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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我月初那十五天勻出來五天給海佳氏側(cè)福晉,余下的不變,仍舊每人三天?!?/br> 安親王打斷她:“也不必如此,前頭十五天照舊在正房,后面是海佳氏五天,白佳氏三天,剩下的,也不必特意排了。”便是余下的日子,全憑他自己心意。 那木都魯氏看安親王給她體面,難掩飾臉上喜意,嘴上卻推讓:“這怎么使得?臣妾都這把年紀(jì)了,合該讓了年輕meimei們?yōu)樵蹅兏祥_枝散葉?!?/br> 安親王再次打斷她繼續(xù)交待:“我看海佳氏屋里是你的大丫頭映兒在頂著,也不是長久之計。回頭我向母妃再要幾個本分妥帖的添補進來。白佳氏月份大了,過陣子這位份也要提上一提,順便也要多備上些人?!?/br> 那木都魯氏聽聞安親王要提拔白佳氏,臉上的笑便不那么自然:“都聽您的安排?!?/br> “我去外書房用膳,你也早些回房吧?!?/br> “臣妾和王爺一道出去?!?/br> 002 姝菡一覺睡到次日辰時,險些錯過早膳。 聽鈴兒說福晉一大早來海棠院親自將安親王接走了,頓有種如蒙大赦的錯覺。 昨夜安親王去了廂房,她卻用了很長時間入睡。 意識半睡半醒的時候便已經(jīng)想好,無論是為了守住自己的本心,還是為了費佳氏的尊嚴(yán),后院里爭寵這條路,她都斷然不會選。 雖她隱約覺得,安親王或許對她存了幾分青眼,但她卻很有自知之明:歷朝歷代以色侍君的女人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不是身首異處便是遭萬人唾棄。 更何況,以她那點“姿色”,也就只比乾清宮里站樁的御前女官強上一些,想憑此留住安親王的心無異于癡人說夢。 早膳過后,映兒捧著幾本冊子進了屋。 是時,姝菡正半靠在桃木床的木架上。她讓鈴兒找了張炕桌放在身前,又用筆架撐著本藥經(jīng)打發(fā)時間。 右手的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只胳膊上還有兩道鞭子痕,相比左邊卻好上太多。 吃飯梳洗不行,翻個書頁勉強使得。 “側(cè)福晉,宮里賜下的賞還在屋里堆放著,可要造冊入庫?” 姝菡本以為那木都魯氏會過手打理,倒是沒想過如何處置這些物什。 確切講,她連這些賞賜有些什么都不知道。 鈴兒在一旁提醒:“那些都是太后老祖宗和兩宮娘娘的恩典,奴婢倒想跟著掌掌眼,省得連自己院子里的寶貝都不識得,倒讓人笑話了去?!?/br> 姝菡想想也是,這些東西雖貴重,卻不能變賣,更不能損了傷了,過了眼也好心中有數(shù)。 “那你便讓映兒姑娘帶著你開開眼,順便也謄抄一冊存起來?;仡^我有機會進宮,也好知道到哪處謝恩?!?/br> 映兒終究是要回主院的,只在一旁唱名,由著小太監(jiān)把東西呈給姝菡過眼,再由著鈴兒錄進冊子。 從早間到午后,總算折騰完。又要分別重新封箱,抬到東邊庫房里鎖好。 姝菡那時終于知道,太后是有多疼她。 屋子里有八只箱子算是體己,院子里停著十六臺的陪送,里頭除了親王側(cè)妃該有的妝儀之外,賢妃和淑妃兩宮主位共賞下了四對如意兩套頭面,余下的都是太后老祖宗的私庫珍品。 珍珠瑪瑙翡翠碧璽和各色珠寶裝了兩滿箱、綾羅綢緞釵環(huán)首飾又是兩箱、古玩字畫經(jīng)史子集兩箱外加成套的常服兩箱。 便是用作郡主的陪送也盡夠了。 如果不是因為規(guī)制有限,怕是不止如此。 姝菡心下感激,只能盼著早點康復(fù),再多替她老人家抄上幾卷經(jīng)書。 東西歸置的差不多了,姝菡只把從前母親留下的那只紅木匣子單留出來,讓鈴兒放在她的案頭。 布置好這些,她也有些乏了,便躺回去歇了個盹兒。 再睜開眼,安親王背對著她坐在床頭的八仙桌旁,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 他手邊是下午放在姝菡床頭的木匣,此時敞開放在桌上。 而安親王手里,攥著塊荼白色的絹布,姝菡隱約覺得眼熟。 等想起來那是安親王給自己包扎傷口的舊物,已經(jīng)嚇得不知如何同他解釋了。 安親王適時轉(zhuǎn)過身來:“那生肌的良藥不見你用,這塊不起眼的帕子,你倒是藏得緊?!?/br> 作者有話要說: 菡菡:我沒有,我不是,你聽我解釋!_(:з」∠)_ 小劇場: 徽徽:菡菡,我聽說漢人夫妻間,時常叫些愛稱的,諸如謝郎,容郎,玉郎啊…… 菡菡:王爺?shù)囊馑际牵沧尦兼∫粋€? 徽徽星星眼:嗯(乖巧.JEPG) 菡菡:徽郎~ 徽徽:欣喜若狂!?。≥蛰战形一绽闪耍。?! -=- 等等,徽郎?感覺哪里怪怪的? ☆、【癢】 第48章 【癢】 姝菡強撐著起身, 在床上慌忙向發(fā)問的男人問了安。 看外頭天色亮著,應(yīng)是沒到晚膳的時辰, 她實在想不明白安親王這個時候怎么會來? 安親王見姝菡又是那副故做鎮(zhèn)定與正經(jīng)的模樣, 只將絹布帕子放回盒子里,并沒指望她認(rèn)真去答。 他來這一趟,原就是帶著正事。他處理完朝堂上幾件棘手的風(fēng)波, 今日才倒開了空仔細(xì)琢磨。 “我手里有樣?xùn)|西, 你來認(rèn)認(rèn)?!?/br> 說著,他從桌子上拿起了張字條,放到了姝菡織金云錦被頭上。那皺巴扭曲的紙面上, 用蠅頭小楷寫著兩行小字:啟泰十二年臘月、啟泰十三年四月。再沒旁的內(nèi)容。 正是姝菡去太醫(yī)局查醫(yī)案帶去的那一張,她當(dāng)日回壽康宮后也發(fā)現(xiàn)字條不見了, 卻不知是丟在了哪處。 這會兒出現(xiàn)在安親王的手中,還被求證, 姝菡有些措手不及。 她也同時陷入兩難。 這東西十有八九是在太醫(yī)局被撿到的, 再被輾轉(zhuǎn)呈到了安親王手中。 她一旦認(rèn)下這字條是自己寫的,按著上頭的兩個時間追查,勢必牽扯到死去的齊妃娘娘。 她要怎么解釋一個入宮不久的小宮女去查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天子寵妃的死因? 之前被安親王撞破她手里那本, 她還可以謊稱是自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