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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燼有個特牛逼的本事,能夠駕馭不同的身份,穿插在不同的圈子,帶著資本和他駱燼的大名,到哪都是如魚得水。 而他,也把每個角色拿捏的恰到好處,比如他演起商圈龍頭大佬的時候,永遠(yuǎn)都是西裝革履不會有半分差錯,其余時間里,他都是個惡人,穿著看似只是一身隨意的休閑服,一如既往的黑色往他身上一套,哪里還有半分輕松的意味 。 后者惡人的身份,或許才是貼近真正的駱燼。 南彌也把煙滅了,煙頭砸在黑色地面上,微小的火花閃了一下,然后被她踩住輾滅,化作一團烏黑。 下巴被人抬起,她的臉高高揚起,視線落入駱燼猶如無盡深淵的雙眸。 “查?”一個字,一句話,像把冷刀子似的砸過來,力度全都集中在她的下巴處。 駱燼的質(zhì)問里有責(zé)怪的意思,南彌聽出來了。 這件事情說查的的確是她,最后也的確是在她手上搞砸的。 駱燼垂下視線盯著她精致到妖嬈的臉頰,指腹的力度加重,將她的兩頰掐至深陷,怒意明顯:“查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 “沒有?!彼鸬暮芸?。 跟了駱燼之后,她沒再有過第二個男人。 她沒興趣,更不敢。 這一點,駱燼該比誰都清楚。 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郭坤跑了,駱燼才會看什么都不順眼。 從以前開始,駱燼發(fā)起火來,最順手的就是拿身邊的人出氣,而他身邊最近的人,不就是她么。 她習(xí)慣了。 包廂內(nèi)的其他人視線都緊盯在駱燼和南彌身上,看到南彌貼在后背上那只手的動作,自覺的相互示意了一個眼神,速度從包廂撤離了。 剩下的畫面,他們心照不宣。 駱燼直接壓著南彌在地板上做的,三五下就把她扒的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前.戲。 “嗯...” 哼出一聲后,駱燼堵住了她的唇,也沒讓她再發(fā)出聲音。 這次,駱燼是真的發(fā)了狠的要她,每一下都貫.穿到了底,就連平時都不見有異樣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細(xì)微汗?jié)n。 她沒看見,駱燼從她頸間抬起頭的時候,肌膚感受到了。 南彌已經(jīng)虛脫了,雙臂大敞著,整個人依舊平躺在地面上,或許是因為剛才的動作過于激烈,身下的地面都摩擦出了溫度。 她閉著眼睛,用最后的力氣開口:“郭坤是你動的手么?” 駱燼結(jié)束后就起了身,沒管她,簡單扯好自己的衣服就去找煙。 她在黑暗中聽到他打燃打火機的動作。 駱燼聽到了她的話,沒回。 視線從沙發(fā)處斜望過去,落在南彌一.絲.不.掛的身上,肌膚上的青青紫紫很明顯,新的舊的都有,都是他造出來的。 他盯著她裸.露的肌膚,如平波的眼底冷如洞窖,就這么看著,眸色越發(fā)的沉。 手中的煙都燃了過半,駱燼起身。 南彌能夠感受到駱燼在身側(cè)停下的氣勢,他俯身,冰冷的望著她,她的體型很美,皮膚不是普遍大眾都泛濫喜好的白,而是像是裹了層蜜汁似的淺麥色。 正好,他沒有循規(guī)蹈矩的審美,所以還算滿意。 他伸手,指腹即將碰觸到她的時候又停住,視線一冷,上移,落在她爬滿紅暈還在維持重呼吸的臉上,無聲的凝望著,將指間最后一口煙抽盡,緩緩的開口:“南彌?!?/br> “你給我離警察越遠(yuǎn)越好?!?/br> 最后四個字,被著重放慢了速度,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她還有力氣開口,就說明她的腦子還在線。 她睜開眼睛,循著剛才的聲音偏過頭,對上駱燼的眼睛:“你不能回答一次我的問題么?”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還是以這樣的姿勢,在對話上根本沒有占半分氣勢。 駱燼收回視線,將煙滅在了手邊,正好在剛才南彌的那只煙蒂旁邊。 他起身,更加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迷夜的事情,自己掂量清楚哪些能管哪些不能管,懂了?” 駱燼冷漠的口吻和剛才迫切鉆進(jìn)她身體里的,宛如不是同一個人。 她閉上眼睛,明白了駱燼的意思。 機會只有一次,沒了就是沒了。 只要他不想,她就永遠(yuǎn)無法從他口中得到自己想要聽的答案。 南彌不是一個光明積極的人,所以她對爭強好勝并不感興趣,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沒從郭坤身上查出點什么,會有一種很大的挫敗感。 或許,只差最后一點就出結(jié)果了,有點可惜而已。 她深吸了口氣,那對胸脯高高起伏又平息,數(shù)妙后,她撐著地面坐起來,頭發(fā)垂下來遮住臉上的情緒,只能看見吃力的動作和聽到她泛啞的嗓音響起:“懂了?!?/br> 她正欲再起身,手臂倏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往上一提,站了起來。 突然來的動作拉扯到她身上的痛處,她沒去理會,而后扭頭看向駱燼,對他的行為有點意外,只是她還沒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 冷冽的嗓音在耳側(cè)低沉響起:“別跟警察打交道?!?/br> ☆、追。 駱燼那天從迷夜離開后,經(jīng)常會有不明不白的人來找。 來找駱燼的人都有一個相似點,先找南彌。 光是這種一問姓名、二問來處、三問做什么都不肯真實透露的人不下五個,隔三差五就會來一趟。 而恰巧,駱燼這次半個月都沒有來迷夜,也沒要找南彌的意思。 南彌琢磨過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駱燼,等第三個人再次來過之后,她才給駱燼打了電話,無人接聽。 電話她只打過一個,而后她也不管了,直接告訴那些人她也聯(lián)系不上駱燼,讓他們自己去找。 三番五次,別提南彌已經(jīng)煩了,來找駱燼的那些人也沒了耐心,其中有一個從一早就開始坐在會所大廳的客用沙發(fā)上,整個人看上去兇神惡煞。 似是等不到駱燼就不罷休,那人一等就等到凌晨。 南彌離開的時候看他還在,走近,就站著的姿勢開口:“你在這,影響到我做生意了?!?/br> 男人怒瞪向南彌,一言不發(fā)的起身。 南彌也不懼,點燃指間的煙,悠然的抽起來。 煙還沒進(jìn)肺里,腰上被抵上一個冰冷又堅硬的器物。 她垂下視線掃了一眼,而后呼出那口青煙。 男人壓低了嗓音,惡狠狠的在她耳側(cè)開口:“老子今天一定要見到駱燼?!?/br> 南彌臉上的表情有點犯愁,扭頭看了一眼男人褐色的臉,還是之前的語調(diào):“我說了,聯(lián)系不上,找我也沒用?!?/br> 男人對著空氣啐了一口,槍口又往她腰上抵了抵:“你少廢話,誰不知道駱燼就慣著你這□□,你找不到誰找得到?” 南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