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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滾出去啊。"我聳聳肩,拿出一疊內褲放到行李箱里。"誘jian了我和我弟,提起褲子就想溜么?"他嘲諷地笑。我皺眉抬頭看他:"…你想怎么樣?"他彎下腰,從箱子里揀出一條內褲捏在手里攢成一團,沉默了一會兒。"你收拾好了?""呃,差不多。"他把我的箱子合起來,拎出客房。我只得跟出去。齊颯竟然有心情給我來個送別服務?還是要把我和箱子一起帥氣地扔出去?他把我的箱子拎進了他的臥室,拉出衣柜里兩個空抽屜:"放進去吧。"我歪著頭困惑地看他,沒動手。"客房要空出來,萬一蕭恢又想來住呢。"他沒有看我,自顧自打開箱子,一樣樣把東西擺進去。我靠著墻看他把空箱子合上塞到床底下,滿心都是震驚和難以置信。我這是幻覺吧。絕對是幻覺。還是齊颯因為我上過蕭恢,就把我當成了他的替身?電光石火間,我理解了蕭恢之前所有莫名其妙的脫線行為。人雖然是孤島,但人是有共情能力的。如果真的能換位思考一下,很多情況下,還是可以一定程度上理解別人的感受的。有時只要用點心體會就可以,有時,就真的需要身臨其境了。我能邁出這信仰的一躍么?齊颯向我走了過來,緊貼著我站住。他捧起我的臉,把嘴唇貼了上來。"賦黎。"他嘖嘖吮吸著我臉上的淚水,"看著我好么?看著我。"我努力睜開酸澀的雙眼。齊颯輕撫著我的臉頰。"你們兩個,我也都想要呢。"我站在倫理道德的懸崖邊,縱身躍入了下面溫暖幽深的誘惑之海。第36章番外9:賈賦黎的場合(V)蕭恢消失了幾天,周末就又跑來找我們了。他看到我搬進齊颯的房間,竟然笑得很開心。"哥你終于開竅啦!"他對齊颯說,抬手摸摸我的臉,"能拒絕賦黎這么久,我都想逼你去查視力了呢。""這個給你。"齊颯遞給他一把鑰匙,"歡迎隨時來玩。"蕭恢抱了下我們倆:"有你們真好。"我覺得蕭恢現(xiàn)在看起來心情輕松不少。而且對我不再過分迷醉,對齊颯也恢復了以前的親密,態(tài)度自然了很多。有些事情聽起來很驚世駭俗,真正體驗過后,也不過如此。蕭恢似乎就是這個狀況。然而晚上送走蕭恢后,齊颯憂心忡忡地轉向我:"我覺得蕭恢現(xiàn)在狀況很不對頭。""呃?"我困惑,"他不是挺開心的么?"齊颯糾結地揪了揪頭發(fā):"也許我想多了…?但我認識的蕭恢好像不會這么容易就接受這種事情啊…""你認識的蕭恢還不是同性戀呢。"我撇嘴。他捏著我的鼻子晃了晃:"跟你上床還可以理解,可我也摻和進去他都不介意,是不是有點心太大了?""嗯…"我思考著,遠遠遙望了那么久,其實我還是不太了解蕭恢的想法呢,"他遇到了什么事情么?除了失戀和被室友欺負?"齊颯看著我,似乎下定了決心:"蕭恢他之前說…他有一次醉酒,被同事送回家后強暴了。"天啊,是易樊。我瞬間就把事情聯(lián)系在了一起。蕭恢之前不記得那到底是誰,聽我說了才知道,跑去質問易樊,分了手。"他還不肯告訴我是誰干的…"齊颯皺著眉頭。我呆了半晌,正想說出真相,忽然想起蕭恢在我耳邊焦急地求我不要對齊颯講易樊的事情,只得又閉上了嘴。看到自己沒什么感覺的室友被侵犯,都可以面不改色澆開水的齊颯,對強jian自己心愛弟弟的兇手會干出什么,我是不敢想象的。"而且所謂被室友欺負,其實是那家伙…"齊颯咬了半天牙,"看到蕭恢被強暴后又趁機猥褻了他。"然后他跑來投奔表哥,卻發(fā)現(xiàn)表哥也對他有著超越親情的欲望。可憐的蕭恢…現(xiàn)在他的開放和接受一下子就有了完全不同的意味呢。人在受到一次又一次打擊,每當抓住一線希望就又被奪去時,是會產(chǎn)生習得性無助的。就像一只無論怎么努力蹦跳都被反復電擊的狗,最后干脆趴在地上默默忍受,而不再試圖逃脫。蕭恢也努力掙扎過,現(xiàn)在終于放棄了。與其一次次試圖逃離又一次次重陷深淵,還不如降低自己的底線,說服自己去享受這不為世俗所容的微妙感情,和單純的rou欲快感。然后他就確實開心起來了,不是么。與其和男友、室友、親人統(tǒng)統(tǒng)斷絕關系,逃離現(xiàn)在的公司,獨自一人重新開始,他選擇了寬恕室友、接受兄長、留在自己熟悉的崗位上。我懷疑他下一步就是原諒易樊,回到他身邊了。重新被友情、親情和愛情包圍,生活似乎就再次回到正軌上了呢。但這真的沒問題么…***蕭恢努力工作,吃喝如常,沒有什么太明顯的抑郁癥狀,和我們笑鬧也輕松自如,甚至也沒有性癮的征兆----我和齊颯達成了一致,除非蕭恢要求,我們不會再主動邀他共享床笫之歡。正當我稍微松了口氣時,他和易樊復合了。我看到兩人一起開車來公司,忍不住皺眉。易樊那家伙竟然還勝利者一般朝我笑了下。我頓時想起了大一時的那頭熊。如果齊颯沒有及時插手,我會不會也最終原諒那人的侵犯,把這當作愛意過甚的情不自禁,繼續(xù)和他交往呢?好像很多女生遇到類似的關系內侵犯,就是這么解決的呢。想想就一陣惡寒。那天我躺在齊颯懷里,失眠了很久。沒人能商量困擾之事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終于,作為蕭恢的新晉兄長,我鼓起勇氣約了易樊和蕭恢去酒吧。我們三個人都沒有點酒精飲料,只是端著蘇打水一起坐在角落里。蕭恢好像戒酒了呢。那孩子神情有點緊張地來回看著我和易樊,欲言又止。"我知道了。"我終于看著蕭恢說,"齊颯告訴了我。"蕭恢捂住臉,半晌才抬起頭:"你沒告訴他吧?"我搖搖頭:"如果我告訴了,你覺得易樊現(xiàn)在還能全須全尾地坐在這兒么?你表哥可是很有些能耐的。"易樊終于聽出了些端倪,臉上肌rou不安地抽動了一下。"所以?"蕭恢問,"你是來勸我和他分手的么?"我咬著嘴唇沉默了。我也只是看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表象而已。那一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易樊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蕭恢到底在想什么,兩人的關系到底如何,我一無所知。更何況我可是勾引了蕭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