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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路跟著廖簡冬過來的,途中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人物,況且廖簡冬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他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事,不太可能是對方故意為之。看男人自若的模樣,向姓男子想否認(rèn)也不太可能。“閣下說笑了,金蠶王是家?guī)熁耸瓴艑さ降臇|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為了這件小事而雙手奉上,不如閣下重新提個要求,能力范圍之內(nèi),在下一定完成?!?/br>向姓男子只希望對方能大人大量的退一步,他的態(tài)度恭敬至此,若對方再不識趣,他也只好撕破臉。“哼!”男人冷哼一聲,“你只管與血花老人說,若是連他也認(rèn)為這是小事的話,三天之內(nèi),他會親自過來求本尊的!”男人說的斬釘截鐵,語氣狂妄至極。“閣下莫要欺人太甚!”向姓男子的好臉色也掛不上去了,他沉下了臉,“在下會將閣下說的話稟告與家?guī)?,讓他老人家自行定奪,告辭!”語畢,他們一行人便離開了酒樓。季子木趁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把自己的肚子喂得飽飽的,舒服的靠在男人懷里。男人垂眸看向少年,邪笑著把手伸到少年的肚子,滑進(jìn)衣服時撫摸著那一塊微凸的肚皮,曖昧的笑道:“寶貝已經(jīng)吃得飽飽的,那接下來輪到爹爹吃了?!?/br>季子木一個激靈,立刻坐直身體。不過一會他又蜷縮起身體,別修長的手指弄得渾身癢癢的,躲閃著,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季子木抓住男人的手,認(rèn)真的說道:“飯后不能進(jìn)行劇烈的運(yùn)動,不然會肚子痛的?!?/br>“唔,這里的確不適合做,不如我們回房吧!”男人頓悟了一件事,直接抱起少年往樓上走去,桌上的紙張隨著他的離開突然消散。噗……隔桌的口水繼續(xù)陣亡,年輕男子的師弟終于被嗆到了,臉紅紅的,眼睛卻不停的閃爍著,是不是瞥向身邊的師兄,但是一看到自家?guī)熜挚磥淼臏厝嵫凵?,他就跟他的口水一樣陣亡了?/br>房間里,季子木被男人扔到床上,立刻爬到角落里。男人好笑的看著他的動作,也爬了上去,兩只手撐在他腦袋兩邊,不經(jīng)意的慵懶和愉悅的心情自他的聲音透露出來,“寶貝是在害怕嗎?”季子木本來不想理他,被他這么一說,好像自己很窩囊一樣,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男人被瞪得心癢癢的,右手握住少年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讓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語氣透著不容忽略的危險,“身為灰網(wǎng)的少主,竟然被jian細(xì)輕易的抓住,寶貝可真是長臉?!?/br>“才不是!”明知理虧,季子木還是忍不住想反駁。“哦?那寶貝倒是說說,爹爹哪里說的不對,說完了,爹爹酌情改改?!边@話的語氣簡直就像是逗弄小孩,男人一臉邪詭善變。季子木有些無語,但他還是辯解道:“我早就從他們手里逃出去了?!?/br>“既然已經(jīng)逃出來,為何不盡快回去,反而在外面逗留如此之長?”男人呢驀然變臉,危險的反問道。季子木眼角一抽,有種想撞墻的沖動。“因為劍被搶了,所以要拿回來?!奔咀幽镜拖骂^,挑了個自己覺得不錯的說法。“好理由?!蹦腥朔Q贊道,眼底的平靜和笑意看不出來對這個理由有什么不滿,下一秒,他輕佻肆意的湊到少年耳邊,耳鬢廝磨道:“寶貝這么一說,爹爹倒是記起來了,劍好像是在你的看守下弄丟的,對不對?”季子木冷靜的表情終于多了一絲裂紋,他又一次自掘了墳?zāi)埂?/br>少年像被噎住的表情幾乎讓男人想大笑起來,“難得見到你露出這樣的表情,別擔(dān)心,劍丟了就丟了,爹爹不會讓你重新去打造一把的,它會自己回來的?!?/br>男人意味深長的說著,“敢偷魔生劍的人,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的?!?/br>季子木驚訝的抬起頭……“知道為什么龍裊和魔生劍會被稱為傳奇兵器么?”男人瞇了瞇眼,將少年抱進(jìn)懷里,調(diào)整個方位舒服的靠在墻上,似乎有意要給季子木補(bǔ)充一些知識。“因為他們很厲害。”“這么解釋也沒錯,之所以和普通的兵器不同,是因為它們都是有意識的,殺戮之氣越重,兵器中的器靈就會越大,認(rèn)主的危險就會越高,如同魔生劍,一點離開了那座戰(zhàn)像,除非待在我身邊,否則它會異常暴躁,所有碰過它的人都會被反噬,然后展開殺戮。”男人的聲音越發(fā)低沉誘人。“至于龍裊,因為寶貝一直沒有認(rèn)主,所以它的樣子的威力都不曾改變過,別人碰了自然不會有事,不過一旦寶貝認(rèn)主,它的威力會瞬間提高十倍以上。”季子木沉默了半晌,終于從懷里摸出龍裊,然后利索的抽出匕刃,“怎么認(rèn)主?”男人接過匕首,將手柄處的凹槽攤開給他看,“將你的拇指割開一道傷口,然后用力的按住它,如果它覺得你有資格當(dāng)它的主人,認(rèn)主儀式便成了!”男人說得輕描淡寫,季子木將信將疑。猶豫了一下,他其實也挺想看看龍裊的真面目,于是時辰也不選,直接用龍裊在拇指上輕輕的割開一道口子,在男人稍漸深沉的注視下按下拇指……詭異的氣氛在房間里緩緩的流淌,安靜的少年突然像只受驚的野獸,兩眼赤瞳,在男人懷里抬起頭,黑紫色的瞳孔被一片紅色覆蓋,四肢突然爆發(fā)出幾乎能舉起千斤重的巨力,掙扎了起來。男人翻身將少年壓在身下,身體擠進(jìn)他的雙腿間并且用力的壓制住,左手將他兩只亂動的手拉到了頭頂,空余的右手則掰過他的臉蛋。那雙通紅的眼睛立刻惡狠狠的盯著他,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竟然還長出兩顆小虎牙了。男人露出意外的笑容,隨即俯下身吻上那片已顯妖艷的紅唇,野獸般的嘶吼盡數(shù)淹沒,男人吻得霸道,占有欲十足強(qiáng)烈的表現(xiàn)在這一吻當(dāng)中。少年毫無反抗之力,大量的唾液吞咽不及,從嘴角流了出來,眼睛的血色和口中的小虎牙同時慢慢的消退,不到一刻鐘,所有的異樣就退得干干凈凈。季子木清醒過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男人輕笑起來,極為色情的舔著嘴角流出來的唾液,“寶貝感覺如何?”這一句問話換來季子木咬人般的瞪眼。雖然他有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被嚇一跳,原來所謂的認(rèn)主儀式就是有種被怪異的東西侵入腦海意識,然后必須用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如果輸了的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