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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jiejie們一番好意,也不好辜負(fù),那就我來吧。我年輕,手腳靈便,半夜也能幫忙端茶遞水,就算是為女士們服務(wù)了。” 這番話說得頗為俏皮,又入情入理,因此眾人都笑,事情便這么定了下來。 中午已經(jīng)休息過了,晚上時間也還早,這里又沒有電視網(wǎng)絡(luò)之類,因此頗感無聊。 敖言從屋子里翻出一副撲克牌,和鮑望周景暉斗地主,其余人圍觀。解巧巧閑極,便借口出去透氣到外面去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還不見她回來,君向晚心細(xì),想著村子里又沒有路燈,解巧巧人生地不熟的,恐怕會迷路,因此敲敲拉了下江與白的衣角,兩人出去找人。 先是繞著房子轉(zhuǎn)了一圈兒,沒發(fā)現(xiàn)解巧巧的身影,君向晚不放心,向?qū)а萁M借了手電筒出去尋人。 他們兩個沿著村子里的路走,走了二十分鐘還不見人影。村子本來就不大,這番走下來快要出了村子了。 正巧,前面一道光束一閃一閃的,是有人提著手電筒走過來,君向晚心里一喜,忙過去打聽想問問他看到過解巧巧沒有。 是一位老先生,腰背佝僂,穿著道士衣衫,長發(fā)盤成發(fā)髻堆在頭頂,并不豐茂。這樣古怪的打扮,半夜任誰見到都要嚇一跳。 不過除了他們兩個,背后還跟著攝影師,因此君向晚心里并不怎么害怕。 江與白上前一步,將君向晚攔在身后,詢問道,“老先生,勞駕問一下,您有沒有看到一個年輕的姑娘,身材高挑,長卷發(fā),身后跟著攝影師?!?/br> 老道士點頭。 江與白大喜,忙問在哪個方向遇到的。 老者突然開口,吟了一句“月明星稀?!北惚持肿唛_,手電筒的光打在地上,也是顫顫巍巍的。 江與白一頭霧水,他問的是在哪個方向能找到解巧巧,這人卻念了一句詩,真是神經(jīng)病。因此他只當(dāng)做是年紀(jì)大了腦子有些不清醒,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很快,兩人沿著走的村子主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剩下兩條分叉路,一條通向水稻田,一條通向山外。 江與白遲疑,他不知該走哪條路了。 君向晚指著通向水稻田的那條路,“是這個方向?!?/br> 這是怎么知道的?雖然江與白心中十分想要相信君向晚,可這大半夜的也不想多走冤枉路。 君向晚狡黠一笑,雙眼中閃著光輝,比天上的星星更明亮,“之前指路的老先生已經(jīng)告訴咱們方向了呀?!?/br> 此言一出,不僅江與白詫異,彈幕上也是一片問號,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有些人已經(jīng)開始找回放,以為是自己錯過了什么。 江與白更是一頭霧水,剛剛是他問的,明明沒有聽見他說在哪個方向。 見他是真的不明白,君向晚只能解釋道,“月明星稀,下一句是烏鵲南飛,所以他說是南方,也就是稻田的方向。” 回答個問題都要這么彎彎繞繞,對于剛才的這位老先生,江與白也是甘拜下風(fēng),同時對君向晚更加刮目相看,真心實意的夸贊道,“jiejie,你真厲害?!?/br> “恰巧想到而已。只是沒想到老先生頑皮,和咱們打了個啞迷?!本蛲碇t虛。 果然,兩人沿著這條路沒走多久,就遇到了在河邊賞月的解巧巧。 他們不知道的是,屏幕上已經(jīng)被刷滿了666,因為一直和江與白在一起,所以連江與白的直播間也不能例外。 吃瓜群眾和粉絲都對君向晚的解讀五體投地,為她的智慧和巧思贊嘆不已。 ——我媽問我為什么跪著看直播。 ——天啊,誰說她是S臺賽來的關(guān)系戶和繡花枕頭的,出來挨打。 ——雖然是基礎(chǔ)的詩詞,不過能立馬想到并信手拈來,這份基本功簡直值得欽佩,要是S臺的女主持都有這種文化素養(yǎng),也不會丟人丟到全國觀眾面前了。對,我說的就是只會哈哈哈的章明敏。 ——哇,江與白剛才瞪大眼睛吃驚的樣子也好可愛,仿佛在說,你們學(xué)霸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嗎? 解巧巧也只是不想和敖言待在一起,順路走到了這里。 皎潔的月光映在河面上,波光映照著月色,仿佛月亮的碎片在水中流淌。這樣清澈的河面,解巧巧也很久沒有見過,因此不知不覺間看得呆了。 沒想到居然讓江與白和君向晚費心找來,因此很不好意思的起身,三人沿著來時的路一起回去。 君向晚左邊是江與白,右邊是解巧巧。察覺到解巧巧的心情似乎是不大好,開了一句玩笑,“咱們寢室的人都出來散步,也算是舍友之間的小聚會了。” 可不是,今天晚上他們還真算的上是室友! 此話一出,另外兩人都笑了,江與白忍不住道,“jiejie你哪兒來的那么多俏皮話,每次都逗笑我?!?/br> 見解巧巧吃驚,解釋道,“之前有個賑災(zāi)晚會,我們合作過,君jiejie人特別好。認(rèn)真做功課,給我們的串詞寫的特別好,私底下也挺幽默?!?/br> 怪不得,解巧巧心思細(xì)膩,一直覺著兩人雖看起來陌生,但行動間自有默契,而江與白也在無意中照顧著君向晚,如今看來果然是真的,兩人早就認(rèn)識。 她心中猜測事情并非如表面這般簡單,卻也不會說破,只點頭表示原來如此。 話題轉(zhuǎn)移,漸漸跑到了為什么要參加節(jié)目上來。 君向晚笑道,“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臺里領(lǐng)導(dǎo)下的任務(wù)。”她說得落落大方,倒讓一直以為她是關(guān)系戶的觀眾吃了一驚。 這時,又有知道些內(nèi)幕消息的人爆料,君向晚本就是最早定下的嘉賓,當(dāng)時臺里沒人愿意過來,才選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關(guān)系戶。 聯(lián)想到之前網(wǎng)上斷斷續(xù)續(xù)的消息,相信這個爆料的人不在少數(shù),又有更多的人對君向晚有了改觀。 輪到江與白了,他無所謂的笑笑,“我就是想來。反正我什么都不會,來了鍛煉鍛煉,當(dāng)做強身健體也好?!彼谋砬闉t灑自若,說到什么都不會的時候完全沒有心虛,反而透著股灑脫感。 解巧巧沉默了一下,忽然嘆氣,“我,是為了一個人過來的”說道后面,笑了一下,笑容透出些勉強。 監(jiān)視器后面的導(dǎo)演笑容都快掩飾不住了。話題,這就是節(jié)目的話題啊。 相信不久之后,解巧巧和敖言就會共同飛上熱搜,給節(jié)目引來一波波的流量。 也許的今晚的月色太美,氣氛太過寧謐,三人仿佛相知多年的老朋友在散步一般,解巧巧忘記了這是在錄制,身前身后的攝像機正誠實的記錄著一切。 她苦笑一句,“也沒什么不能說的。當(dāng)時我是個十八線小演員,他是如日中天的歌手,兩個人身份差距太大,父母和粉絲都挑挑揀揀,我自然是配不上他?!?/br> “可是現(xiàn)在幾年過去了,我也有了自己的事業(yè),他也沒能一直像當(dāng)初那么紅。我來,本來是趾高氣揚的在身份上壓一下他,可是見到人才發(fā)覺,這樣沒意思極了?!?/br> “縱然一時得意,可那樣和他當(dāng)初又有什么分別?”解巧巧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