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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他,他跟別人又沒有關(guān)系,這樣道理說不能啊……“為什么別人要對我做這些事?”想不能,季子木就干脆問出口。馬車?yán)镉质浅良帕似?,男人的氣息顯然改變了,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嘴角輕揚,勾出一抹笑意。“因為寶貝很可口,他們肚子會餓,餓了就會想吃你,不吐骨頭的!”“所以……想吃我的rou?”“嗯,會很想吃很想吃,你要怎么辦?”少年挑眉,“就跟你一樣?”“……如果是呢?”少年目露兇光,拿起旁邊的龍裊,“殺了他們!”“寶貝很想殺爹爹嗎?”男人對他的反應(yīng)很滿意,但是卻又有些不滿。“……我打不過你!”少年眼神閃了一下,就事論事地說道。男人危險地瞇起眼睛,“寶貝的意思是打得過你就可以做那些事嗎?”“當(dāng)然不?!鄙倌晗胍膊幌刖头駴Q,又補充了一句,“我可以用藥,你很強,藥根本沒用,所以一直打不過!”氣氛一下子變得歡快起來,男人聽出寶貝話里的意思,這讓他想起幾年前,寶貝為了能贏過他,簡直無所不用其極,拳腳打不過,他就變著方法贏他。在殺手的信條中,不是只有正面打斗這一條,偷襲的手段也是一種。少年在那段時間,很明顯地將這一條運用到極致。下毒,設(shè)機關(guān)層出不窮,雖然最后一次都沒有成功,不過總算學(xué)會了以不變應(yīng)萬變的本領(lǐng),在平靜的表情下,藏著別人看不到的殺機。作為一個殺手,少年無疑是成功了!這段往事其實很有趣,男人回憶起來,嘴角一直掛著愉快的笑容。“既然如此,爹爹要你發(fā)誓,這輩子絕對不能讓除我以外的人碰到,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行,明白嗎?”季子木本來就不大喜歡和別人接觸,這點他很同意,但是為什么是‘除他以外的人’?難道不能是連他也包括在內(nèi)嗎?不知道男人知道他的想法會不會把他插死?“不懂?”男人勾起他的纖腰,面無表情,“那爹爹來教你!”季子木疑惑地挑眉,男人稍微低下頭就含住他的嘴唇……濕熱熱的吻過后,男人才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討厭爹爹吻你嗎?”“……”季子木像鴕鳥一樣縮了縮,過了一會才說:“不討厭!”男人揉著少年微微發(fā)紅的唇,“寶貝,你要記住,這里以及你身體的每一處都只能屬于我,明白嗎?”“為什么?”他真是不懂。“因為你是我的!”月離颯不容反駁地說道,“告訴我,除我之外,你不會讓任何人碰你,就算對方比你強也不行!”季子木總算反應(yīng)過來,腦中回顧了剛剛說過的話,終于做下了結(jié)論。“原來這是個吃人rou的世界啊!”小小的嘀咕聲就像要吞回自己的肚子里,除了他以外不會有人聽到,不過再小,除非他不出聲,否則男人一樣會聽到。然而,他卻沒有糾正他錯誤的想法。“或許,這片大陸還有很多寶貝未見識過!”“這么說來,越上陌離那天就是想吃我的rou?”季子木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渾然沒發(fā)覺因為他這些話而變得危險的男人。男人把他拎了起來,少年一時沒注意就直接坐上男人的那里,兩眼相對,少年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寶貝,他碰你哪里了?”男人微闔著眼睛,嘴邊泛著冷笑,紫眸銳氣如針,狂暴的氣息席卷著馬車每一個縫隙。“好像沒有……”季子木一邊回憶起當(dāng)初的經(jīng)過,思考了一會才恍然大悟,堅定地喊了句,“有!”一個大聲的‘有’字脫口而出……第152章挑糞的俊男美女兼挑糞!……幾個月沒回組織,季子木站在外面卻發(fā)現(xiàn),組織突然陌生了許多。屁顛屁顛地跟過來的莫少天看他站在外面沒有進去,偷偷看了眼正在和面具殺神說話的男人,就壯著膽走了過去。“小木,這里就是你的家嗎?”“家?算是吧!”季子木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句。“既然是你家,那你為什么還站在這里,不進去嗎?”季子木朝他瞥去一眼,像是在懷疑他的智商一樣的眼神,過了會才解釋道:“組織的山門有陣法,不能隨便闖,不然會死在里面的!”莫少天還是覺得不對,“小木,你不懂這個陣法嗎?”“懂!”“那你干嘛還不進去?”“因為走進去要費腦子和體力,有人帶路就不一樣了!”季子木說得理直氣壯,毫不羞愧。“……”莫少天幾乎無話可說,“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懶,能不費勁的事情絕對不做,但是沒想到你會懶到這個地步!”“笨蛋!”季子木不客氣地罵道,“闖陣法,特別是組織的山門,對眼睛的消耗很大!”“……你剛剛為什么不說?”“眼睛也屬于腦子的一部分!”“哎呀,原來你的眼睛好了?”莫少天看了他半晌,頓時猶如大夢初醒般盯著季子木的眼睛。季子木思索著用什么形容詞好,一時就沒立刻開口說話。莫少天看他的樣子,還以為是有什么事,就問:“小木,你在想什么?”季子木瞅了他一眼,“我在想要用什么形容詞形容你比較好!”“哦?”莫少天卻來了興趣,臉上笑容燦爛無比,趕緊問:“是不是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一個字帥,兩個字很帥,三個字非常帥!”說完他還在自己臉上比劃了幾下,好像這樣才比較有說服力。季子木眼神閃了一下,眸中那一圈黑色幾乎蓋過紫色,臉上皮笑rou不笑,“想聽實話,還是真話?”“廢話……當(dāng)然是,哎,這兩個不是一樣的嗎?有什么區(qū)別??!”莫少天被忽悠了一下,差點脫口而出,其實他想說的是‘當(dāng)然是想聽假話’這句話。“當(dāng)然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你說來聽聽,好歹我也是讀過幾年書的,怎么可能會連這兩個詞是不是一樣的都不懂,你可別想糊弄我,我告訴你……”“寫法不一樣!”季子木淡淡地打斷他的話。莫少天說得唾沫橫飛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表情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