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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計策嗎?”“降龍大人請息怒,屬下也沒想到鬼影竟然會在他的身邊。”青衣男子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降龍拂袖,冷哼一聲,“看來消息沒有錯,他果然很重視那個小鬼,否則不會被鬼影派到小鬼的身邊,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我們的計劃要如何進行下去?”“降龍大人請放心,他再怎么寵那個小鬼,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一起,只要我們耐心的找下一次機會,不怕抓不到小鬼。”“下次機會?說得容易,月離颯此人無心無情且兇殘至極,如果知道有人在打小鬼的主意,恐怕早已懷疑到我們身上,不用等下次機會,他會先拿我們開刀!”降龍并不是長他們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而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只是說出事實而已。“就算他懷疑我們,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除了我們,還有一個人也在打那個小鬼的主意,相反她的嫌疑和動機都比我們大,只要我們不先暴露,就有一半的機會?!?/br>聽到青衣男子的解釋,降龍冷靜了下來,腦子也清醒了幾分。他還是不放心。“地下牢的事你有什么看法?”“沒想到他竟然會發(fā)瘋,這其中有蹊蹺,屬下得到消息,那天剛好那個小鬼和堂冬一起到地下牢去,出來后就傳中平發(fā)瘋的事情,還有白女,她的情況似乎也不對勁,只可惜進不去,無法從他們口中得知那天的真相!”“不管如何,那個小鬼必須盡快抓到,至于被懷疑一事……”“屬下會盡快辦妥,不過現(xiàn)在不宜輕舉妄動,恐怕要過幾天,懷疑一事,屬下也已經(jīng)有辦法了,幻秋那個女人一直想殺了小鬼替她的侄子報仇,正好給了我們機會。”“你是說嫁禍給幻秋?”“不錯,幻秋既然敢和鎖嵐國那個老女人合作,想必她一定有所倚仗,我們現(xiàn)在只需把那個人的注意力暫時引到她那邊即可!”“如何引?”青衣男子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降龍大人有所不知,早在安排殺手去刺殺小鬼時,屬下就準(zhǔn)備了第二手,讓一個毫不知情守衛(wèi)去通知幻秋,就說主子要見她,讓她去中央宮一趟,而那段時間,正好是我們的殺手去刺殺小鬼的時候,一旦小鬼遇刺的消息傳了出去,只要是有頭腦的人都會懷疑這件事跟幻秋有關(guān)!”“好,就算他們只是懷疑幻秋也會去調(diào)查清楚,這樣一來,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不過那個小鬼身邊有人保護,要將他引出來恐怕有些難度,你有什么好辦法?”作為降龍的智囊,青衣男子十分盡責(zé),早已將各種方法都想了一遍,最后終于想到一條可以萬無一失的辦法。“這一次的目標(biāo)依舊是幻秋,要引出小鬼,只有靠她了!”“此話怎講?”“幻秋和那個小鬼有仇,這些事在組織已經(jīng)不是秘密,所以我們可以利用幻秋把人引出來?!?/br>“怎么利用?”“讓幻秋私底下約小鬼出來決斗,幻秋那個女人脾氣火爆,極其護短,她的侄子一事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塊疙瘩,只要我們稍加利用,不怕刺激不了她!”“很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屬下明白!”中央宮一個穿著火紅衣衫的女子神色陰晴不定的站在門外的走廊上。盡管她已過四十,但是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刻痕,風(fēng)韻猶存的體態(tài),一雙妖艷的美目猶如噴火的女郎,眼中的怒火時閃時現(xiàn),既有仇恨的怒火,又有深深的顧慮。各種復(fù)雜的情緒在眼底一閃而過……最后還是被更深的牽扯給壓了回去,不過她的眼神此刻被另一種情緒替代,那便是敬重!之前有個守衛(wèi)來通知她說主子要見她的時候,她就有所懷疑。一般主子要見他們是絕對不會讓他人來傳遞消息的,有時候是直接放出飛鷹,要不然就是讓首領(lǐng)給他們傳話,而這一次,竟然是讓一個守衛(wèi)來傳達消息。這其中或許有蹊蹺,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幻秋才會依言過來,剛好她本身也有事,只不過她萬萬沒想到,這竟然真的是一個圈套,降龍那個老家伙,竟然派殺手去殺季子木,而且還想讓她當(dāng)替死鬼。不過想到主子剛剛的態(tài)度,她心里就有股不好的預(yù)感。明明沒有找她過來,為何沒有說出來,反而真讓她去辦事,難道主子真的是有事找她?可交代她的事情是隨便找個人就能完成的。不能怪幻秋會多疑,她甚至懷疑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早在主子的監(jiān)視下。“誰?”背后突然接近一股陌生的氣息,幻秋心中一驚,立即回頭,這一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季子木?“是你?”這一聲充滿了壓抑的怨毒,幻秋死死的盯著他。季子木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只是覺得她有些眼熟。看到季子木竟然不認(rèn)得她了,幻秋腦海里不間斷的閃過家人得知圣楓死后凄厲的神態(tài),還有揚言要幫圣楓報仇的大哥,刻骨的仇恨在看到他竟然完全不認(rèn)得她時變得更盛。不過幻秋還有點理智,知道這里是中央宮,就算要報仇也要等機會。“季子木,看你的樣子似乎不認(rèn)得本宮,沒關(guān)系……”幻秋走到他身邊,輕聲的說道,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一句話打斷了,內(nèi)容差點讓她吐血。“本宮?難道你是大媽的女兒?”季子木皺了皺眉,露出一臉?biāo)伎?,疑惑的問道?/br>不說語氣是否誠懇,季子木的表情當(dāng)真是像模像樣的傳達出‘我很疑惑’的神情,沒有任何一絲故意的成分。但是在幻秋聽來,卻覺得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差點一口氣踹不上來,堂堂一宮之主,竟然被當(dāng)成什么大媽的女兒,簡直是對她的侮辱。“季子木,少在本宮面前賺瘋賣傻,你害死圣楓的事絕對不會就那么算了,現(xiàn)在的你在主子的庇護下可以安然無恙,但是主子不可能會寵你一輩子,總有一天,本宮會讓你死在我的鞭下!”幻秋鐵青著臉色,以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原來是你。”聽到鞭子,季子木總算有點印象,不過他仍然很好奇,“你的鞭子不是斷了嗎?”幻秋的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一雙噴火的美目幾乎露出即將暴走的痕跡。那件事她當(dāng)然也不會忘記,自從失去了火鳳鞭,她的實力大打折扣,連舞竹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