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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這里是為了教大家色系平衡的知識,大家都知道顏色分了暖色系、冷色系和中間系,如果一幅畫里面冷色系或者暖色系占得過多,即使這幅畫第一眼讓人驚艷,但如果看太多就會讓人產(chǎn)生‘不耐看’的感覺,色系平衡才會越看越順眼,當(dāng)然這樣的處理也看畫者的選擇?!?/br> “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冷色系里融入暖色系的色調(diào),反之亦然。也就是在……” 蘇畫投入地聽著,她對旁邊還要分心噴著花露水趕走蚊子的同學(xué)表示同情,只不過因為她本人一點都不招蚊子,還得了旁邊的人羨慕的目光。 一切的都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的進行,就連一開始看起來不打算和同班同學(xué)交談的趙禾之,每次在蘇畫作畫的時候都會像其他同學(xué)一樣偶爾在她的后面轉(zhuǎn)悠,交談兩句。 而曾婉兒更加‘恨’她入骨了,蘇畫不得不留點戒備在她身上。 * 壞事要來的時候,好像經(jīng)常都選在平靜的日子,甚至都是人們已經(jīng)覺得勝利就在眼前,沒有什么心理準(zhǔn)備的時候。 蘇畫接到顧繁的通知時再次大驚失色。 何瑾出事了!下落不明,傅琰現(xiàn)在在四處找她! 而此時荒蕪的野外,連打車的地方都沒有,蘇畫想馬上回去都沒有辦法。 “不要急,不要放松警惕,我會去接你?!鳖櫡钡穆曇艉艹练€(wěn),旁邊還有司機按喇叭催促前面的車快些走或者讓開。 “你讓我怎么不急!” 蘇畫此時還在四處茫然地看著,之后把視線落在孫教授的那輛大巴車上…… “喂喂,蘇畫你去干嘛,讓司機停車,我們都還在呢!”孫教授看著自己的司機‘被挾持’了,開著車開始轉(zhuǎn)彎調(diào)頭。 “孫教授我有急事,等一會到了地方就讓司機開回來!”蘇畫在車門口對著他們大喊,她的手緊握著手機,急得滿頭大汗。 “什么急事啊這是?司機你可記得回來??!”孫教授喊著,很快車子就要開始加速了。 “蘇畫回去也要注意安全啊!”徐倩和蓼蓼在后面大喊。 她們兩人都知道一點情況,顧總最近都在受到攻擊,就連蘇畫也必須小心翼翼,這么著急回去肯定是出事了。 “司機大叔記得載水回來??!”看著車被開走,同學(xué)們倒是不擔(dān)心,反而喊了起來。 “我也要水,要熱水!最好再給我來一盒泡面,口味不挑!”剛才還在惦記零食的人喊著。 “你這小子有沒有完了?注意體型,不然以后都帶你去山上采風(fēng)……” “哈哈哈……” 后面一片笑聲,而蘇畫也松了一口氣:“謝謝司機你了,還好大家沒有反對把車開走……” “沒事,蘇小姐,我做司機只是兼職,不怕辭退?!?/br> “嗯?” “我的本職是盛饒的保鏢。” 蘇畫愣了下:“……嗯?!?/br> * 等到了據(jù)說是何瑾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顧繁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她了。 蘇畫下了車就向他跑過去。 “顧總,那我就先回去了?!彼緳C指了指學(xué)校的大巴。 “嗯?!鳖櫡睉?yīng)了聲,表情冷淡,司機也習(xí)慣他這樣,微微彎腰行了一禮之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這一片海邊的人并不多,此時人多的地方是在海面上,救生人員在那里喊著,還有許多潛水到水里去找的…… “為什么?為什么會落海,我都有保鏢跟著,為什么何瑾會沒有……” 蘇畫的小臉慘白,這么多天來,她和何瑾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越來越熟識,沒想到她居然會突然出事。 “目前查到是因為她的書陷入抄襲風(fēng)波,應(yīng)該是偷偷來見相關(guān)人員的?!?/br> “抄襲?”蘇畫以前并不知道何瑾的職業(yè)是什么,問就說以前是做前臺的。 “應(yīng)該是被抄襲的人反被誣陷抄襲,你屋里那本就是她寫的?!?/br> 那本書是嬌嬌送給她做紀(jì)念的,蘇畫想到之前看見的熱搜,一下就明白過來。 “怪不得之前何瑾說除了傅總還有仇家在找她……那傅總現(xiàn)在怎么了?” 顧繁:“剛潛下水,不太好。” 顧繁沒說的是,他剛來的時候看見傅琰有多么瘋狂地在喊何瑾的名字,要不是他拉著,可能連潛水衣都不穿就跳進海底深處去找了。 茫茫的海面,能泊船的地方都不會很淺,一個不會水的人掉下去…… 可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顧繁摟著她,冷著臉一下下拍著蘇畫的后背做安撫狀。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人留心這一幕被多少人吃驚地看在眼里。 ☆、第 40 章(修文) 直到落日沉底,星月升起許久, 人還是沒有找到。 雖然是夏天, 但太陽下山了海水的溫度就會不斷下降。 搜救的人已經(jīng)擴大了范圍,可是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 如果人真的在海里,大家都已經(jīng)心知肚明會有怎么的結(jié)果。 蘇畫再一次見到傅琰, 是看著他從海水里出來, 泡得臉發(fā)白,眼神也已經(jīng)發(fā)直。 “傅總剛才在水底抽筋了。”旁邊剛從水里出來的人喊道,馬上有人拉著他的雙手雙腿按摩, 而傅琰也是真的沒有從沙灘上爬起來。 “松開?!彼穆曇衾锬睦镞€有平時的如沐春風(fēng), 已經(jīng)沙啞得不像話了。 “我要到遠(yuǎn)一點的地方去找她,開船!”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她在等我。” 說著就往海邊挪去,但因為腿抽筋還沒有完全緩過, 看起來走得非常不便。 “顧總您需要休息, 就這樣下去您也沒有辦法游泳?!迸赃叺娜穗m都是他的手下,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樣狀態(tài)的他下水, 站在他面前攔著。 一直忍著在旁邊的蘇畫,終于忍不住哭了。 只流淚不出聲的哭泣,她不能添亂。 可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明顯已經(jīng)不適合繼續(xù)潛下去了, 蘇畫扯了旁邊忙著打電話指揮整體搜索任務(wù)的顧繁。 顧繁掛斷了電話, 揉了揉蘇畫的頭:“那是他的女人,這很正常?!?/br> “可是他的身體明顯已經(jīng)不適合下水去了?!?/br> “沒事,出事了我會一起把他們打撈起來的?!鳖櫡碧謳吞K畫擦淚水。 蘇畫:…… 跑過來還想讓他幫忙勸一勸自家老大的人:…… 搜救一直在進行, 而傅琰再一次下水后上來,人已經(jīng)完全動也動不了,打算抬上救護車之前,他還是讓人先把他抬道顧繁的面前。 傅琰蒼白的嘴唇微張:“找到那個人了嗎?” 他在海水里差不多泡了十二個小時,中途幾乎沒有休息過。 “沒有?!鳖櫡笨戳怂啦换畹臉幼右谎?,轉(zhuǎn)而去幫蘇畫整理了一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見了顧繁這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