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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插話,但又沒那個膽子,若是東哥知道可以調(diào)查那個小管事之前的行蹤,必然會想接這個任務的。 這邊姚嬰已經(jīng)退到了門外,她覺得這種事情他們這種小人物沒什么可參與的,在長碧樓這種地方處于下層的人是根本無法做主的,只有聽從的份兒。 羅大川和小仲好像都聽進去了似得,也不知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站在門口,她一只手覆在了腰間的荷包上,赤蛇在里面又成了個蚊香的形狀。它還在恢復當中,今天又被齊雍搶去手鏈弄得一通躁動不安。眼下,它現(xiàn)在老老實實,摸著它堅硬的外皮,好似都覺得不如之前硬了。 它有一身的硬皮硬甲,一般的動物和它對上,都無法奈何它。 就算是如金隼,那屬于蛇的天敵,但金隼也是不敢動它的。 終于,房間里的人往外走,姚嬰貼著窗子站著,看著從自己面前走過的人,他們也看她。 她就是個古怪的小姑娘,清瘦純美,烏溜溜的眼珠子讓她看起來很奇特,不同于同齡姑娘。 終于小仲和羅大川也出來了,羅大川一副見識一番又覺不過如此的樣子,他是真正的從小到大都見多識廣,所以很少有什么事情會讓他大為震驚。 留荷塢是皇親國戚,他以前就從自己父親那兒聽說過,他可能還聽過更多秘密,只不過一時間也記不起來了。 “走吧?!绷_大川揚了揚下頜,街還沒逛完呢,他要繼續(xù)溜達溜達,看姑娘去。 姚嬰點頭,跟上羅大川,她也想趕緊離開這兒。分派任務這種事,她覺得不要落到她頭上。就利用這出公差的時機在各城中轉(zhuǎn)轉(zhuǎn)就挺好,而且也繼續(xù)在這城中多待些時日,看看是否還會看見姚寅或是高季雯。 也不知是否自己的眼睛出現(xiàn)了問題,還是這座城有問題。 “那個矮子,你站住?!边€沒走到樓梯口呢,齊雍的聲音就從后面?zhèn)鱽砹恕H粽f矮子,在場所有人當中,最矮的是誰姚嬰心里有數(shù)。 停下腳步,她深吸口氣,之后轉(zhuǎn)過身,“公子。” 齊雍大步的走過來,因為他很高,所以擁有極強的壓迫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后退。 “留荷塢的姑奶奶養(yǎng)了許多許多兔子,它們繁殖的也很快,偌大的梅花島都存不住它們了。正好你能掌控那些動物,本公子想,兔子你應該也能拿下。孟公子要回留荷塢,你跟過去看看,給姑奶奶解解憂,也免得那么多的兔子打擾她休息。做好了,本公子有賞。”居高臨下,齊雍盯著她,那兩只眼睛在那一瞬間像兩把槍的槍口。 姚嬰聽著他說話心里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打顫,她不覺得他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必然有深意。 他許是在通過他的眼睛表達,可是一時之間她不太明白,畢竟她也不是很了解他。 孟乘楓從后面走過來,齊雍此提議顯然沒經(jīng)過他同意,不過他倒是也不失風度,面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三公子擔心祖母的身體,如若姑娘有這本領(lǐng),便麻煩姑娘了?!彼卸Y道。 姚嬰的視線從齊雍的眼睛上移開,她微微點頭,“阿嬰會盡全力的,若是做的不好,還望孟公子見諒?!?/br> “那么今日下午咱們便出發(fā),你住哪里?我派人過去接你?!泵铣藯髡f道。 “讓她收拾好了東西自己過來?!饼R雍截住,之后看了姚嬰一眼就先下了樓。 姚嬰朝著孟乘楓微微屈膝,趕緊跟上了齊雍。 她不知齊雍到底是何意,跟著齊雍,很想聽聽他接下來還要吩咐什么。 去給一個老太太歸整兔子?他肯定是有深意。 但是走出了酒樓,齊雍也沒再說什么,那些人都在等著,之后隨著齊雍一同離開了這條街。 姚嬰心事重重,始終跟著齊雍,直至到了客棧前,有人向齊雍告辭,又有請示的,這才逐漸的離開,這客棧前只剩下這幾個人了。 齊雍掃了一眼羅大川和小仲,之后又給了姚嬰一個眼神兒,他就轉(zhuǎn)身進了客棧。 姚嬰嘆口氣,“你們倆先回酒樓吧,我去去就回。”如果她沒會錯意,齊雍是叫她單獨進去。他有話不當著這么多人面前說,必然是有顧忌,也不知到底是在避著誰。 ☆、053、奉獻 進了客棧,這里頭的確是挺破的,房間當中的桌椅都泛著一股油膩膩的光,顯然是很久沒有擦洗過了。 柜臺也漆黑的,后頭站著一個看起來木呆呆的老掌柜的,他的眼睛特別像羊眼,極其無神。 被他盯著,姚嬰不禁覺得幾分不自在。齊雍已經(jīng)進了廚房,她也快步的跟了過去。 掀開廚房的簾子,便看到一塌糊涂的廚房,真是太臟了。 若這客棧真是個尋常的客棧,怕是一分錢也賺不到,沒人會來這里落腳的,太臟了。 從這廚房后狹窄的小門兒走出去,便又是另一番天地了。就是之前姚嬰在隔壁酒樓的后窗見到的,花草樹木蔥郁的四合院兒。 順著石子路往里走,竟然在一片樹木下發(fā)現(xiàn)兩株紫陽花。紫陽花就是繡球,花枝是灌木,一共兩株。眼下這兩株上頭還有花呢,一共七八個,一棵樹是粉色一棵樹是藍色。它們并枝連理,分外和諧。 這個季節(jié),繡球居然還在開放,真是頑強。 若是在花期正好時,這兩株樹必然滿滿的都是繡球。 姚嬰對花草沒有研究,但若說哪一種花最得她意,那必然是紫陽花了。 沉浸在這偶然出現(xiàn)的美景中,姚嬰都忘了是跟著齊雍來這兒的事兒了。 “阿嬰?”驀地,東哥的聲音忽然傳來,姚嬰扭頭看過去,東哥急匆匆的從廚房后門那兒走了過來。 “東哥。”轉(zhuǎn)身看向他,姚嬰這才想起齊雍還在等著呢。 “我聽小仲說公子要你過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今日他們出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東哥也沒來得及問,只是聽小仲說阿嬰被叫到了這里,他就急匆匆趕來了。 “公子有任務要交代吧?!币胂肓讼耄@話也不知怎么說。 這任務忽然之間就落到了她頭上,她也是個新人,而且還被懷疑呢,怎么想這任務也不會是個好任務。 “進去吧?!睎|哥好似擔心她會害怕,拍了拍她手臂,安撫她。之后當先走進了房間,作為姚嬰的管事,他還是很盡責的。 姚嬰也跟著進去,踏入房間踩到的就是柔軟的地毯,不會發(fā)出任何的聲音來。 房間里飄著一股紙墨的氣味兒,雖說只是個小廳,但這里被布置的像一個書房一樣。 桌案筆墨齊備,墻上掛著各種畫卷,重重疊疊,看得出是隨筆,但是畫的很不錯。大部分畫的是動物,還有山水。 齊雍眼下就坐在書案后喝茶,他那坐姿瀟灑不羈,若不是從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