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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到了胸前突起,肆`意揉`搓著。「我一定要殺了你!」另一只手撩開中衣的下擺,摸入了禁`區(qū),動作緩慢的折`磨著身下的人。「……」「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說了,我就停?!?/br>聲音溫柔的近乎蠱惑,唐鈺自然不會說,既然連死都不畏懼,又怎么怕這種侮`辱。只是一想到自己會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還是會憤怒難平,索性閉眼轉(zhuǎn)頭,不再看那張可惡的臉,任他施為。躺在床上的人角色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雙眼緊閉,粗粗的喘著氣,一副隨你便的模樣。戰(zhàn)修似乎被愉悅了,又湊上去咬住了那張嘴,意料之中的疼痛襲來,并沒有就此起身,就著血腥味更粗暴的動作起來。下面的手愈發(fā)不規(guī)矩起來,攻城略池。唐鈺猛的驚醒,冷汗淋漓。又是這個夢,自從回來,已經(jīng)不止一次夢到過,那個人的容貌聲音清晰不已,就連被進`入的痛楚都那么真實。唐鈺無奈的起身,坐在桌前研究軍情,再過幾日,他就能重回戰(zhàn)場,到時候,定要加倍償還所受的屈`辱。唐鈺出發(fā)的那天,慕容曉來府上送行。「看你這樣子,是有法子對付那個戰(zhàn)修了?」唐鈺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我知勸不住你,你這人吃了虧哪回能輕易算了,不過依我看,那個大元帥可不是草包,萬事小心?!?/br>「放心,我自有分寸?!?/br>先鋒唐鈺安然回營,將士們都很高興,就連一向冷著臉齊鎮(zhèn)老將軍都笑了。夏軍士氣大增,摩拳擦掌的準備大干一場,不曾想,齊鎮(zhèn)卻在此時下令,按兵不動。「小鈺,依我看這次的行動讓趙丘去就好,你大傷初愈,還是歇著吧?!?/br>「師父不必擔憂,我已無礙。況且這次的行動我比任何人都有把握,您應該以大局為重?!?/br>齊鎮(zhèn)皺著眉思索良久,終是點頭同意了。夏軍的按兵不動確實是為了掩人耳目,太陽落入西山后,一隊騎兵出了城門,消失在夜色中。華國軍營。「元帥,派去接管那十座城池的人回報,首城中此時空無一人,而且城外隨處都是陷阱,我們的人根本進不去?!?/br>戰(zhàn)修聽完,并沒有吃驚的表情,仿佛早已預料到一般。「去集合五百精兵,半個時辰后隨我出發(fā)。」「是?!?/br>直到帳中無人,戰(zhàn)修才從懷中取出一把折扇,緩緩打開,青玉為骨,描金扇面,修長的手緩緩摩擦著扇子,仿若珍寶。「凡,我們又要見面了?!?/br>唐鈺站在一座城墻上,看著腳下的層層陷阱和遠處的漫漫黃沙,轉(zhuǎn)過頭吩咐隨行的將領。「派人盯著,一有動靜,立即通知我。」「是!可是將軍,那個元帥真的會來么?這明擺著是個陷阱啊?!?/br>唐鈺聞言,俊美的臉上勾起一抹冷笑。「他一定會來?!?/br>兩個時辰后,守衛(wèi)來報,有一個約五百人的隊伍正往這邊趕來。「按原計劃進行?!?/br>唐鈺從不會懷疑自己的判斷,無論是軍事還是人性。那個人怕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十座城池有問題,卻依舊敢收下,并且把他放了,這就足矣說明兩件事。第一,那人十分自信,第二,他并不想傷害自己。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戰(zhàn)修對他確實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這種感覺很奇怪,每每想到都倍感困惑。不過,這倒是可以為他所用的一點。那些陷阱對戰(zhàn)修而言很好解決,他甚至不需要有犧牲,只不過,一但進了這城門,可就沒那么容易出去了。擁有幾百年歷史的回城城門,是鋼鐵澆筑的,與其它城門不同的是,他有一處機關,一但啟動,便再也不會打開。似乎一切都在唐鈺的意料之中,戰(zhàn)修很快拆除了陷阱,打開城門,一隊人走進來時,城門關閉,他們很快就成了甕中之鱉。戰(zhàn)修看著那扇城門,并未言語,轉(zhuǎn)身繼續(xù)朝里走去,不遠處,站著一個身著銀色盔甲的男子,此時,正冷冷的看著他。「戰(zhàn)大元帥,我們又見面了?!?/br>「是啊,很巧。」簡單的對話,一邊隱藏著壓抑的憤怒,一邊飽含著刻骨的思念。兩邊各自帶了五百人的精兵,很快便廝殺起來,實力不相上下。唐鈺吸取了上次被設計的教訓,招式中攻防兼?zhèn)?,?zhàn)修似乎有些應付不來,落了下風。「原本以為大元帥是深藏不露,看來也不過爾爾?!?/br>唐鈺的招式愈發(fā)狠厲,帶著置之死地的架勢。只是數(shù)個回合下來,處于下風的人依舊處于下風,卻并未落敗。戰(zhàn)修從頭到尾面無表情,讓人摸不到頭緒。「這城門是打不開了,你們沒有足夠的糧草,輸是早晚的事,還是早日降了,尚能減少傷亡?!?/br>戰(zhàn)修似乎是在思考,面露遲疑,唐鈺再接再厲道。「戰(zhàn)修,實話告訴你,我想要的只有你一個,自然不會為難他們。你降了,我有足夠的糧草養(yǎng)活你的兵,等新的城門挖通,他們就可以回去?!?/br>不知是哪句話說中了戰(zhàn)修的心事,面無表情的人終是開口道。「一言為定?!?/br>唐鈺命人將幾百華國士兵關押起來,每日提供糧食。隨后,便帶著被五花大綁的戰(zhàn)修回了城中的一處王府。命人將戰(zhàn)修吊在院中的大樹上,唐鈺心情大好,臉上也有了笑容。「大元帥就在這里好生歇著吧,我還有公務,恕不奉陪?!?/br>戰(zhàn)修依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仿佛自己并沒有受制于人,看著面前英俊的青年,漫不盡心的問道。「不知將軍,打算如何處置我這個戰(zhàn)俘?」☆、徒手開門唐鈺挑了挑眉,看著前不久耀武揚威的家伙如今受制于人的模樣,一個念頭浮現(xiàn)在心底。從靴子里拔出隨身的匕首,放在對方脖頸處比劃著,頭部微傾,在戰(zhàn)修耳邊低聲道。「大元帥覺得,我會如何處置一個那般欺辱過我的人?」說完側(cè)過頭,觀察戰(zhàn)修的表情。褪去盔甲的男人感應到唐鈺的視線,轉(zhuǎn)過頭,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記得如此清楚。」短短的幾個字,卻把對方的好心情一掃而空。唐鈺瞇起眼,握著匕首的手微微用力,血珠頓現(xiàn),順著刃尖滑下。「看來你還沒弄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我警告你,再敢提一個字,后果自負?!?/br>說完收回匕首,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進了屋子,無視對方可惡的笑意。戰(zhàn)修被吊在樹上風吹日曬三日后,唐鈺才微微解了氣,下令將他關到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