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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指不定都得來一次大掃除。季子木剛剛第一個查看的就是書桌,那兩本書他也有看過,只是上面的字跡就像群魔在亂舞,他腦袋再簡單也想不到這兩本比狂草還要草的書會是千機子的珍藏。赤果果的欺騙他幼小的心靈。于是,季子木隨手就把書隨便往角落一扔,從此暗無天日……“你在找什么,需要我?guī)兔??”一道幽暗的聲音在季子木頭頂響起。季子木愣了一會,說:“好啊,我在找兩本書,你有看到嗎?”“哦,兩本什么樣的書?”季子木搖搖頭:“不知道?!?/br>“不知道?那你在這里亂翻什么?”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些許,白天或許不會覺得很大聲,不過晚上靜悄悄的就顯得有些尖銳。季子木抬起頭,看到千機子陰森的表情,難為的說:“就是不知道所以才……翻的?!笨紤]到亂翻是個不太好的詞,季子木刻意去掉個‘亂’字。“哼,我不是告誡過你,不準私自進出書房,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嗎?”千機子重重的哼了一聲,語氣不善,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黑色的窗口正好給千機子增添幾分陰森的氣氛,一陣風從外面吹進來,還真引人幾分哆嗦。“可是……”季子木猶豫了一下,千機子立刻打斷他的話。“可是什么,想找借口?犯錯就是犯錯,為師要懲罰你?!鼻C子這一聲‘為師’說得實在是冠冕堂皇,也不想想他有沒有盡過當師傅的責任。季子木表情淡淡的,仿佛早就預料到般,他說:“那你想怎么懲罰我?明天我還要除草,沒有太多時間的?!?/br>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想懲罰我,就必須遷就我的時間,不然……我就沒時間除草了,但……那關(guān)他千機子什么事?除不好草那是你自己的責任。然而,夜間的千機子,并不是第三人格的千機子,而是介于三種人格之間的不穩(wěn)定。也就是說,他可能是魔頭無言,也可能是老好人千機子,也可能是第三人格的千機子,所以今晚就要看季子木的運氣了。只見千機子表情陰晴不定的表演了一番精彩變化,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就來了個急速剎車,整張臉緊繃的線條突然就緩了下來。這一翻變化看得季子木驚奇不已,干脆站了起來,隔著幾步盯著他的臉一個勁的瞧。這時,千機子已經(jīng)在微笑的望向他,眉眼慈目得就像一個溫和的長輩,看到季子木眼露驚奇,不由得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你是季子木吧,這兩個月來委屈你了?!?/br>口氣竟然好似這兩個月來為難的人不是他一般。仿佛為了印證季子木的猜想,千機子又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三重人格,這兩個月來出現(xiàn)的一直是第三個人格,說句實在的,他的性格是有些陰險,所以連累你這兩個月來一直吃苦,實在是很抱歉,為了補償你,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我一定盡我所能?!?/br>說完,千機子依舊笑瞇瞇的,表現(xiàn)出最大的誠意。這算什么?天上掉上的餡餅?季子木默然。這個餡餅很好很強大,正好他需要。“我要找兩本書……你寫的。”季子木簡直是不知道客氣兩字怎么寫,說得直截了當,也不怕千機子會中途反悔似的。“呵呵,你要找的是我親手寫的兩本書對吧?!鼻C子笑呵呵的說道,“我記得我把書放在書桌上了,就在那……”里?千機子手一指,書桌上的某處赫然空空如也,這次肯定不是他記憶力不好的問題。“呃,我記得書明明是放在那里的?!鼻C子自言自語道,聲音小小的,沒被季子木聽到。季子木側(cè)過身,將視線投到之前被他扔到角落的兩本書,那一片陰影忽明忽暗,很有詭異的氣氛。千機子眼神不好,自然發(fā)現(xiàn)不了角落的秘密,季子木像是三魂七魄都離開身體去散步般,一點也沒有要提醒的意思,半闔著眼看著千機子找啊找啊,最后還是找不到,只能灰溜溜的轉(zhuǎn)過身跟他說,“今天太晚了,我的眼睛不太好,有些眼花,看不太清楚,所以明天我一定找給你,月離也曾經(jīng)交代過,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騙你的?!?/br>季子木歪著頭,天真無邪的說道:“好?!?/br>“嗯,那早點去晚吧,已經(jīng)很晚了!”千機子離開書房后,季子木若無其事的撿起角落的兩本書,若無其事的放進懷里,然后若無其事的離開書房……明天又是個好天氣,相信在接下來的日子,他會如愿以償。第52章不外傳的易容術(shù)神馬易容,其實天然最好。……俗話說,三人成虎。這一條定理不管是在哪個時空,總是跑在流行的最前線。有人說石心磯回來了,有人說石心磯回來的那一晚跟主子在一起,有人說石心磯就是青隼大陸傳言的那個天榜之下沒有敵手的第一高手……十八之齡就在青隼大陸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闖出了名堂,石心磯可畏是天縱奇才,再加上他出色的相貌,這樣的人想不出名都難。據(jù)說他還和鎖嵐國的皇室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背后有青隼大陸第二大國撐腰,幾乎沒人敢不買他的賬。一番流言被有心人說得天花亂墜,石心磯的名字在組織頓時大躁,連季子木都被掩蓋了下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石心磯雖然我行我素慣了,但是他卻從未敢忘記組織的規(guī)矩,特別是他不想讓那個人誤會。一旦被那個人認定他背叛了他,那么他這幾年的努力就算白費了,這輩子也別再想跟在他的身邊。……另一邊,季子木也同樣煩惱著。隨著石心磯的名字漸漸的代替他,他除了松口氣,又多了一項煩惱。云水宮不知受了何人的挑撥,就在季子木在千機院剛呆滿十一個月的時候,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將他堵在醉音宮的大門外。“你就是季子木?聽說你是個天才,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毫不費力,連我們云水宮的易容術(shù)都能惟妙惟肖的模仿,可有此事?”為首的青年語氣帶著幾絲贊嘆和幾絲懷疑,“我叫別揚,今天想來跟季師弟討教幾番,不知季師弟肯不肯賜教?”顯然,一個連云水宮都沒進過的人竟然會他們的易容術(shù),而且聽說比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