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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道:“不錯,十六年前的確是我請殺手殺害莫庭的,但是我請他們殺的就只有莫庭一人,連我也沒想到,灰網(wǎng)的殺手竟然會將莫庭一家滅得干干凈凈,倒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還清楚的記得,當(dāng)年血洗莫家的人就是他!”越上勾云手伸到半空,突然想到什么又縮了回去。“紫色的眼睛,當(dāng)年那個人的眼睛就是紫色的!”他是誰?不用越上勾云再說明,在場的人都能猜到了!說實話,紫色的眼睛在青隼大陸很少見。月離颯以前說過的月氏,成員少且很少會在外頭走動,所以世上不知道不足為奇,而且在場的人都是些諸侯權(quán)貴,和只會在朝堂爭論、嘴上一套的文武百官,像這樣的人更加不可能聽過。而十幾年前轟動一時的神秘人也早就隨著時間被人們漸漸的淡忘,唯有那些真正的大人物還記得,曾經(jīng)有一個少年在短短幾年的時間里就踏平了所有人的驕傲,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那雙似真似幻的紫色眼睛,稍不留神就會被懾去魂魄,可怕至極!越上勾云當(dāng)年親眼看到他眼也不眨,表情不變的殘殺莫家所有人,至今都印象深刻,當(dāng)時他還記得,自己很得意!莫少天覺得世界在崩潰,眼前閃過一幕幕和少年嬉戲打鬧的畫面。雖然說話的只有他自己,少年只是偶爾才給個反應(yīng),但是不可否認(rèn),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他甚至想過要珍惜。結(jié)果到頭來,他才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場鏡花水月。一個人輕輕的觸碰,畫面立刻動蕩,破成一塊塊碎片,往昔的種種被一雙黑紫色的眼睛所替代,他知道,少年的眼睛也是紫色的,只不過偏黑,往往不注意去看就會以為那是一雙黑色的眼睛。兩人大概是父子吧!紫袍男子沒有反駁越上勾云的話,嘴角那抹殘忍的笑訴說著一切真相,少年沒有任何反應(yīng),窩在男人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莫少天苦笑的表情慢慢的被憎惡和報仇的火焰所替代。不管將來如何,他現(xiàn)在只想殺了越上勾云,為莫家?guī)资丝趫蟪稹?/br>靜寂中,突然響起少年懵懂的聲音,“怎么這么安靜?”大概是一時糊涂,沉默了一會他又說,“已經(jīng)到晚上了?”潛在含義就是可以吃飯睡覺了……第144章壽宴(八)父慈子孝的畫面,總是遮擋在人rou的真相外!……當(dāng)悲劇淋上狗血時,那應(yīng)該就不能稱為完美的悲劇了!莫少天內(nèi)心一片悲涼,卻被季子木輕易的一句給燒得熱烘烘的,想氣也氣不起來,想恨也恨不起來,想殺還得掂掂自己的斤兩!為自己的無能,莫少天把夜幽楊當(dāng)柱子,無力地扶著呈半跪的姿勢……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在祈禱著什么!“怎么了?”當(dāng)男人胸膛發(fā)出輕微的震動,愉悅的低笑聲緩緩的流淌至季子木耳蝸里,他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你剛剛睡著了!”非常平靜的陳述,月離颯似一點也不在乎這個事實般,盡管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計劃之一。“……”季子木沉默了一會,“挺舒服的!”“出來一段時間,長進(jìn)了,連寶貝也學(xué)會了這一套。”月離颯眸光一閃,突然露出幾分危險之色,“聽說寶貝住進(jìn)了正陽殿,而且還是越上陌離的男寵,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明白這是男人有意為之。畢竟人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了,又怎么可能會沒有聽到之前那些風(fēng)聲,再說以月離颯的本事,要想查查季子木的行蹤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平常季子木一定會很機(jī)警的察覺到男人不悅的情緒,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周圍各種氣息混雜在一起,加之他又失明了,腦袋還停留在剛剛睡醒的那一刻。所以,他硬是沒聽出來!想了半天,他就聽懂了三個小句中的第一句‘聽說寶貝住進(jìn)了正陽殿’,于是,很誠實的點了下頭。周圍迅速的升起一股非常駭人的低氣壓,首當(dāng)其沖的人是還半躺在地上的越上勾云,兩只眼睛翻成了死魚眼,身體抖得像秋天的落葉,此刻哪里還有王爺?shù)娘L(fēng)范,更像個害怕被主子懲罰的下人!“這么說來,男寵的事件也是真的?”沒有咬牙切齒的磨嘰,只有平靜得令人窒息的聲音。地上某個人呼吸開始困難了……“男寵?”季子木有些茫然,不過僅僅一會,他就想起越上勾云和白瓷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就連那個被夜幽楊的藥水融化了的胡子大叔,他也曾經(jīng)提過男寵兩個字,貌似也說了男寵是很厲害的人物。所以,在沒有正確的認(rèn)識‘男寵’是什么東西,季子木腦海里自發(fā)的產(chǎn)生了一個等式:男寵等于床上功夫很厲害!可是他根本就沒學(xué)過什么床上功夫,雖然等回組織他就會去學(xué),但是現(xiàn)在不會是事實,一般男寵,床上功夫應(yīng)該很厲害的。繞來繞去的想了一會,季子木最終還是搖搖頭。不知是否他的錯覺,好像有什么人松了一口氣?“這樣?。 蹦腥怂剖嵌堑狞c了下頭,看著少年精致的側(cè)面,突然又問:“那為何會有這些傳聞傳出來?”明顯是不打算放過他,其實更像在逗弄小絨狗。“我怎么會知道?”季子木如果眼睛沒事的話,他一定會瞪眼。“哈哈哈哈!賤、人,明明爬上了越上陌離的床還裝……啊……”越上勾云像發(fā)了瘋般,跳起來指著季子木就罵。然而他還未說完,整個人突然飛起,直接砸上有棱有角的方形柱,一灘血像氳開四處飛濺著水花的水面,硬朗的面容終于破相了,慘叫聲再一次的響起來。眾人心肝齊齊抖三抖……盯著男人的身影,眼睛里閃爍著恐懼的神色。太可怕了,這是什么武功!果然是何苦來哉,雖然這句話說得好像有些難聽,但是季子木還是挺同情越上勾云的,什么人不惹,偏偏惹他的老爹。難道他不知道灰網(wǎng)的殺手其實都很小氣嗎?當(dāng)然,可以把他排除掉!自認(rèn),他其實不小氣……那種把仇人追殺到天涯海角的事情從來都不干,那種小氣到會在仇人的食物里下巴豆的事情他也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