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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變成了對她感興趣了?莫名其妙。“那你是看不上人家咯?!苯金╂倚χT曄走到一旁。“什么看上看不上的,你到底找我什么事?”譚曄翻了一個白眼,這家伙莫名其妙抽個什么瘋,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他的個人問題。扯著譚曄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江辰皓笑意一收露出一副懶懶的模樣,“來根煙唄?!?/br>譚曄從褲兜里摸出煙,給大少爺點(diǎn)上火,“抽煙就抽煙,搞得這么神神秘秘做什么?我還以為你有啥大事要說?!?/br>“這事不大不小,就是看著不好,給你提個醒?!苯金┪⑽堥_嘴唇,淺淡的薄唇吐出一片繚繞的白霧,那白霧滑過他稍顯嫵媚的眼角,輕悠悠地消散于虛空之中。明明只是很尋常的抽煙動作,由他做來卻顯得格外性感,有一種誘惑的味道。譚曄心里微微一動,似乎有某種奇異的感覺擊中了他,讓他的心臟莫名漏跳了一拍。他立刻撇開頭,像是不敢看什么東西一樣,嘴里囁囁嚅嚅地說了一句,“什么看著不好?”“還能有什么,自然是說那女的。”江辰皓心里藏著事,沒有發(fā)現(xiàn)譚曄的怪異,他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道:“這姑娘可不是一般人。”譚曄轉(zhuǎn)過頭正好看見戴晴的背影,“你說戴晴?”譚曄皺了皺眉頭,“她咋了?”這姑娘干了啥?江辰皓這話里的味道可不太對啊,但他很快聳了聳肩,無所謂地?fù)u了搖頭,“她一般還是兩般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和她沒有任何牽扯。”“你不想跟她牽扯可人家未必不想跟你牽扯?!甭犞T曄親口承認(rèn)自個跟那女的沒關(guān)系,不知為什么,江辰皓原本有些悶悶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跋袼欠N女人,才不會管你愿不愿意,一旦被她貼上,可不是那么容易甩得掉的。”“你這家伙,怎么這么說人家小姑娘?!弊T曄挑了挑眉頭,江辰皓這是抽什么瘋?怎么突然對一個女孩子惡語相向。“怎么就不能說了,男人說得女人就說不得?我發(fā)現(xiàn)你還有些大男子主義唉?!苯金┬χ吡颂咦T曄的牛仔褲,一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的模樣。譚曄懶得理他,“她就是個小姑娘而已,你說這些,被人聽到了會覺得你不地道?!彼欀伎粗鴮Ψ?,江辰皓今兒個是咋了,干啥對個小姑娘這么刻薄。戴晴能干啥了不得的事情?值當(dāng)說得這么難聽。“人家聽到只會覺得我說得太正確,那姑娘勾搭上自己的導(dǎo)師,害得那傻瓜妻離子散還丟了工作,不過她只是個小人物,也沒人在乎她那些破事,不然早傳的路人皆知了。”“不是吧?!弊T曄詫異地看著江辰皓,“那姑娘勾搭人家有婦之夫?她看著不像那樣的人啊,這事真做得了準(zhǔn)?不是亂傳的?”江辰皓點(diǎn)頭,“這么個女人,誰會去亂傳她的是非,圖什么?何況這事電影學(xué)院人盡皆知,還需要傳?”聽了這話,譚曄有些不愉快地看了遠(yuǎn)處一眼,“還真是看不出來,好好一個姑娘家,干什么不好?!?/br>“勾搭有婦之夫的事情算什么?這圈子里這樣的事情還少嗎?真正讓人不能接受的是這女人指使那男人把妻女趕出家門,這種事情在哪里都是眾矢之的,演藝圈無論里子如何爛,表面功夫還是要的,怎么的也得做給大眾看,鬧到這個地步,只能說這姑娘還真是臉都不要了?!?/br>江辰皓知道譚曄家里的一些情況,他知道譚曄非常討厭第三者插足,更是厭惡男人拋妻棄子的事情。不過這話就說到這里就成了,再多的說著也沒意思。他的目的只是讓譚曄警醒些,免得中了不該中的圈套,但他并不希望對方回想起自己家的事情,他不愿意譚曄因此而難過。“幸好這里的戲份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張導(dǎo)怎么讓她進(jìn)劇組?多膈應(yīng)人啊,還好她只是個小角色,不然傳出去可就難聽了,對這部戲的名聲也不好?!?/br>“不過是個幾句臺詞的小腳色,張導(dǎo)哪里有空關(guān)心這些,也不知道是走的什么關(guān)系塞進(jìn)劇組的,不管她了,反正她也蹦跶不了幾天?!苯金┨Я颂Ъ珙^,又像沒長骨頭似的靠在了譚曄身上。“今晚準(zhǔn)備了什么夜宵?我要吃那天的鹵雞翅。”“你這家伙是不是狐貍投生的?”譚曄白了江辰皓一眼,“這么愛吃雞rou?”他挑了挑眉頭,突然伸手抓住江辰皓的臉頰左右一拉,“我看你這面相還真有幾分狐貍的樣子,妖孽!還不現(xiàn)出原型。”“滾你的。”兩個大男孩嘻嘻哈哈地跑走了,誰也沒有注意到戴晴一直偷偷地關(guān)注著他們??粗鴥蓚€大男孩相攜走開,她的目光變得幽暗沉重,黝黑的瞳孔倒映出一絲恨意。☆、情深不壽秦逸云緊握何玉傾拼死交托于他的血書,不敢相信那個如煙似玉一樣的嬌柔女子竟然肩負(fù)著密探的身份。先皇在世時(shí)曾與御史方懷謹(jǐn)謀商,懷疑右相梁稼私通敵國。然而梁稼出身太后外戚,權(quán)勢滔天,朝野黨羽眾多。如無切實(shí)證據(jù),根本無法將其下獄。于是先皇令方懷謹(jǐn)安排密探暗中調(diào)查,然而證據(jù)才剛剛浮出水面,先皇卻突然暴斃,御史大夫也被陷害下獄。何玉傾在方懷瑾被害后并沒有放棄自己的職責(zé),依然堅(jiān)守最初的誓言,一方面與梁稼虛與委蛇,一方面偷偷收集他通敵賣國的證據(jù)。何玉傾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她的任務(wù),當(dāng)她倒在秦逸云懷中,求他將梁稼謀害先皇、陷害忠良、賣國求榮的證據(jù)轉(zhuǎn)交給領(lǐng)軍戍邊的惠王時(shí),他心知何玉傾并不安心。她擔(dān)心秦逸云這個自由放浪的江湖游俠不愿意涉足朝廷紛爭,然而她已別無選擇。這并不是朝廷內(nèi)部的黨同伐異,這份證據(jù)事關(guān)整個國家的危亡,她只能寄望于秦逸云尚有一顆愛國之心。秦逸云凝視著何玉傾臨終也難掩愁緒的面龐,為國死而后已,女子尚且如此,男兒何以敢辭!縱然他浪跡江湖不拘朝廷管束,卻非是不通達(dá)道理然之輩。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無國何以有家!秦逸云將血書藏于懷中,輕輕地放開何玉傾逐漸僵冷的身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心懷大義的奇女子,轉(zhuǎn)身踏馬而去。“停停停停停?!睆垖?dǎo)演突然叫了NG,這還是江辰皓第一次吃NG,他吃驚地勒住韁繩,轉(zhuǎn)頭看向?qū)а荩幻靼壮隽耸裁村e。“小江子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張齊從這幾幕剛開始就非常不滿意江辰皓的表演,他走到江辰皓身旁,拍了拍手里的劇本,“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覺得何玉傾是什么人?”“呃……一個名伎?一個暗探?”江辰皓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清楚張齊問這話的意思,何玉傾難道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可是原作和劇本里都沒有交代啊,“她算是這部里的女主角,是一個心懷家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