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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br>“事實已經(jīng)很清楚,沒必要再問了,主子不會再讓你見少爺?shù)?!?/br>“不行!”莫少天猛地抓住夜幽楊的袖子,“你幫我,讓我見小木一面,一面就好,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是你們少爺,我……”“說再多也沒用!”夜幽楊不為所動,依舊拒絕道。說完便沒再理會他,夜幽楊徑自走進酒樓,莫少天牙一咬,也跟了進去。大使館留守的人顯然還沒得到消息,很熱情的接待著月離颯等人,連帶著狗尾巴草也沾了光得到一個房間。高貴的華服男子抱著一名看不清相貌的少年進入了大使館,雖然這種情況經(jīng)常都能看到,但是由于他們一行人長相都是非常的引人注目,所以無所避免的引來街上行人的圍觀。留守的人是認識諸葛遙這張臉的,所以一看到男人上來,立刻諂媚的走了過去。“侯爺,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月離颯直接從他面前走過,身后一直寸步不離的黑冥經(jīng)過他身邊時,冷若冰凌地說了一句話。“送一盆溫水上來!”“是!”那人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連忙答應(yīng)道。直到人消失在二樓的梯口,那人才松了一口氣,總覺得今天的諸葛侯和他的侍衛(wèi)變得有些奇怪了,具體說不上來,但是陰滲滲的可怕極了!莫少天剛跑上去,本來想趁此機會和季子木談?wù)劊瑓s在距離門口三米遠就剎住了腳步,原來鬼面的黑冥此刻像一尊煞神,守在了門外。強大的氣場震懾得他不敢再靠近,只能站在三米外垂頭喪氣……房間內(nèi)——月離颯將季子木放下,卻并不著急著為他清洗眼睛,踱步走到茶桌邊緣,黃昏的余輝剛好從窗外照射進來,走過去,剛好被籠罩在昏紅的彩霞當(dāng)中,仿佛沐浴在金光中的神祗。一身高貴的姿態(tài),潑墨般的長發(fā)僅用一根紫色的帶子系著,隨風(fēng)舞動,一雙神秘的紫色眼睛愈發(fā)光彩奪目,淡淡的微笑在唇角上掛著,卻是對著少年的。可惜季子木眼睛看不見,不然他一定會在心里感嘆!過了一會,季子木才忍不住打破這種沉寂。“可以開飯了嗎?”說完,他還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完全沒想過自己眼睛看不見,要問敢應(yīng)該是問怎么才能讓眼睛恢復(fù)。男人淡淡的瞇起略顯狹長的紫眸,隨意的掃了少年一眼,只不過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沒有人注意到的專注,勾唇挑眉,輕輕一笑道:“在寶貝眼中,是不是吃飯比眼睛更重要?”“……”季子木靜默了一會。其實他很想回答是,但是考慮到這個字可能會帶來不良的后果,所以他選擇猶豫一下再回答。“看來是了,那今天就別吃飯了,至于眼睛……明天再說吧!”在季子木猶豫的瞬間,男人微笑著做了決定。季子木,“……”他還沒回答。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季子木想,原來忘了吃午餐,怪不得這么餓,之前打得太高興,所以一不小心就錯過了午餐,現(xiàn)在晚餐又被男人省了……早知道就不和那個‘白癡’打了!門輕輕的響起,但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像在發(fā)抖……季子木感覺到,男人起身走了過去,門咿呀的打開又關(guān)上,整個過程沒有絲毫語言,那盆水是給他洗眼睛用的吧,之前好像是這個意思。季子木有些不確定的猜測著。不過剛剛男人已經(jīng)說過,眼睛不給治了,那這盆水是用來做什么的?“寶貝,眼睛痛不痛?”男人在他身邊坐下。季子木心里頓時響起了紅燈,同時想起一句話‘無事獻溫柔,非危即險’,不過……唔,還真有一點點刺痛。鑒于他是個誠實的壞人,季子木輕輕的點頭,“有一點點!”“一點點啊……”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但是下一刻,季子木幾乎能在腦海里勾勒出男人笑瞇、瞇的危險模樣。“那就痛一個晚上,好好長點記性?!?/br>果然……季子木的表情像吃了黃連般憋悶至極,沉默了一會,他才低聲的開口,“那盆水是用來做什么的?”少年的表情愉悅了男人,聲音輕揚的上調(diào),“給你洗澡用的!”季子木明顯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于是不止一瞬間的呆愣,非常明顯的抬起頭,紅腫的眼睛像哭過一般,但是仍然無損臉上精致的線條,少年的臉依舊漂亮得令人窒息。良久,他才問道:“洗臉盆怎么洗澡?”想象著自己縮小版的身體縮在洗臉盆的畫面,季子木沒有表情的臉突然抽搐了一下。對方‘生動’的表情讓幾乎看得一清二楚的男人差點大笑起來……月離颯伸出一指在少年滑嫩的臉蛋上輕輕一勾,略帶曖昧的語聲在少年的耳畔響起:“這點無需寶貝擔(dān)心,爹爹早想到了,寶貝的眼睛受了傷,不宜碰水,所以就由爹爹給你擦洗身體,高興嗎?”“……”能說不高興嗎?季子木無語凝噎,他受傷的是眼睛,又不是手腳,不過沒敢說出來。于是,明白抗議也無效的結(jié)果,某人非常被動的接受老爹的第一次,第一次為他人洗澡……腰間的帶子在男人的手指下輕輕的滑落,少年纖細的身體精瘦而柔韌,線條優(yōu)美流暢,肌、膚光滑細膩,像經(jīng)年在瀑布下被洗刷得凈透至極的晶石……乍一接觸到空氣,少年身體微微瑟縮了一下,敏感的反應(yīng)引來男人的輕笑,呵在肩頸的氣息灼燙了他的皮膚,一股異樣在心里迅速的竄起來……季子木開始不那么溫順的任由男人剝下他的衣服,微微一閃,便略微躲開男人的手。捂著褲子,他茫然地問道:“你想做什么?”“唔,脫你的褲子?!蹦腥讼穸号~F般,饒有興致的陪少年周旋。季子木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然后反應(yīng)特別迅速的捂著自己的屁、股,看來他還忘不了那次在水下的成人禮。少年逗人的反應(yīng)落在男人眼里,引得他笑意越來越深,忍不住輕笑起來,“寶貝還是這么可愛!”一邊說,一邊將少年整個身子撈了過來。在少年緊張的推磨下,男人霸道的在唇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唇齒啜濡間的占有欲,撐開少年抗拒的口腔的霸道和強硬,勾住少年的唇舌在柔軟的內(nèi)部共舞……相比男人的霸道,季子木的反抗簡直就像奶娃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