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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呆子無憂☆、身陷敵營晉陽年間,群雄爭霸,各國戰(zhàn)火不斷,狼煙四起。華國軍營「報——啟稟元帥,那人還是不肯吃飯!」正與部下商討軍情的男子聞言,臉色微沉,放下手中的地圖便匆匆走了出去,副將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就沒了蹤影。「唉!那個兵,你過來?!挂粋€身著紅袍,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叫住了傳令的小兵,好奇的問道。「你剛剛說誰不肯吃飯?」小兵看著這群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將軍們此時一臉八卦模樣的圍著自己,有些怔愣,脫口而出道。「唐鈺?!?/br>眾將「……」(=Д=)良久,一個書生打扮的人最先反應(yīng)過來。「我覺得一定是我聽錯了?!?/br>眾人呆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書生又說「此唐鈺定然非彼唐鈺?!?/br>眾人本來還想點(diǎn)頭,那小兵卻開口了。「軍師錯了,這天下那般厲害的唐鈺可只有一個?!?/br>眾人「……」「敵國三皇子也只有一個?!?/br>眾人「……」短暫的沉默之后,風(fēng)起,人散。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些許回音。「怎么可能……不信……去看看……走走走……」寬敞的大帳內(nèi),平板床上此時坐著一個男子,俊美的面容此時卻有些蒼白,一身白色中衣,胸前印出點(diǎn)點(diǎn)血跡,明顯是受了傷。帳外傳來響動,原本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墨綠的雙瞳寫滿了防備,壓抑著一絲不安。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站在地上的人面龐剛毅,棱角分明,一只修長的手抬起床上男子的下顎,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般不聽話,我可要罰你了?!?/br>感覺到對方壓抑的怒火,戰(zhàn)修挑了挑眉,沒再說話,轉(zhuǎn)身端起小桌上的清粥,舀起一勺,試了試溫度,便遞到了男子嘴邊。唐鈺并未張口吃粥,只是防備的盯著來人,一動不動。戰(zhàn)修靜靜的端著粥,面不改色的回視著。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深呼吸了數(shù)次,才緩緩張開了口。很快,一碗粥便見了底,命人收拾了碗筷,一身盔甲的人探過身,拉開唐鈺的衣襟。「該換藥了?!?/br>「不需要!」「你說了不算?!?/br>「你……」白色中衣被緩緩解開,露出纏繞在身上的紗布,戰(zhàn)修小心的拆解著,胸前的傷口出現(xiàn)在眼前。漆黑的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呵,看來戰(zhàn)大元帥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吧。」一邊動作輕柔的處理著傷口,一邊淡淡的問道。「此話怎講?」「每日都來換藥,不就是為了多欣賞欣賞么?!?/br>「你也知道,我每日來。」「……」「那就該合作一點(diǎn),我也不用整日點(diǎn)著你的xue了?!?/br>「……」「嗯……」許是觸碰到了傷口,唐鈺皺起了眉頭。「快好了,再忍忍?!?/br>重新包扎好傷口后,床上的人已經(jīng)滿身大汗了。「大元帥日理萬機(jī),還是不要在一個俘虜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br>唐鈺說完便閉上了眼,一副“我要休息,你可以走了”的意思。直到那人離開,床上的人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眉頭漸漸舒展。大帳外的一個角落,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我沒看錯吧!戰(zhàn)帥剛剛……在照顧人?」「準(zhǔn)確的說,是照顧敵人?!?/br>「……」被發(fā)生在眼前的事情震驚了的人們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沒有注意到緩緩走來的身影。「很驚訝么?」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便回頭看去。「……」(=Д=)「看來我派發(fā)的任務(wù)還是太少了?!?/br>戰(zhàn)修說完冷笑著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片滿臉生無可戀的人。那之后的一個月,眾將軍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元帥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就是在作死”。唐鈺躺在床上,咬牙切齒的瞪著壓在身上的人,奈何xue道被封,動彈不得。「放松,我不想傷了你。」戰(zhàn)修說著,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碎尸萬段!」「拭目以待。」輕笑著說完俯身吻住了那張不老實(shí)的嘴,緩緩沉下了腰。異物入侵的感覺實(shí)在太過難受,身為夏國的三皇子,雖然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可總算在軍營歷練過,皮rou之苦自然不放在心上。卻不曾想第一次被俘,就被人用這種無恥的手段對待,唐鈺氣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唔……你個混蛋!無恥……啊……」直到唐鈺支撐不住昏了過去,戰(zhàn)修才依依不舍的退出來,將人收拾干凈,摟在懷里沉沉睡去。夏國三皇子被敵軍俘虜一事在一個月后傳入夏國國都,愛子心切的皇上唐宗連夜派當(dāng)朝宰相趕往戰(zhàn)場與對方談判。「十座城池?!?/br>「元帥口氣不小啊?!?/br>夏國宰相慕容曉一身素衣,坐在下位若有所思的看著在那里喝茶的男子,心道,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這十座城池雖然不多,可若這般給了,勢必會使民心大動,可若不給……損了一位文武雙全的皇子也會使得軍隊(duì)士氣大跌,真真是頭疼的緊。「不知元帥可否容我與皇上商量商量再做回復(fù)?」「請便?!?/br>將這邊的情況和自己的想法寫在紙上,命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國都,接下來便是靜候旨意。慕容曉這幾日便在華國軍營住下了,雖然并未被限制人身自由,但想要探聽情報也是難上加難的。這日,他照例在營中閑逛,帶著戰(zhàn)修安排給他的“尾巴”。「我說這位小哥,你跟著我不累么?」身后一聲黑衣的男子冷漠的搖了搖頭,并未言語。「你都不用如廁睡覺的么?」這次連搖頭都沒有收到。慕容曉萬般無奈的放棄了和木頭人的交流,接著尋找自己的“目標(biāo)”。「隨我來。」木頭人看著走的滿頭大汗的夏國宰相,面無表情的說完,走在了前面。盡管驚訝于對方的主動開口,慕容曉卻沒有遲疑的跟了上去。這是一頂很大的帳篷,大到令人難以相信,一個俘虜會被關(guān)押在這種地方。「你確定我要找的人在這里?」戰(zhàn)輝又恢復(fù)了木頭模式,用眼神給了答案。慕容曉只能半信半疑的往里走去,門口的守衛(wèi)好似看不見他一樣,并未阻止,而且木頭人竟然也沒有跟進(jìn)來。看樣子是戰(zhàn)修安排好了的,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