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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草藥就被人拿走,換成了一條香噴噴的烤魚。心中想了幾百種霸氣拒絕的話,最終還是被食物散發(fā)的香味所征服。不眠不休的打了一天一夜,不餓才怪,唐鈺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烤魚!居然有烤魚!」一個驚喜的聲音想起,剛剛還在地上躺著的人,下一秒就跑到了火堆旁,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架子上的魚。唐鈺覺得這個士兵有些眼熟,仔細觀察了半天,才想起來是戶部侍郎沈清的兒子,因著自幼喜讀兵書,他父親便將他送到軍營,想他好生歷練一番。這次任務挑選的都是精兵,想不到他盡然被選上了,看來這小子還挺有能耐。「沈白,你來吃我這條。」唐鈺想著魚不多,要省著點,就將自己的魚遞了過去,沈白正打算接,中途出現(xiàn)一只手給他擋了回去。戰(zhàn)修面色冷漠的看了眼沈白,轉(zhuǎn)過頭對唐鈺說道。「你的不許給別人,魚不夠了再去捉便是?!?/br>然后也不管唐鈺一臉別扭和沈白一臉不解,接著照顧著傷員。因著這山崖下是一個湖泊,跳下來的人大多只是昏了過去,很快,眾人陸陸續(xù)續(xù)醒來。唐鈺看著這僅剩的十幾個人,眼睛有些發(fā)酸,這就是戰(zhàn)爭。「哥們,快吃魚!」沈白拿著吃剩下的半條魚跑向剛剛蘇醒的李江。李江愣愣的接過來,看著面前的人不知該說著什么,良久,才開口說道。「謝謝。我叫李江。你呢?」「我叫沈白,不用客氣,快吃吧!」說完還笑了笑,臟兮兮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李江有些慌張的低下頭開始吃魚,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燙,幸虧滿臉污泥,看不出來。戰(zhàn)修捉回來的魚很快就被吃光,一些受傷較輕的便出去捉些魚采些野菜,這幾日只能靠這些撐著。唐鈺和戰(zhàn)修正在商量對策,根據(jù)戰(zhàn)修的說法,這山崖底下的湖并非死湖,沿著水流定能走出去。申??峙虏粫痛松屏T甘休,要不了多久,這里就會被發(fā)現(xiàn),要趁早備齊食物,動身離開。唐鈺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戰(zhàn)修了,這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怎么看也不該是對待敵人的,無論是那次被他俘虜,還是這次的回城陷阱。雖說是敵人,卻總是在自己危險的時候出手相助,要說愁怨,那就是被他強迫著做過那事。但唐鈺覺得,自己又不是女人,除了有些屈辱,倒還不至于想不開。戰(zhàn)修超乎常人的傷口愈合能力和體力,詭異的攻擊方式,這人身上究竟背負著什么,他對自己莫名的占有欲又從何而來?帶著滿腹疑惑的上了路,視線便總是不自覺的落在戰(zhàn)修身上,期待能看出些什么。「不累么?」休息的時候,一旁的戰(zhàn)修突然轉(zhuǎn)過頭說道。「什么?」「一直看著我,不累么?」眼中竟帶著笑意。「……」「莫不是喜歡上我了?」「胡說八道什么!」戰(zhàn)修笑而不語,唐鈺憤憤的瞪了對方一眼,扭過頭不再說話。沿著河走了五天,終于看到了官道,四處查探一番,距離平城果然不遠了。「唐鈺,你帶著他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br>「……好。」唐鈺帶著十幾個又走了兩天,當他看到軍營大門時,心中的石頭,才算落了地。回了軍營,安置好帶回來的兩國傷員,便直奔大帳而去。一進來,便看到在帳中走來走去的慕容曉和滿臉擔憂的齊鎮(zhèn)。「師父,我回來了?!?/br>「你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齊鎮(zhèn)拍著桌子大聲說道,白色的胡子都激動的翹了翹。慕容曉一個飛撲抱住了他。「你跑哪去了!怎么臨時停止計劃,還叫我們原地待命?發(fā)生什么了?」唐鈺使勁拽開粘在身上的家伙,坐在桌旁,一邊吃著點心,一邊開始講述這幾日的事。「你們莫急,事情是這樣的,那日我?guī)说戎鴳?zhàn)修……」「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慕容曉難以置信的叫出聲來,被齊鎮(zhèn)一巴掌拍下去,乖乖不動了。「那你可看到他是怎么對付的那些人?」「這個不曾,我?guī)粟s到時,死的死,逃的逃,毫無線索?!?/br>「這么看來,這個戰(zhàn)修還真是不簡單啊?!?/br>慕容曉認同的點了點頭。「師父,戰(zhàn)修之所以將他的兵交給我,恐怕是因為他要去對付申海。若我猜的不錯,那些人回不去了?!?/br>「恐怕的確如此?!?/br>大帳內(nèi)一時陷入了沉默,齊鎮(zhèn)和慕容曉還在消化信息,而唐鈺正在思考如何弄明白戰(zhàn)修的身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唐鈺突然抬頭,對二人說道。「不如,派人去收尸。」☆、神秘兵器三人在帳中商量了幾個時辰,決定三日后由唐鈺和慕容曉帶著人趕往山崖處。一來戰(zhàn)修有五日時間足夠找到申海等人,二來,那些人若真被滅了,尸體即使不在山崖上,也會在附近。確定好了計劃,唐鈺就被齊鎮(zhèn)趕去休息了,并且嚴令禁止他cao練兵馬,必須好好養(yǎng)傷。一旁的慕容曉看著唐鈺憋悶的模樣,忍笑忍的辛苦不已,直到又被齊鎮(zhèn)敲了腦袋,才安生下來。這兩日,唐鈺雖不能cao練兵馬,卻依舊每日穿梭于軍隊,大大小小巡視一番,確認沒什么問題才算放心。這日走到傷兵營,就聽得不遠處傳來喧鬧聲,唐鈺趕過去,聽到有人在爭吵。「你們放開他!」「一個華國小子罷了,沈白你護著他做甚?」此時沈白被幾個人拉著,一副要拼命的架勢,而在他的對面,幾個夏國士兵正圍著一個人拳打腳踢。一旁幾個人想過去,卻被其他人攔住了去路,面帶憤慨。沈白還在叫嚷著,臉色通紅。「住手!」唐鈺一聲厲喝,打成一團的人才趕忙收手。「怎么回事?」看了一眼被打的人,原來是華國的李江。沈白掙脫周圍人的鉗制,跑上前來,語氣憤慨的說道。「還請將軍主持公道,我們自那日回來,就被安排在這里養(yǎng)傷,李江他們也照您的吩咐乖乖待在這里,從未亂走過。這些人,從一開始就常常來找麻煩,非說李江他們是敵國jian細,惡語相向。今天我一覺醒來,便看到有人往他們衣服上撒尿,李江不服就和這些人打了起來,結(jié)果……」沈白越說越氣,唐鈺聽完,看向那幾個挑事的官兵,語氣平靜的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那幾人面面相覷,一個領頭模樣的人站出來吞吞吐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