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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兒子,但是也應(yīng)該不會例外吧!季子木心里頓時盤繞著‘特別好’三個字。他想起了被男人從瀑布之上扔下去的畫面,想起了被男人喂了毒藥扔洞里,想起了被男人點住xue道扔在寒潭里,想起了男人惡劣的把他扔到果樹下……只準(zhǔn)看不準(zhǔn)吃……各種想起,皆是慘痛的回憶,大叔幫他回憶了起來。所以特別是對的,但是好還有待商榷。大叔盯著季子木的臉,從面無表情到面無表情,他根本看不出來少年在想什么,這點讓他內(nèi)心的小人很郁悶,因為以前大怪物也是一樣,有時候會笑,笑得讓人發(fā)毛,有時候面無表情,冷得讓人發(fā)抖。少年雖然表情沒有很冷,但是卻淡定得仿佛面部沒有了表情,不冷也不熱。思及此,大叔突然牽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小子,你該不會有戀父情節(jié)吧!”戀父情節(jié)?季子木懷疑的朝大叔看過去,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什么戀父情節(jié)?”“戀父情節(jié)啊……”大叔故意拖長語氣,“就是很依賴自己的爹爹,離不開他,每天都想著他,看到他就很開心,他開心你開心……嗯,差不多就是這樣?!?/br>大叔很不負(fù)責(zé)任,其實他也不太清楚,所以隨便胡謅了一些。季子木疑惑道:“開心?”大叔點頭,“對啊,開心就是心跳加速,呃,興奮的感覺?!?/br>“心跳加速?”季子木這次回得很快。他想起了在鎖嵐皇都的酒樓里,曾經(jīng)跟男人說過的心跳加速事件,但是那個時候男人并沒有跟他解釋,要他自己去尋找答案,找到之后再告訴他。他本來還沒以為會有多難,原來只要問別人就好了。季子木將自己得出來的結(jié)論說給大叔聽,“心跳加速就等于戀父情節(jié)?”“好像是這樣吧?!蹦硞€沒談過戀愛,沒心上人的大叔心里有些毛毛的點頭,他總覺得好像有那里不對勁,可是想不出來。原來如此,季子木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少年露出的明顯表情,大叔突然覺得好像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東西被他破壞了,心底明顯升起一股寒意。大叔還是覺得不放心,便問:“你問這個問題要做什么?”季子木看了他一眼,“不是你開始問的嗎?”大叔可以用中指對天發(fā)誓,他絕對從少年的眼睛看到不容忽視的鄙夷之色,簡直就是對他智育的否定和打擊。“好吧,是我的錯,那么你剛剛想說什么?”大叔在少年冷淡的目光下,妥協(xié)的耷下肩膀。季子木聽到他這么問,一瞬間有些不明所以,因為他心里已經(jīng)被‘心跳加速等于戀父情節(jié)’這十個字占據(jù)了,這可是很重要的答案。大叔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還是很強(qiáng)的,即便現(xiàn)在光線很暗,他仍然能看到少年臉上一瞬間閃過的迷茫,便說:“你之前說‘我想’,呃,后面不小心被我打斷了……”“我想今晚就行動,等到四天后可能會來不及。”他的話剛說完,大叔立刻怪叫了起來,不過他還記得壓低聲音,“今晚?不行,太快會打草驚蛇的,這兩天正處于關(guān)鍵時刻,柳見血的基地四周都戒備森嚴(yán),先不說你有沒有辦法從地牢出去,出去后,你要怎么藏起來,如果被發(fā)現(xiàn),很快就會被找到的,這樣太冒險了?!?/br>大叔說完,直搖頭,他堅決不贊同季子木這么做。季子木說:“我有辦法?!?/br>大叔眼也不閃的回了一句,“有個屁,你才被關(guān)進(jìn)來,有什么辦法?難不成還想指望之前那個人?!?/br>季子木還真點頭了,“嗯,今晚他會把我的東西都帶過來,到時候我易容成其他人的模樣逃出去,再混進(jìn)基地的人當(dāng)中,他們就找不到我了。”“易個屁……”大叔反射性的又罵了一句,但是很快就又被雷劈了一下,“你說你會易容,真的假的?”季子木點頭,但是在大叔沒注意到的時候,眼神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大叔頓時眉開眼笑,“想不到小子你竟然會易容,既然如此,那就更好辦了,我本來以為要等到那兩人排除萬難才會過來,不過現(xiàn)在就容易了,不如大叔我也和你一起逃吧!”“不要?!奔咀幽鞠胍矝]想就拒絕。大叔當(dāng)即傻眼,“為什么不要?”季子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太臭了!”大叔頓時一臉豬肝樣……半夜,血花老人果然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把季子木的東西帶來的。能夠這般順利,主要還是柳見血這些天都把注意力放在血池上,石室里只有兩個人看守,血花老人要潛進(jìn)去輕而易舉,剛好他的身份比較特別,而且石室本身又沒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看守的人很快就放他進(jìn)去。名義上,血花老人是打著等柳見血的名號,實際上,一進(jìn)入石室,他就開始翻找季子木的龍梟和袋子,很快就在角落里找到。彎月悄掛,血花老人便尋到了機(jī)會來到地牢。大叔摸著光禿禿的下巴打量著臉上沒有絲毫異色的血花老人,看不出來,不得不佩服起月氏的人,紫瞳的力量當(dāng)真是神奇啊,簡直就是個奇跡。“小子,你打算易容成誰的模樣?要不要我給你提供一個人?”“不用,等出去后我再找適合的機(jī)會。”季子木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了,實際上,他并不想和這個跟莫少天有得一比的呱噪大叔再處下去,關(guān)鍵是他臭死了。大叔耷下腦袋,有點像毛絨絨的貓,身上卻帶碰上頹喪的氣息。季子木不想血花老人這顆棋子報廢,所以拿到東西后就讓他離開了。月上柳梢頭,夜深沉沉,柳見血的基地幾乎一片靜寂,但是隱藏在暗處中卻有非常多的殺手,都在監(jiān)視著四周,一旦有可疑情況,立刻就能發(fā)現(xiàn)。大叔還在想著要怎么說服季子木讓他一起,就見他開始拿著匕首切鐵柱,切鐵柱其實沒啥,但是關(guān)鍵是,少年切的鐵柱是兩人中間的鐵柱。大叔當(dāng)即傻眼了,隨即又興奮起來,“小子,你終于決定和我一起行動了嗎?”于是,他摩拳擦掌,但是季子木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笑容冷卻了下來。“不是?!?/br>大叔不相信,“那你切這條鐵柱干什么?”季子木動作很快,靠近里面的一根鐵柱上下兩個頭都被他切開,整個鐵柱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拿開,他說:“從你的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