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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卻深扎著根,怎么也無法除去。望見羅冬羯無意中悲傷的淚水,李拓言慌了。即便他不喜歡自己的大喜之日有人哭泣,但現(xiàn)在流淚的可是他用了一些小手段才娶來的羅冬盈,他想發(fā)怒,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fā)怒。他想輕輕擁住她,但她的淚水讓人心疼、不知該如何是好。為什么,當初會看上這么一個嬌柔的女子?李拓言很清楚當初會執(zhí)迷于羅冬盈的原因。因為一抹笑靨!因為羅冬盈曾經(jīng)對自己露出的笑容。像初開的花兒,令人憐令人惜,看起來既活潑又艷麗,但如今羅冬盈的笑卻悲傷而破碎,這樣跟一般庸俗女人無異的妻子,并非他想要。可是,現(xiàn)在又能如何呢?羅冬盈已和他拜堂,成了自己明正言順的妻,若立刻休了她,只怕她會因此而背上棄婦的臭名。李拓言想了很多,最后只得出了個「只要是對象羅冬盈,其他都無所謂」的結論。微皺著眉,理拓言開始寬衣解帶「你、你做什么脫衣服!?」羅冬羯并不笨,他當然知道夫妻新婚之夜要行周公之禮,可他又不是女人,一旦脫下嫁衣,一定會馬上被識破。看到羅冬羯驚恐的神色,李拓言雖然多少不滿但他還是感到欣喜。因為這樣青澀的反應,是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子才會有的。但羅冬羯雖然對床地之間還很陌生,但他此刻的驚恐卻是因為「怕被拆穿」。他完全不敢想象當李拓言發(fā)現(xiàn)他一個大男人卻裝扮成女人的時候,會露出什么樣的神情。是鄙視?驚訝還是不屑?「諒妳不懂?!估钔匮怨雌鹱旖?,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羅冬羯的異樣?!附裉焓俏覀兊男禄橹?,行房是很正常的?!箾]有停下脫衣的動作,李拓言雖然對現(xiàn)在的羅冬盈感到一點失望,卻還沒到「興致缺缺」的程度。「那個,你、你我……我……」想找個理由拒絕行房,但當羅冬羯看到李拓言越來越光裸的身子時,竟嚇到說不出話來。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要受這么大的刺激?。??明明都是男人,為何李拓言的身材比他更像男人啊?臉色慘白,身子不由得發(fā)抖,羅冬羯此刻真不知道該怨自己的弱小,還是恨娘親生給他這副瘦弱的身子。反觀李拓言,他本來就不擔心自家新娘猛盯著自己瞧,只是見她如此驚慌害怕,李拓言是又氣又好笑。「怎么?那么緊張?」走過去抱住羅冬羯,李拓言輕輕用唇摩梭他光滑的臉頰?!付?,我并不想要逼迫妳,但妳是我的妻,夫妻該有的行為我們還是要執(zhí)行。」語畢,李拓言不給羅冬羯任何一點反駁、反抗的機會,他緊擁著他、吻著他,索取屬于他的甜美。感到一陣陣酥麻,羅冬羯被這樣陌生的刺激給搞到?jīng)]有力氣去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雖然很清楚李拓言是自己的姐夫,也知道該與他保持適當距離,但羅冬羯卻開始自私地、貪心地希望他可以吻得更深、更激烈。好個禁斷的感覺??!狂熱到羅冬羯都快把持不住,理智差點被yuhuo點燃燃燒時,他卻赫然想起了羅冬盈躺在棺材的面容。那是張漂亮也令人嘆息的面貌。想起jiejie,想起她的早逝,想起她最后ㄧ次對自己綻放的笑容,羅冬羯突然覺得這樣得自己好卑鄙。不屬于自己的,貪戀何用呢?可是他真的得承認,李拓言吻人的技巧非常好,非但不粗暴,還溫柔的嚇人,就好似自己是他易碎的寶物,不這么小心呵護也不行。況且,這份溫柔中還帶著熱情──渴望自己的熱情。就是這份柔情,讓羅冬羯差點失了自己;就是這份熱情,讓羅冬羯差點忘了自己是誰。他甚至有了即使這份柔情、熱情并不屬于自己,但也甘愿被卷入情欲的潮水之中,隨波逐流的想法。或許他真的可以假裝是羅冬盈,與李拓言在一起?不!在別人眼中、就倫理道德而言,羅冬盈是李拓言明媒正娶的女人,他是羅冬盈的弟弟,說什么也不該做出這樣背倫的事來。他該拒絕他的吻、他的擁抱以及他對他的任何索取。他的心并不許讓任何人侵入,尤其是李拓言──他的姐夫。開始反抗、爭扎,羅冬羯在被吻得喘不過氣時卻仍然不忘內(nèi)心毅然的決定。他假扮羅冬盈嫁入李府的同時,也代表著他已不能回去羅家。他無處可去、無自由可言。一向愛好自由的羅冬羯被桎梏住,他無法再飛翔,只能任由別人折斷他的翅,然后讓柔軟易脆的心忍受苦不堪言的笞打。他的心在發(fā)脹──痛的發(fā)脹。李拓言吻的人是羅冬盈,他不會知道羅冬羯的存在。早在他答應代嫁時,母親已把他從羅家除名。從此羅家再也沒有羅冬羯。有的,只是實際上已香消玉殞的羅冬盈。「不──!」試想阻止李拓言一再的深吻,羅冬羯實在無法想象等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非女兒身的反應。唯獨這男人他并不想要被他討厭。☆、第一章之二突然,四周靜了下來。李拓言停下所有動作──他陷入了沉睡。時間彷彿停滯了下來,羅冬羯望著男人熟睡的臉龐,他整了整自己的情緒。最后,羅冬羯笑了。他讓李拓言平躺在床上,然后輕聲笑道:「寶兒,這時候就屬妳最可靠了!」門外閃過一道人影,隨后ㄧ個女孩從門外走進,那正是寶兒。只見寶兒手上拿著空心細竹,ㄧ臉擔憂?!干贍敚憧刹钜稽c就貞節(jié)不保了。」看著羅冬羯凌亂的發(fā)絲,寶兒緊握細竹,眼底盡是不滿與哀憐?!赶雭矸蛉艘舱媸堑模趺磿贍斈阋粋€男人去假扮女人呢?」而且,男人與女人的銅體本就有很大的差別,瞞的了一時始終瞞不了一世,如果羅冬羯一再拒絕行房,那李拓言再傻也會起疑。「寶兒,這不是妳該過問的事。」挪好床位讓李拓言可以睡得更舒服,羅冬羯走到桌上的小香爐旁,然后拿出一包白粉倒了進去。焚香中頓時多了種讓人躁動的香氣。「這是……焚媚?」歪著頭,寶兒因為天生特殊體質(zhì)使然,對于痛覺或者是藥品的效用會感到麻痺與抵抗力。因此這種香氣對她而言沒有什么影響,而羅冬羯早就吃過解藥,所以也沒事。羅冬羯倒的焚媚是一種特殊的迷幻藥,其聞到的人便會做著「剛剛正在執(zhí)行」的夢。意及此刻的李拓言正在夢中與他的羅冬盈共享魚水之歡。看向床上正熟睡著的李拓言,羅冬羯嘆道:「到頭來,我還是被jiejie所救?!?/br>這種迷幻藥是羅冬盈閑暇之余研發(fā)出來的。「可是少爺,這只能救得了你的急罷了。」寶兒突然覺得羅冬羯好傻。夫妻怎么可能只行一次房?寶兒這樣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都懂這道理,難道羅冬羯會沒有想到?「那也是未來的事?!沽_冬羯不笨,這問題他當然想過不下百遍,然而比起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