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我就送到這里了,幾位兄弟快些回去吧?!?/br>「唐將軍,雖說我們兩國正在交戰(zhàn),但弟兄幾個是真心佩服你,不僅醫(yī)好我們的傷,還將我們送了回來,這份恩情,定不敢忘。」唐鈺站在那里,夜幕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良久,淡淡的聲音傳來。「戰(zhàn)場無情,只愿后會無期?!?/br>「……」目送著幾人被守衛(wèi)帶進軍營,唐鈺才放輕腳步沿著一旁的小路摸索著。不知過了多久,翻過一處不算高的圍欄,混入了敵國軍營,直奔主帳而去。戰(zhàn)修兩日前解決了申海那群人,處理了痕跡,從水里打坐出來,便看到了山崖上那一抹銀光。其實他本可以像對付慕容曉一樣,讓唐鈺忘記看到過他,但是心中又不愿意。因為好奇,這個人,會怎么做,是將自己的秘密公之于眾,還是……正想著,便聽到帳外傳來響動,極其輕微,卻逃不過他的耳朵。察覺到熟悉的氣息,放下手中的筆,吹滅蠟燭,躺在床上,嘴角微微勾起,打算來個守株待兔。果然不負所望,兔子鬼鬼祟祟的模樣,倒也可愛的緊。輕松奪下兔子手中的匕首,點了周身大xue,擲于床上,俯身壓住,堵住了那張日夜思慕的利嘴。「唔……放開我!混蛋……」還是這么不老實,在那手感極好的地方捏了捏,威脅的意味十足,兔子終于不敢再掙扎,老實了。心滿意足的親了許久,才把人放開,末了還戀戀不舍的咬了一下,氣的兔子反咬了一口。「戰(zhàn)修!你……」你了半天,唐鈺也不知該說什么這人的無恥行徑,他向來應付不來,最后只能憤憤的瞪著對方。戰(zhàn)修似乎心情極好,隨手點著蠟燭,坐在床上,欣賞起兔子悲憤的表情。「戰(zhàn)修,給我解開?!?/br>「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這可怪不得我?!?/br>「無恥!」戰(zhàn)修只是笑,沒有說話,那笑容淡淡的,卻讓人覺得異常舒服,唐鈺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壞掉了。「我有話問你,把我解開?!?/br>「就這么問吧?!?/br>「……」唐鈺深呼吸的數(shù)次,才勉強壓下中心的怒氣,開口問道。「申海呢?」「死了。」「你殺的?」「嗯?!?/br>「尸體呢?」「……」「怎么不說話?」「真想知道?」戰(zhàn)修反問。「……是?!?/br>戰(zhàn)修并未猶豫太久,一伸手,憑空握住一把劍,黑柄龍紋,劍身隱隱泛著紅光,握著劍的人此刻無端生出一種氣勢,壓的唐鈺有些喘不過氣。看出了唐鈺的不舒服,戰(zhàn)修一轉手,劍又瞬間消失,仿佛魔術一般。唐鈺心中大震,這人果然不是普通人,此時,低沉的聲音傳來「此劍名為“御魔”,可收人骨血?!?/br>「……」唐鈺似乎想說些什么,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沉默。「還有什么想問的?!?/br>「你……究竟是何人?」「真想知道?」「……是?!?/br>「那你可,別后悔?!箲?zhàn)修說完俯身對上那雙墨綠色的雙眸。唐鈺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面前原本漆黑的眼瞳開始變化,一點點的轉化為了深紫,那顏色邪魅又惑人。仿佛被這雙眼蠱惑了一般,唐鈺竟然想要抱住面前的人,想要……親吻他。「你是……魔族……」回答他的是一個熱烈的吻,攻城略池,帶著魔族的霸道與野蠻,卻又有些說不盡的相思和眷戀。隨著被進入的痛楚傳來,唐鈺的理智也漸漸回籠,卻沒有反抗,不知為何,這個人讓他覺得無比熟悉,似乎很多年前,就有這樣一雙紫色的眼,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中。「我可曾……見過你?」☆、出使華國唐鈺是在自己的營帳中醒來的,腰酸背痛,憤憤的咒罵了兩句,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凡,我想你了?!?/br>隱隱記得戰(zhàn)修抱著自己這樣說道。凡……是誰?莫不是把我當了替身?甩了甩頭,制止自己胡思亂想下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小鈺,你是認真的?」「是的,師父?!?/br>「我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休戰(zhàn)的理由?!?/br>「……」唐鈺不知該怎么和師父解釋這件事。如果戰(zhàn)修是魔族,那夏國十幾萬士兵都不會是他的對手,除非他不想贏。「戰(zhàn)修……很強。」此時大帳中只有兩個人,齊鎮(zhèn)聞言猛的抬頭,眼中閃過震驚,隨后了然。「這,不能作為停戰(zhàn)的理由,那些馬革裹尸的戰(zhàn)士可不會答應。況且,若是我們先提出來,華國勢必得寸進尺,到那時,可不是十座城池那么簡單了?!?/br>「師父……」唐鈺正要開口,傳令兵匆匆跑進大帳。「報——將軍,先鋒,華國升了停戰(zhàn)旗!」……三日后,夏軍主帳內(nèi)唐鈺坐在兩側的位置,情緒復雜的看著眼前的情形。「元帥居然親自前來,倒是叫老夫意外的很?!?/br>齊鎮(zhèn)瞇著眼打量著對面的年輕人。即使是來“求和”,戰(zhàn)修依舊一派從容淡定,面對齊鎮(zhèn),態(tài)度謙遜。「既是我國提出停戰(zhàn),自然要拿出誠意?!?/br>說著將兩張紙遞給齊鎮(zhèn)。「這是回城等十座城池的地契,現(xiàn)如數(shù)歸還。另外。這是我華國的十座邊城,將軍擇日便可派兵接管?!?/br>在場的諸人皆大感意外,想不到華國竟然如此主動。齊鎮(zhèn)接過兩張紙,細看許久,才抬起頭回復道。「不瞞你說,國都那邊還未傳來旨意,老夫也不能擅作主張?!?/br>「無妨,戰(zhàn)修靜候佳音。」齊鎮(zhèn)捋了捋花白胡子,一邊看著那兩張地契,一邊吩咐副將給戰(zhàn)修安排休息的營帳。戰(zhàn)修跟著帶路的士兵往外走去,路過唐鈺時,眉眼俱是笑意。華國元帥就這么正大光明的住進了夏國軍營,美其名曰“靜候佳音”。對此,唐鈺表示,如果他不是每晚都偷偷遛進自己的營帳動手動腳的話,他還是會歡迎他的。「戰(zhàn)修!你別得寸進尺!」「何必計較這一尺,也沒多少?!?/br>「你……嗯……出去!」「這么大聲?會被聽見的?!?/br>「有本事你解開我!」「不解?!?/br>「……」從平城送信往國都,來回需要六日,戰(zhàn)修趁著這幾日,一有機會就吃些豆腐,唐鈺奮力反抗無果,只能放棄。「總有一天,我要加倍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