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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問題了,看著他時,背景板自動變成了百花齊放,她肯定是瘋了。 ------題外話------ 有三更 ☆、169、十級濾鏡(三更) 齊雍的臉被姚嬰推得歪到一邊兒,略顯無奈的笑了一聲,再次轉眼看向她,她卻已經把兜帽拉到了下巴那兒,徹底擋住了自己的臉。 就算她擺出這幅樣子,也仍舊是讓他心情愉悅。忍不住抬手罩住她的腦袋,施力,把她整個人攬到了自己懷里。 兜帽蓋住了她的臉,姚嬰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見,更別說掙扎了。 被他抱著,他一手在她腦袋上,另一手環(huán)著她的身體,她就好像是一個木偶之類的物件。被他扣住了,她根本就掙扎不得。 微微垂眸看著在他懷里十分乖順的小人兒,齊雍的唇稍掛著難以掩蓋的笑意,“你的這些小把戲,倒也每一件都讓本公子覺得有意思。你說你這小腦袋到底是怎么長的?”這女人耍心機爭寵之類的事情他自然見多了,只是,放在她身上,卻完全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想法奇特,這就是一只狡猾的狐貍,但狡猾的很惹人愛。 姚嬰聽著他說話,還能聽到他心跳的聲音。極其沉穩(wěn),一下一下,像是那種最低沉的鼓,好聽的很。 這個時候,其實她腦子里是沒想法兒的。她也不知她做了什么,會讓他覺得有意思,她明明是個很無趣的人。 “怎么不說話?”松開她的腦袋,把她的兜帽扯了扯,她的小臉兒也露了出來。 她就像小貓一樣伏在他懷中,隨著他把兜帽扯下去,瞧著她的臉似乎也變紅了。 輕聲的笑,齊雍的手指落在她額頭上輕輕的撫摸,她也在同時稍稍抬起頭來看他。 似乎是因為視角的關系,這般看著齊雍,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來,她想把他據為己有。 那種感覺蠢蠢欲動,姚嬰咬緊了牙根,強硬的將它壓了下去。 “公子,你是喜歡我么?”她問,這也算是個直球了。當然了,如果得到肯定的答案,她也不想接受。 “難道不是你愛慕本公子?夢想成真的感覺如何,開心么?”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滑下來,然后用食指點在她嘴角,強硬的讓她彎起嘴角讓她笑。 眨了眨眼睛,姚嬰抓住他的手扔開,從他懷里掙扎了出來。 “關于愛慕公子這件事其實一直是個誤會,我沒有愛慕過公子。傳這個謠言的人根本不管是不是事實,只是覺得好玩兒,就四處的傳遞。弄假成真似得,我想解釋都沒人聽了?!弊厝?,她把軟墊放在腰后,沉下心情和面色,只不過說話時沒有看齊雍。 齊雍身體向后靠在了車壁上,微微歪頭看著她,漆黑的眼睛有著難以言說的疑慮。 他也不說話,姚嬰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真的。只不過、、、” “接著說?!彼恼Z氣,可不是剛剛那個樣子了。 眨了眨眼睛,“只不過,我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凡夫俗子,逐漸的被美色所迷惑。所以,公子,往后你能離我遠點兒么?”看向他,這句話可謂發(fā)自肺腑。 齊雍蹙眉,她的話顛三倒四的。說什么沒有愛慕他,是個誤會。這會兒又讓他離她遠點兒,被美色所迷? 沒等他再開口,姚嬰直接把兜帽拿起來再次扣在頭上,一直扯到下巴,身體向后靠在車壁上,閉眼睛睡覺。 摒棄所有煩亂的想法,沉淀心境,果然有效,她很快就犯迷糊了。 齊雍盯了她一會兒,面色一直不怎么樣,最后也閉上了眼睛。 馬車里沒有了聲音,只有車輪軋軋和馬蹄狂奔的聲音,這般持續(xù)了許久,東哥才略小心的睜開了眼睛。 分別看了看那兩個人,他若有似無的松口氣,他早就醒了,被他們兩個人的說話聲吵醒的。 誰又知道只是坐個馬車而已,會發(fā)生這種事情,該聽的不該聽的,他們倆的話把他也弄迷糊了。 但,好像也就是因為這馬車中的一幕,接下來前往宛南的路程,就不太好走了。 姚嬰和齊雍還真是沒有再說過話,而且,除了在馬車里之外,他們倆就不會再互相靠近兩米之內。反正,但凡是有其中一人的地方,就很難找到另外一個人。 而且,隊伍進入宛南之后,氣溫變暖,姚嬰就不在馬車里待著了。她直接出去,坐在車轅上,一路欣賞著宛南的風光,還躲避了與齊雍同處一片空間,兩全其美。 只不過,這樣一來,東哥瞧著齊雍的臉色就更不好了。 其實也很少見他這般始終冷著臉,一副天下都惹到他了的模樣,即便是遇到了十分不順的事情,這種低氣壓也不會持續(xù)那么久。 一路看著這如同春夏之際的山色風景,姚嬰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宛南就是宛南,上次來到這里好像就是這樣。時隔一年,還是如此,好像這里的一草一物都沒有變過,時間在這里是不流動的。 真是神奇,如果要她選擇的話,她一定會選擇在宛南買房子生活,太恣意了。 官道兩側的山林之中不時的有鳥飛過,有很多是從北方飛回來的??粗鼈冊谔焐巷w,姚嬰就不由想到被留在從長碧樓的金隼,其實應該讓它去陪著羅大川。那山林茂盛,獵物也多,極其適合它。 可這一次,齊雍指派她隨行,她也根本沒回長碧樓的機會,看來金隼還得留在這兒許久。 想到齊雍,姚嬰心底里莫名其妙的一沉,這幾天來他倒是很遵守她之前的提議,還真離她挺遠的。 距離遠了,可這盲目十級濾鏡的毛病卻還是在。驀一時姚嬰看見他,還是覺得他百花齊放的,這病一時半會兒的看來是治不好了。 宛南山水多婉約,姑娘亦是如此。進入慶江,隊伍就不只是在沒有人的官道上前行了,因為需要到留荷塢的碼頭。想要進入留荷塢,須得坐船才行。 慶江好像也和去年差不多,沒有太多的變化和不同。這個時節(jié)宛南很溫暖,姑娘們也穿的輕薄,放眼望去,風景真好。 坐在車轅上,姚嬰也不由得彎起眉眼,身上的披風早就解了下來,在這里已經用不到了。 隊伍朝著留荷塢碼頭的方向前行,路過一些小村子,青山綠水的,真是讓人心情好。 終于,留荷塢那大片的荷田進入視線當中。今年似乎來的還是晚了一些,沒有欣賞到留荷塢的荷田里掛滿了蓮蓬的景色。但這仍然翠綠的大片荷田也還是叫人眼前一亮,去年在這里的一切重新回到了腦海里,除卻在囚崖的那段時日,好像都挺美好的。 留荷塢的碼頭一如既往,隊伍抵達,車馬都停了下來。 姚嬰也從車轅上跳下來,走到碼頭邊緣,往下一看,除了幽深的水之外,那些小船仍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