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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勁兒。 很快,齊雍便躍上了那處小小的石臺,最后一躍,他雙腿能自如的收起,姚嬰垂墜著卻是難度很大。 可齊雍就像是提前經(jīng)過測量一樣,躍上去的同時一手反過去勾起了她兩條腿的腿彎,直接帶著她跳上了石臺。 姚嬰也在同時松開雙臂,倒轉(zhuǎn)過身體,跪在了石臺上。 齊雍解開繩子便當(dāng)先進去了,姚嬰深吸口氣,也起身跟著進去了。 有火把照亮,這狹窄的空間進入視線當(dāng)中,五彩斑斕的畫作一幅一幅的印在石壁上,顏色鮮亮的好像剛剛畫完。 從羅大川手里拿過一個火把舉著,姚嬰開始往深處走,視線固定在這壁畫上,果然畫風(fēng)詭異,也難怪羅大川說跟鬼一樣。 每一幅壁畫風(fēng)格差不多,應(yīng)當(dāng)是同一人所畫,唯獨不同的是每一幅的內(nèi)容不一樣。 身著紅色紗衣將自己包裹嚴(yán)密的女子,連頭發(fā)都用紗巾遮住了,唯獨露出一張臉來。 臉特別的白,嘴唇卻猩紅偏紫,她們在做不同的事情,但遠(yuǎn)景都是無數(shù)成堆的尸體,以及一些說不上名字來的牛鬼蛇神。 每幅壁畫邊緣都有字,可是,姚嬰不認(rèn)識。 這些畫中的女子明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因為畫的十分高大。在其中出現(xiàn)的任何一個人或是物,都是渺小的,像是在襯托那女子的地位。 這些詭異之事,看起來都是她在主持,所以,她的身份又是什么? “我說了吧,畫的像鬼一樣,誰知道這些都是什么?!绷_大川舉著火把在這狹窄的空間晃蕩,其他三個人都很認(rèn)真的在看那些壁畫,也不知能看出些啥來。 沒人理會他,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壁畫上了。 和孟乘楓碰到了一處,姚嬰看了他一眼,他看起來很認(rèn)真的樣子。 “孟公子,你認(rèn)識這些字么?”每一幅壁畫邊緣的字都是刻意書寫,但背景之中也有字。所有的字都是鬼畫符,好像是故意讓人看不懂的。 孟乘楓看向她,之后微微搖頭,“不認(rèn)識,從未見過這種字?!?/br> 姚嬰心中隱隱有些平衡,不止她一個人不認(rèn)識,所以不代表她沒文化。 繞過孟乘楓,繼續(xù)向著下一幅壁畫走,這幅壁畫更像是紀(jì)實性的畫作,記錄的是現(xiàn)在進行時的事件。主要人物還是那畫風(fēng)詭異臉涂的跟白墻一樣的女子,她擺出一副像是要飛天的姿勢。背景就是高高矗立直聳入云的石崖,一簇一簇,上面還有一些小黑點,顯然是人。 若要她理解倒是不難,只是人家旁邊有字,自己在這兒胡猜就顯得愚蠢了??墒怯植徽J(rèn)識字,陷入了死胡同。 挺拔的身影從另一側(cè)轉(zhuǎn)到這邊來,姚嬰扭頭看了他一眼,齊雍的側(cè)臉顯得有些陰郁,不知他的眼睛看到的又是什么。 “公子,你認(rèn)識這些字么?”她小聲問道。 “嗯。”齊雍回她一個音,表明他是認(rèn)識的。 “那不知,這每幅壁畫邊兒上的字都是什么意思?是在敘述這些女子的功績么?”她求問,很想知道答案。 齊雍緩緩地垂眸看向她,火把的光線中,她蒼白的小臉兒寫滿了疑惑不解,看起來,她好像真的不認(rèn)識。 ☆、068、幸福么? “每幅壁畫都有相應(yīng)的記錄,記錄的是年月以及畫中的事件。這些石崖就是囚崖,他們在此以邪術(shù)害人,卻自認(rèn)為是承天順命,一派胡言?!饼R雍的語氣都透著難以言說的蔑視,似乎在他眼里,做這些事的人,根本不配稱作人。巫人就不該活著,趕盡殺絕,盡早除了這幫禍害。 “這背景中也有字,不知是什么?!币肷焓种赶蜻@幅壁畫的背景,也有字。 “在夸贊鬼婆的功績,做過無數(shù)的大事。其實,這就是個妖怪。”齊雍微微瞇起眼睛,他的憤怒可不止一星半點兒。 鬼婆?姚嬰眨了眨眼睛,她是無法在那些鬼畫符一樣的字體上看到鬼婆兩個字。緩緩扭頭看向齊雍,他的確是氣不順,能感受到他對于這些巫人的敵意。 不過,他怎么會認(rèn)識這些字的?是東哥那時說過的密文么?但,也或許是巫人自己的文字? “公子,你不會是邊看邊瞎編呢吧?”她有些懷疑,繼而小聲問道。 齊雍倏地低頭看向她,幽深的眸子倒映著火把的光芒,好像他眼睛著火了似得。 “怎么說話呢?本公子至于編瞎話來騙你個累贅么!你不認(rèn)識,不代表其他人不認(rèn)識,更何況本公子見識廣闊。巫人的文字,本公子熟識已久?!本尤毁|(zhì)疑他? 被他一通噴,姚嬰也有點狗血噴頭的感覺,也是,他作為長碧樓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一直和巫人斗爭,了解敵人也在常理之中。 只不過,文字這個東西,姚嬰認(rèn)為很難,他居然都認(rèn)識!那巫人還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呢? “當(dāng)然了,有一些也是本公子不了解的,例如這巫人所計算的年份。他們有自己的計算方法,與我們是不一樣的。這上面有年份,說的是他們害人施邪術(shù)的時間,距離現(xiàn)在有多少年,計算不出。”齊雍倒也不是自大到讓人難忍的程度,有不了解的,他也承認(rèn)。 姚嬰點了點頭,巫人有自己的文化吧,對于不了解的人來說十分神秘。想要參透,得花費好大的功夫。 “誒,這是什么?”驀地,孟乘楓在最里側(cè)發(fā)出聲音。他手中的火把舉得高,所以他面前是什么反倒顯得有些模糊。 其他三人走過去,只來得及看到孟乘楓面前的石板邊角一些字跡迅速的消失掉,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孟乘楓幾分目瞪口呆,“這石板剛剛是背過去的,我只是一推,它就轉(zhuǎn)了過來。可一瞬,什么都沒看清楚,便消失了。” 齊雍上前查看,修長的手指撫過一切都消失了的石板,隨后道:“可能是用特殊的東西書寫在上面的,見了空氣便消失了。這上面是什么?可還記得一二。” “好像都是字。”孟乘楓想了想,回答道。 字?想來是大篇幅的記錄某些東西吧,肯定也很重要,才會用特殊的材料書寫。 只不過,眼下都消失了,什么都沒有了,不由心生幾分可惜。 姚嬰嘆口氣,之后轉(zhuǎn)身繼續(xù)觀察那些壁畫。大概是他們拿著火把進來的原因,眼下瞧著這壁畫上的顏色都變淡了。密封的時間太久,見了空氣,它們很快就會都剝落的,真是可惜了,這個時代沒有先進的保護技術(shù)。 “他們在此地挖空了石崖,將這里設(shè)計成了存放痋引的基地。很巧妙的削薄了石崖頂石頭的厚度,等待著風(fēng)雨侵蝕最終破開,不過中途有了變化,最終破開的裂縫和之前的計劃不一樣。他們殺了很多的年輕姑娘,但實際上用的手法比一刀宰了要更殘忍。這些姑娘也不知是什么人,是他們巫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