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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季子木有些不對勁,安靜得太過了……”流天表情亦嚴(yán)肅了起來,他反抓住他的胳膊,反應(yīng)迅速,“你怎么肯定他不是季子木?難道和龍裊有關(guān)?”“當(dāng)然,龍裊的主人就是季子木,你們以為灰網(wǎng)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會把傳奇兵器給一個無名的殺手?”石心磯漂亮的臉略微扭曲,似乎想到不甘的事情。“季子木的武器是一把傳奇兵器,可是你們看關(guān)在里面的‘季子木’,他身上連一件防身的東西都沒有,我知道他還有一件秘密武器,破壞力極強(qiáng),你說的小袋子,裝的恐怕就是那件東西了?!?/br>破壞力極強(qiáng)?流天一瞬間就聯(lián)想到太子曾經(jīng)跟他說過的,不正是太子想得從季子木身上探出來的東西,可是卻被他們給弄掉了,眼睜睜的讓那件東西與他們擦肩而過。世上還有什么比這令人更懊悔的事實(shí)?有!白瓷聽到這個結(jié)論,猛然倒吸一口氣。他可沒忘記,有個少年在四雀的皇宮是如何用那件神秘東西把鳳軒殿給炸得轟塌,連一片完整的瓦片都沒有。如果,如果他把那種東西用在這里,恐怕被轟掉的就不止晴天酒樓,這一片區(qū)的建筑都將無法幸免,這種事情莫說他,如果是太子,恐怕也不會允許發(fā)生。“快,立刻通知太子?!?/br>其實(shí)也不必通知了,嵐傲陽已經(jīng)從仇刃那里得知季子木已逃出皇宮,所以此刻正在過來的路上。“季子木會易容術(shù),他很可能已經(jīng)假扮成其他人潛進(jìn)來了。”石心磯越想越不甘心,這幾天他冷嘲熱諷的對象竟然不是真正的季子木,這讓他有種被狠狠扇了一記耳光的難堪感覺。這種感覺其實(shí)不止石心磯有,流天也有。因?yàn)楫?dāng)初他可是當(dāng)著真正的季子木的面前,對著另一個假冒地說了一堆難聽的話。他還記得,季子木絲毫不在意的神情,如今想起來,他覺得季子木的眼神就像在看他演的丑戲。“傳令下去,讓所有人都注意,看看自己身邊有什么人舉止反常,立刻把他拿下?!卑状梢苍诩咀幽臼掷锍赃^虧,不過兩人的恩怨倒是不大,他很快的下令。事情很快傳遍后院,一時間人人自危,生怕自己身邊的人會突然捅自己一刀……然而,唯一沒變的是某個角落的兩人。“阿四,你今天怎么了?雖然第一次被叫過來當(dāng)差,但是也不用緊張到一句話也不說吧,我知道你很激動,不過要小心點(diǎn),憑我的直覺,今晚一定有大事要發(fā)生?!?/br>阿四,也就是季子木靠著墻壁眉頭緊鎖。這一次沒有時間打聽清楚,老天爺好像也不站在他這邊了,結(jié)果他混進(jìn)來的身份竟然只是外圍一個小小的守衛(wèi),守的地方連后院的大門都擦不到邊。這樣一來,他還怎么混進(jìn)去救人?“對了,阿四,你有沒有感覺到,氣氛好像有些不一樣,變得更緊張了,難道是刺客要來了?”呱噪男的聲音繼續(xù)響,不過內(nèi)容終于引起季子木的注意。雖然老天爺很不厚道,每次讓他碰到的都是嘰嘰喳喳的麻雀。從思考中回過神的季子木同時也注意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樣的緊張感,以為是有什么大人物要來了,卻沒有想到,這種異樣的氣氛完全是他造成的。一陣馬蹄的嘶鳴聲由遠(yuǎn)及近,緊接著是一道道響亮的聲音。“阿四,是太子來了?!边稍肽忻团募咀幽镜募绨?,表情很興奮。季子木眼神有些怪異,或許他該用另一種方法。呱噪男不知說了一句什么話,把季子木丟下,然后自己一個人往前面走過去,不過只一會,他又重新跑了過來,拉起季子木的手就要往前拖,“阿四,太子發(fā)話了,讓我們所有人都到后院集中?!?/br>季子木眼神一凜,卻任由他拉著自己走。第206章談判破裂?當(dāng)奧特曼現(xiàn)身,怪獸即將破壞地球!……明亮的火光比白天還要亮。嵐傲陽高大挺撥的身體站在眾人當(dāng)中,即便不去刻意找,也能第一眼發(fā)現(xiàn)。精光四射的利眼掃視著在場所有人一眼,強(qiáng)烈的審視讓眾守衛(wèi)有些膽戰(zhàn)心驚,除了還不知道情況的呱噪男,其他人都知道太子是為何事而來。“相信你們都知道,刺客已經(jīng)潛伏進(jìn)來了,他會易容術(shù),很可能就在你們身邊,誰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有任何異常的行為立刻通報,敢隱瞞者,論同黨處置!”嵐傲陽一邊說,一邊走了下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眾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似要將人看穿的目光夾著盛怒的火焰,猶如一股實(shí)質(zhì)的威勢,上位者的威壓在這一刻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守衛(wèi)們不明白太子為何會如此盛怒,卻紛紛不敢多言,低著頭,仔細(xì)的思考自己的身邊有沒有出現(xiàn)奇怪的人。站在最后面的呱噪男踮著腳尖,他還沒見過太子的真身,所以想趁此機(jī)會看看,對太子剛剛說的話,倒是只聽進(jìn)幾分。“阿四啊,太子看起來很生氣,刺客要是真的潛進(jìn)來,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不了?還有說什么不對勁的人,為什么要不對勁?如果真這么分的話,那你今晚不是也很不對勁,你說是不是?”呱噪男不知道易容一事,所以覺得太子說的話有些奇怪。他一只手搭在季子木的肩膀上,腳尖踮得高高的,然后打趣的跟季子木說話,聲音不大不小,聽到的不止季子木,站在他前面的幾名守衛(wèi)也聽到了。那幾人比呱噪男認(rèn)真,聽到他的話,猛地回頭,緊緊地盯著季子木。“你剛剛說什么?”其中一個眼睛警惕地看著季子木,但話卻是對呱噪男說的。呱噪男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們一退再退,“你們怎么了?”后面的sao動立刻引起嵐傲陽的注意,白瓷在他的示意下走了過去。“發(fā)生什么事了?”那幾名有些畏懼的守衛(wèi)立刻回道,“白大人,剛剛他說,那個人很不對勁?!币粋€人指了指呱噪男,然后又指向季子木。呱噪男以為他們要對阿四不利,立刻辯解道:“不是這樣的,阿四他是第一次被選到,所以難免有些不對勁,這是正常的,小的以前也是一樣……”白瓷沒有理會他在說什么,只是打量著微垂著頭不言不語的守衛(wèi),這個姿勢……讓他想到了白小石,那個沉默少言的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