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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房間,床幔墜地,還有一個偌大的梳妝臺??諝庵袔е还傻南阄秲?,這種房間,必然是女人才喜歡的。 環(huán)顧一圈,姚嬰嘆了口氣,隨后直接坐在了梳妝臺前的椅子上。 “女孩子的天性,即便是弄成了那副鬼樣子,也還是時時刻刻想讓自己美美的?!笨粗~鏡,質量還很好,照人很清楚。 齊雍環(huán)顧了一圈,也沒在這房間里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掀起床??戳丝?,那小床精致,被褥都是淺紫色的,的確是女人喜歡的。 走到梳妝臺前,齊雍看著鏡子里的那個小人兒,他不由的彎起嘴角,“羨慕這梳妝臺?” “要是有一面更大的,能照的見全身的就更好了。不過公子你看,這些胭脂水粉,好像質量都不錯。這說明,這些鬼婆不缺錢,什么都是最好的?!闭f著,她站起身,走向衣柜。打開柜門,清一色的血紅色長裙進入視線當中,排列有序。 不管是外裙還是內(nèi)衣,通通都是血紅色的,紅的刺目。 上下看了一通,姚嬰點了點頭,這足以證明鬼婆長得挺嚇人,但思維是正常的,愛美。 “去別的房間看看?!睕]什么收獲,齊雍也懶得在這香噴噴刺鼻子的房間里待著。 兩個人順著樓梯又進了別的房間,香噴噴的,是女人的房間沒錯,只不過布置擺設和那個房間不太一樣。 又接連進了數(shù)個房間,大致上沒什么區(qū)別,可看的出都是女人所居住。 根據(jù)衣柜里的衣服來看,這些房間的主人應該都是鬼婆,原來有這么多的鬼婆,可是為何只看到了兩個呢?還是分次出現(xiàn)的,沒有選擇并肩攜手御敵。 再向上,那房子就顯得孤零零了,一股一覽眾山小的架勢。 而且,那房子沒有安置窗戶,盡管這地底下也進不來什么陽光,但是之前所有的房間都門窗皆具,窗紗質量上乘。 朝著那房間走去,剛抵達近前,就莫名的覺得這房間在往外散冷氣。 這冷氣真是讓姚嬰覺得熟悉,之前那個鬼婆的黑氣撲進了她的身體,她也冷了許久。 齊雍站在門前,遲遲不敢推開那房門。低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姚嬰,“覺得如何?” “公子覺得里面有人么?”也扭頭看他,她一只手從披風里伸出來,觸到了門板上。 “沒人。”一點聲音都沒有。 “那就進去?!蔽⑽⑼犷^,她伸手直接推開了房門。 房門沉重,并且泛著一股涼氣,隨著房門推開,兩個人同時轉頭看過去,這房間,好奇怪! 這房間外寬內(nèi)窄,向里面延伸,而且從上至下都是乳白色的,還有一些起伏的紋路,都是從深處最窄的地方呈放射性蔓延出來,很規(guī)律。 這種房子還真是奇怪,雖是外寬內(nèi)窄,但空間也很大,這房間有鋪設矮床,衣柜鑲在對面,還有擺在屋子正當中的茶桌,柔軟的墊子。 “這是深海巨蚌的外殼?!饼R雍看了一圈,便知這房間是用什么做的,怪不得這么大的寒氣。 ☆、151、鬼母(二更) 深海巨蚌的外殼?這么大的一只蚌,那得活了多少年了,怕是得成精了吧。 齊雍先抬腿進了這房間,因為這巨蚌的紋路,這地面并不平整。 姚嬰跟著進來,只覺得寒氣逼人,在深海之中存活的家伙,都是這般巨大且充滿寒氣的么? 齊雍往深處走,這個巨蚌能容得下十個人,而且外殼相當厚重。若是在它活著的時候侵犯它,必然被它一下子夾斷。 齊雍去檢查那些物品,姚嬰則走到了邊緣,抬頭看著這巨蚌外殼的紋路。原來這巨蚌外殼的里面還挺細膩的,抬手觸摸,涼氣絲絲從手指傳入,姚嬰也不由跟著一抖。 放開手,她看了看摸過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隨后再次觸摸上去。 “這個東西其實叫硨磲,在很久以前,一些寺廟將其奉為圣物。這個硨磲太大了,不知活了多少年。被搬運到這里,供鬼婆居???匪夷所思。”齊雍輕聲道,像是在給她講解這個東西的來歷。 其實這屋子里也沒什么特別的,都是一些常用之物,但很是講究。無論是床褥還是軟墊等物,皆不是普通貨。而打開了衣柜,卻發(fā)現(xiàn)這衣柜里的衣服和其他房間的不一樣,不是那種血紅色的,是純白色的。 純白,從內(nèi)到外皆是如此。上手一摸,就知是上等的蠶絲,價值不菲。 “住在這里的,或許不是鬼婆?!饼R雍放手,一邊說道。 沒聽到姚嬰的聲音,回頭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她面對的內(nèi)殼,整個人趴在上面。那內(nèi)殼不平整,是有弧度的,她的身體也隨著彎曲,臉也貼在上面。 眼睛閉著,整個人好像陷入了什么催眠之中,更像是在傾聽這硨磲里的聲音。 “你干什么呢?”兩步走過來,齊雍扣住她肩膀將她扯了起來。 手底下,她渾身在冒著冷氣,整個人好像剛剛從冰雪里撈出來的一樣。 她軟軟的靠在了他懷里,連呼吸之間都是冷的,齊雍一手罩在她臉上,仔細的摸了摸她的體溫,只是一小會兒,她就好像被冰凍過。 “醒醒。”拍她的臉,見她不醒,齊雍伸手觸摸巨蚌的內(nèi)殼試探了一下,只是覺得很涼,但除此之外,也沒什么特別的了。 把姚嬰放倒在地,她身體貼著地面,直接接觸了巨蚌的內(nèi)殼,她身體一軟,寒氣再次順著她的身體在往外冒。 見此,齊雍便知道了,這整個巨蚌的外殼都有問題。他感覺不到,但姚嬰受了影響。 一把抱起她,齊雍快步的離開這房間,把她放到了外面樓梯的地板上。 按住她的人中,齊雍咬緊了牙關,片刻后,姚嬰終于身體一抖,眼睛睜開了。 “感覺怎么樣?”她睜開眼,齊雍便放手了,單臂攬著她的頭,仔細的盯著她的眼睛,有些迷蒙,不是很清醒的樣子。 “公子,那硨磲的外殼不對勁。我覺得,住在這里的不是鬼婆,是鬼母?!彼f道,腦海里有一些畫面,這也正是她能說出鬼母這兩個字的原因。 “鬼母。”齊雍重復了一遍,點了點頭。 “我覺得,我可能成了鬼母了?!闭f著,她抬起自己的手,指尖在不斷的冒著寒氣。 齊雍抓住她的手,亦是感覺到了,漆黑的眼睛在她臉上轉了一圈,“不要胡說,不可能的?!?/br> “我能感覺的到那硨磲外殼對我發(fā)出的指令,它叫我去尋找合適的人選,將她們培養(yǎng)成鬼婆。齊雍,這是個不祥之物?!彼涞陌l(fā)抖,但這都不重要了。那些畫面和指令在她的腦子里過了一遍又一遍,雖說她不會聽從,但是那硨磲帶給她的力量她卻能清楚的感受到。 “不要理會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