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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顧的選擇了西城門。場面一片混亂,季子木剛潛近,卻發(fā)現(xiàn)一個不對勁的地方,大批的禁衛(wèi)軍從左右兩側(cè)蜂擁而至,數(shù)量遠遠超過前九天的守衛(wèi)人數(shù),就好像其他幾個城門的禁衛(wèi)軍都被調(diào)到這邊過來的樣子。季子木突然醒悟,立刻往最近的東城門飛快的跑過去,果然,東城門竟然連一個禁衛(wèi)軍的影子都沒有,人來人往的城門下,只有兩個守衛(wèi)在那看守。不過為了預(yù)防萬一是陷阱,季子木敲暈了一個年輕的貴族,易容成他的樣子,大模大樣的坐著馬車出了雀皇城。……酒館上,三名相貌出色的男子圍著一張桌子,下面正是人來人往的大街,從這里看過去,東城門的情況一覽無余。一名面色蒼白,額頭卻積聚著一絲青氣的陰沉男子,右手包扎著一團白布,正式被季子木所傷的天云,在他對面是一臉閑逸的搖著紫扇的越上陌離,一雙精明內(nèi)斂的黑眸總是若有似無的掃過下面的人群,在他旁邊是同他一起出現(xiàn)在云王府的護衛(wèi)海樓。“我就不懂,為何我們要守在這里?那個小鬼此刻不是應(yīng)該正在西城門想辦法混過去嗎?”天云郁悶的喝著酒,右手不能用,只能用左手,“話說回來,那個小鬼到底是怎么躲的,竟然接連九天都找不到人,難道他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不成?”“難得不可一世的天云也會露出這種表情?!痹缴夏半x仍然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其實不止是天云有這種想法,海樓同樣對此也感到費解。按理說皇都是王的地盤,要找一個躲藏起來的人還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可是那個少年卻硬生生的打破了這項鐵律,接連著九天,少年的人影沒看到,倒是抓到幾個刺客,除非,他真的有飛天遁地的本事,或者……他會易容術(shù)?兩人同時醒悟,猛地看向越上陌離。“終于猜到了,不錯,我也懷疑他極有可能會易容術(shù),那日我們見到的臉應(yīng)該也是易了容?!痹缴夏半x望著窗外,露出一抹深思,若對方真是易了容,的確是不好辦。天云第一個反對,“不可能,如果他易了容,我第一眼就能看出來?!?/br>“易容術(shù)博大精深,你以為你真能完全看透,那為何你就看不透那個少年?而且……”海樓不客氣的嘲諷他,視線瞥向他受了傷的右手,繼續(xù)說道:“而且還被他的匕首所傷,要不是太醫(yī)院的老頭及時幫你清理,你這只右手恐怕就要廢了,被龍裊傷到的滋味不好受吧!”天云不喜也不怒,朝他露出一個陰氣森森的笑容,“海樓,你不要以為我現(xiàn)在手受了傷就壓不過你,還是說你想趁這次機會扳回以前輸給我的那幾次?!?/br>“好了,別吵了?!痹缴夏半x出聲,打斷兩人極有可能越演越烈的爭吵,“剛剛從西城門傳來消息,闖城門的人是曾在云王府出現(xiàn)的刺客,那些人中沒有那個少年的身影,所以如果不給他個機會,他一直躲著不出來就難辦了?!?/br>“但是如果他真會易容,就算我們坐在這里等,他要是從我們眼皮底下溜走不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那個少年身上的氣息很奇特,若是看到他相信我應(yīng)該認得出來?!碧煸迫缡钦f道。“那如果他坐在馬車里,你要怎么辨認?”海樓不以為意,指著樓下經(jīng)過的一輛馬車說道,不料越上陌離突然臉色一變。他朝城門的方向驚疑不定的看了看,臉上若有所思。良久,他才揚起一邊唇角,露出幾放期待之色,“罷了,若不這樣就顯得無趣了?!?/br>海樓蹙眉,“那個少年的身份似乎很詭異,要如何查?”邪王大人咀著一抹笑,閑閑的搖了搖扇子,“他在云王府之時,不是曾經(jīng)說過他叫玉青嵐。”堂堂四雀國的邪王,竟然栽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手上,海樓和天云不相信,但這卻是事實。雖然不知道王是不是因為被刺激到,不過這次絕對是玩真的。……身體好冰,季子木發(fā)現(xiàn)自己像浸泡在寒潭里一樣,那股熟悉到刺骨的冰冷從四肢蔓延。很柔很柔的水包裹著他的全身,但卻像是無止境的黑洞,一點一點的恐懼將他吞噬,帶給他的卻是已經(jīng)麻木的感覺,這讓他想起被男人虐待的那幾年,什么苦刑都比不上。肩膀上還未愈合的傷口被冰冷的潭水一泡,刺激的他猛上彈跳著身子。他想掙扎出這個讓他感到一絲恐懼的寒潭,因為在這里會讓他想起不想記起的一些事。可是,一只強而有力的臂膀卻將他牢牢的禁錮,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的力量讓他選擇放棄這一行為。肩膀的傷口幾乎被凍僵了,不過季子木已經(jīng)無所謂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背后是一片溫暖的熱源,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纏上去。暖意隔著一層不知名的東西,從底下傳了過來。季子木四腳也緊緊的抓住這塊熱源,唯恐對方突然掙脫離他而去,然后又將凍得發(fā)僵的臉貼上去,像滑溜的果凍,雖然有些水意,不過真是很溫暖,溫暖得他像這樣睡過去也不錯。不過,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是個錯覺,右肩像被火灼燒一樣鈍痛不已。原來季子木已經(jīng)傷口被凍麻了,可是一個更熱的東西卻緊緊的貼著他的傷口,像條濕滑的蛇在上面游移,傷口原本凝固的血液被融化開來,順著肩膀就要往下流,中途卻像被什么給吸走了。傷口再次裂開,仿佛被切開的嫩rou,濕滑的蛇變成了堅硬的東西,直直的鑲進他的皮rou里。季子木痛的想大叫,不要吃我……低低的沙啞笑聲從耳邊輕輕的傳來,不過那堅硬的東西最終還是離開了。季子木剛想松一口氣,混合著血腥味的東西竟然咬上他的雙唇。那是自己的血的味道,不知道為何,季子木就是這么認為的。含住他的雙唇的東西帶著異樣的灼熱,對著他的唇咬來咬去,直到他感覺到雙唇似乎腫了起來,后腦被用力的扣住,又濕又滑,又是灼熱的溫度從他吃痛的雙唇間竄了進去,拼命閃躲的舌頭被輕易的勾住,用力的啃咬著,令人窒息卻不容抗拒……知道他氣若游絲,腦中一片暈眩,幾乎要被殺死在這種令人窒息的熱度中,那條熱源才從他嘴里退了出去,大量吞咽不及的口水從嘴角滑落。好險,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季子木無力的趴在那片熱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