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7
漢!”男人說:“不當(dāng)男子漢也行!”季子木眼睛一亮,“真的?”他潛意識的認(rèn)為男子漢就等于菜粥。男人優(yōu)雅一笑,“當(dāng)然,不過粥還是要喝。”季子木臉上的笑容瞬間斂了起來,反露出一臉憋屈的模樣,惹得男人又一陣大笑,眼神越發(fā)寵溺的看著他。兩人的對話不是很小聲,吳言站在幾米外聽得一清二楚,但是隨著他的了解,有個答案從心里慢慢的浮起,也讓他越發(fā)的恐懼。封雷山的事情才過去幾天,但是那些事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他身為皇都的護(hù)衛(wèi)隊隊長,那些傳說早就聽得滾瓜爛熟,幾乎每次所有的兄弟聚集在一起都會談?wù)撈?,其中談得最多的就是將黑骷髏和雪泣家族打敗的一對父子。聽說這對父子長相皆極為出色,仿若天人,身手好得能輕易的殺死金星級的高手,像死神一樣,隨手就能收割一條人命。聽說,黑骷髏的二公子被他們揍得很慘。聽說,雪泣家族的幾位長老都被他們殺了,連第一美人雪泣玲瓏也不放過,聽說……很多聽說,吳言想起來就一陣?yán)浜沽芰?,如果剛剛出手的人是他,躺在地上的尸體就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自己了,這個想法如當(dāng)頭一棒,讓他再也不敢亂動。這時,外面久等不到人出現(xiàn)的嵐魚,大概是想到吳言可能也被兩人制住了,陰狠的罵了一句‘廢物’,剛想再度叫人沖進(jìn)去,肩膀突然搭上一只手,一個戲謔的聲音夾著幾分冷意從他身后傳出來。“這不是魚王嗎?怎么今兒個擺這么大的陣仗,是想迎接誰?還是想對付誰?”嵐魚被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來人,不由得雙眼都瞪大了些許,作為嵐傲陽的表弟,他怎么可能會不認(rèn)識表格身邊的紅人之一,也就是白瓷。雖然白瓷的先祖在許多前年曾經(jīng)叛變過,但是當(dāng)今太子卻義無反顧的將他招到麾下,并且讓他成為自己的心腹之一,再加上他的meimei因任務(wù)而犧牲,使得太子更加的信任他,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會交給他去做,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份那是比大紅色還紅。如果讓白瓷說到表哥耳邊去,他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今天發(fā)生的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沒有沒有,白大人你誤會了,我怎么會想對付誰,就是……啊對了……就是我的家將他們在切磋,沒想到竟然真打起來了,結(jié)果就把護(hù)衛(wèi)隊給引過來了,對,就是這樣!”嵐魚強忍著腿傷,左顧右盼,勉強才弄了個理由出來。以白瓷的聰明又怎么會看不出來他在說謊,當(dāng)下陰陰一笑,只不過嵐魚沒看到罷了。“魚王,您老可真是厲害,自己在皇都橫行也就罷了,連家將都這般囂張,竟然公然在街上打架,而且還驚動了護(hù)衛(wèi)隊,難不成你們以為這條街是魚王府的后院嗎?”白瓷挑挑眉,假裝嚴(yán)厲的怒喝。嵐魚還真被嚇到了,一個沒站穩(wěn),頓時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跌倒地上,他的身體剛好壓在自己的斷腿上,頓時‘哎喲喲’的叫了起來。白瓷此時也注意到他的斷腿,不由得好奇,同時抬眼瞅眼酒樓里的情況,突然露出一抹詭笑,拍下嵐魚的肩膀就說道:“堂堂魚王竟然在皇都被人打斷了腿?這要是傳出去,豈不笑掉天下人的大牙?魚王,跟本大人說說,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本大人替你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哎,難道就在這家酒樓里?魚王等著,本大人立刻去給你找公道,等著??!”“等等……白大人……不用了……我沒事的!”嵐魚嚇得趕緊對著白瓷的背影大叫,可是人家鐵了心的要去給他‘討公道’,怎么可能會聽話的停下來?于是,在嵐魚懊悔的表情下,白瓷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酒樓……第287章佛蕊的恨被盯上的不一定是只貓!……白瓷笑容燦爛的走進(jìn)去,嘴角抽搐的退出來,手里還拎著嚇到不敢動彈的吳言,吳家兄弟真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一遇到與他們更強勢的人,立刻就嚇得縮回狗窩。虧白瓷還以為這個吳言要比吳勇好一點,沒想到,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還真是一丘之貉,簡直就跟嵐魚這個軟弱的東西絕配到極點。那幾個傳聞他自然也聽到,只是沒想到,那對父子竟然會在鎖嵐皇都的酒樓,恐怕為了維護(hù)鎖嵐的皇室尊嚴(yán),太子也不得不聲明,黑骷髏的懸賞資金恐怕會再添加一筆。將人拎出來后,白瓷非常不解氣的在吳家兄弟腦袋上各敲了一記,不過怒火卻是噴向了嵐魚,“嵐魚,你給我放一百二十個心記住了,里面的人絕對不能動,否則就算是太子殿下也救不了你,還有,從現(xiàn)在開始,你那些荒唐的行為都給我收斂了,否則被太子殿下知道了,你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不是我嚇唬你,這是給你的忠告?!?/br>“我知道了!”嵐魚就算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吞回肚子里,白瓷都把他的太子表哥給搬出來了,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了。“知道就好,吳言,把你的人都散了,死了的抬回去!”白瓷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這個晦氣的地方,他可不想把那兩個魔星引到他身邊來。吳言見魚王在白瓷走后就露出一臉憤憤的模樣,不由得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魚王,白大人說得沒錯,那兩個人的確是不能惹,還是收手吧,這次就當(dāng)是一個教訓(xùn)好了!”嵐魚也不是個糊涂之人,聽到吳言都說出如此慎重的話,當(dāng)下也覺得事有蹊蹺,便點點頭,然后在手下的攙扶下離開了。本以為會有一場血戰(zhàn),沒想到竟然就這樣不了了之,這讓眾人對里面兩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紛紛探頭朝酒樓里看了看,可惜原本坐在角落安靜吃飯的兩父子不知何時,竟然不見了!鬧出這么大的事情,有些人已經(jīng)吃不下飯,迫不及待的離開,準(zhǔn)備回去大大的八卦一番,一時間,酒樓的客人倒走了一半以上。而兩個話題人物此時卻在二樓的房間里。季子木被喂了一肚子粥,此時正趴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不過腦子卻飛速的轉(zhuǎn)動了起來,他還沒忘記‘明天開始吃rou’的計劃。但是想來想去,他發(fā)現(xiàn),除了兔子說的‘色誘’,其他的辦法,要么是試過了,要么是完全沒有可行性,可是他又一直想不通,為什么‘色誘’一定要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直到男人讓酒樓的小二弄好一桶洗澡水,他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