神采奕奕地熬了個通宵。 終于,寫完了一份3萬字的韓不羈和陶卉的同人文。 把同人文發(fā)給苗苗之后,高萌后知后覺地感到一點疲憊,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揉著眼睛撲到在床上,順便拿手機(jī)準(zhǔn)備催一下苗苗快點看。 結(jié)果手機(jī)一解鎖,屏幕上明晃晃地擺著自家老板的對話框,對話框里躺著她3分鐘前發(fā)過去的文件,。 高萌:“……臥槽,要完!” 猛戳撤回鍵后高萌忐忑不安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一直到十幾分鐘后,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手機(jī)響了一聲,對話框里多了句話。 來自BOSS: 【寫得不錯?!?/br> 高萌:“?!” 吉市-帝都市航班上,韓不羈收了手機(jī),目光掃過陶卉的口罩,腦海里是剛才看的那句“她的唇嬌艷動人,像是涂了蜜的玫瑰”。 韓不羈突然舉輕笑了一聲,陶卉莫名其妙地扭過頭去,敏感地問:“笑什么?” 說實話陶卉是有點心虛的,他們回程沒跟各自的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一起,也沒跟許暢和唐傾傾兩個住在帝都市的藝人一起,早晨4點就從雪村出發(fā)了,坐了最早的航班。 明明是要回家,陶卉卻有種被韓不羈帶著私奔的感覺,興奮得一路對著未亮的天色東張西望。 這種興奮陶卉長這么大只經(jīng)歷過三次。 一次是陶卉14歲的時候,上初中之后陶卉開始去市里住校,每天放學(xué)都會幫樓下小賣店老板看店,周末幫小區(qū)圖書館整理書籍,勤工儉學(xué),攢了人生的第一個500塊零花錢。 陶卉那時候聽班里同學(xué)說去海邊度假什么的,就特別羨慕。她沒見過大海,只見過孤兒院門前的小河,小河里面不太干凈,有時候游完泳回來還能沾回來上游村里在河邊洗的菜葉子,哪有波瀾壯闊的大海吸引人啊。 她拿著500塊坐火車去了離自己最近的海邊,不出名,沒有游人。為了節(jié)約住宿費,當(dāng)天晚上的火車硬座返程。 那天坐上火車時,就跟現(xiàn)在一樣,整個人都有種不太真切的興奮。 第二次是陶卉18歲,拿了兩個獎,去了趟冰島,20多個小時的飛機(jī),兩次經(jīng)停,陶卉一直揚(yáng)著嘴角。 第三次,就是現(xiàn)在了。 21歲的陶卉坐在韓不羈身旁,兩人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用毛毯擋著偷偷牽手。 甚至比起前兩次獨自的旅程,身旁的韓不羈像是更加引人期待的風(fēng)景。 飛機(jī)起飛,耳朵里有一點脹脹的感覺,這種被帶入高空的感覺讓陶卉更加覺得不真實。這是她和韓不羈談戀愛的第三天,依然興奮得讓人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陶卉蜷了蜷指間,韓不羈感覺到,靠在椅背里,偏頭看著陶卉,口罩遮住半張臉,那雙眼睛帶著笑意,輕聲說:“感覺有些不真實?!?/br> 他的聲音透過口罩,朦朦朧朧,像是從夢里傳出來的。 陶卉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靠在座椅里,偏過頭:“你也會覺得不真實?我看你很游刃有余啊,像個情場老手?!?/br> 韓不羈笑了,把玩著陶卉蜷縮在他掌心的手指,開口:“都說了我是第一次談戀愛。” 窗外是萬米高空,有個男人用一雙深情又好看的眸子緊緊盯著她,說著平淡卻又撩人的情話,這的確比看大海和極光更讓人心跳加速。 心跳快到,要爆掉。 這種興奮在飛機(jī)越來越平穩(wěn)的飛行里,漫漫化成了安心的睡意,陶卉拉著韓不羈的手,睡眼朦朧地看了眼自己新上任的男朋友,滿意地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昨天錄完節(jié)目這群人就瘋了,非要狂歡一下,在人家農(nóng)家院里嗨起來。 前半夜BGM是“我就是這條gai、這條gai、最亮的仔、走起路一定要大搖大擺”,后半夜是“蘇蘇蘇蘇、蘇蘇喂蘇蘇、蘇蘇蘇蘇、蘇蘇喂喂蘇喂喂、蘇蘇喂蘇蘇”。 一群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家伙群魔狂舞似的在棋牌室蹦迪,陶卉親眼看著棚頂上厚厚的積雪被音響里的重音震得掉落下來,砸在窗臺不知道誰堆的mini雪人上。 邊吃邊喝玩到半夜才睡,今天起得又早,陶卉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飛機(jī)停到停機(jī)坪上,她才在韓不羈溫柔的聲音里慢慢蘇醒。 人就是這么神奇的生物,明明沒談過戀愛,卻對接吻這種事情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