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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沒有看上她,那是因為他不喜歡那個風格,你們把她調(diào)教成一個風塵女子,像面團一樣。若是依著她的本性,沒準兒就成功了呢。”若說高季雯任務失敗,那長碧樓也有一半的責任。 “所以,你是說本公子最初估算錯誤了么?”什么風格不風格的,這一點他的確從未想過。 “對,你就是用錯了計謀?!睕]那么多力氣說好話哄他,他估算的就是錯誤的。當然了,也未必是他的錯誤,是負責調(diào)教高季雯的人,以及之后行使計劃的人都出錯了。 以為調(diào)教出一個絕美的女子,他人就能順著自己的設(shè)想走下去。但,他們根本就沒意識到,這世上的人各不相同。就像羅大川,出身那么好,從小到大囂張至極,誰又能想得到他會喜歡上一個腦子不好的姑娘呢? “你若是現(xiàn)在想要警告我說,只有別人錯,沒有你錯的時候,那我收回剛剛的話?!笨此恢暎雵@口氣,終于還是后退一步。 齊雍幾不可微的瞇起漆黑的眼眸,被她這么一說,他反倒像是被將了一軍。 “也或許,是事前對孟乘楓的了解太少了。本公子認識他這么多年,的確未見過他對哪個姑娘上過心,就更別說了解他的喜好了?!逼鋵嵒叵胍幌拢拇_如此。 微微歪頭,這就結(jié)了,還是長碧樓最初的工作沒有做好。對癥下藥,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忽然的,齊雍一手拍在她腦門兒上,“他是什么喜好與你無關(guān),不該想的事情不要想,更不要自作多情?!?/br> 莫名其妙被拍了一掌,姚嬰眼前陣陣發(fā)花,懵了片刻,她這火兒瞬間就上來了。 “你腦子進水了吧!”直起上半身,她就開始朝著他揮拳,也不管打到了哪里,發(fā)了狠似得拳頭如雨點兒。 齊雍身體向后躲避,她這拳頭盡數(shù)落到他肩膀和胸前,快是快,但沒什么力氣,和捶背差不了多少。 看著姚嬰這小丫頭跟發(fā)瘋了一樣的撲打過來,他向后閃躲,她愈發(fā)逼近。 原本就是席地而坐,他仰著仰著就直接躺在了地上。姚嬰發(fā)狠,一條腿壓在他肚子上,兩只拳頭噼里啪啦的往他身上落。似乎是不解氣,也似乎是在這期間看到了齊雍還在笑的臉,她的拳頭就直接奔著他的臉過去了。 她落拳的速度快是快,但也敵不過齊雍的手速,在她的拳頭即將落到他挺拔的鼻子上時,他的手便迅速的擋在了鼻子前,她的小拳頭也落在了他手里。 握緊,齊雍隨后腰背發(fā)力,翻轉(zhuǎn)而起,便將那個原本壓在他身上暴打他的人按在了地上。 懸在她上方,齊雍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兒,被她呼吸時的氣息打的有些睜不開眼睛。 “膽大包天?!彼吐晣@道,視線在她的臉上緩緩地轉(zhuǎn)了一圈,好似將每一寸都仔細的看了一遍,最后落到了她的嘴唇上。 原本還冒火,接觸到他的眼神,姚嬰就瞬時平靜了下來。而且隨著他看自己,她汗毛也開始一根一根的豎了起來。 俯下身體,距離她更近了些,齊雍原本抓著她的拳頭,隨之也緩緩地舒展開她的手,十指相扣。 “這幾天可還高興?你的招數(shù)的確是有分量,本公子這幾日心情極為不佳,源頭就是你。這種把戲日后不要用了,十分傷神。”傷神到讓他沒時間和精力去思考別的。不得不說她這個小丫頭是真的狠,這幾日不動聲色,好似根本不受影響。 所謂的放長線釣大魚,她運用的是爐火純青。 “我還好,還覺得挺清凈的?!笔裁唇凶霭褢颍吭拸乃炖镎f出來怎么這么難聽。 一聽這話,齊雍閉了閉眼睛,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但好似沒有什么作用,“氣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真的很生氣么?”沒好臉色是真的,但好像除了沒有好臉色之外,他也沒表現(xiàn)出別的。例如暴跳如雷之類的戲碼,若是真生氣,最起碼能一腳踩死一個人才是。 “我生氣你還很高興是不是?!钡拖骂^,更靠近她,齊雍的眼睛清楚的倒映著她的小臉兒。 “最起碼那就能證明,我還是很有殺傷力的?!绷獠蝗缢趧e處勝了一籌。 齊雍抽了抽嘴角,看著她那略顯驕傲的樣子,終是忍不住朝著她欺近,薄唇落在了她的眉心間。 眉心受襲,姚嬰便閉上了眼睛,除了自己的血在朝著腦袋上涌之外,感受到的就是他下巴上的胡渣好扎人。 貼在眉心,齊雍很久之后才撤開,卻也只是撤開一點點而已,他的呼吸在她的額頭上吹灑,吹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如這般乖乖聽話多好?!边@個樣子倒是真的乖巧,不會說那些氣人的話,更不會故意搞小動作。 閉著眼睛,姚嬰也不說話,甚至連呼吸都是暫停的。 就在這時,一個圓咚咚的身影順著看臺邊緣的石縫爬了上來,費勁兒的扭動著身體,慢悠悠的爬到了那一上一下的兩個人旁邊。 赤蛇扭過來,齊雍便看到了,起身,順便將姚嬰也拽了起來。她此時可完全沒有了爆發(fā)揮拳的強硬,被齊雍扯拽,她軟的像是柳枝。 “你這條蛇禍害了多少留荷塢的魚?這里養(yǎng)的魚,和梅花島的兔子差不多,并不是供人食用的。大老遠的帶著你的蛇,跑來留荷塢偷魚,估計到時再也沒人邀請你來做客了?!饼R雍一手仍舊扯著她,另一手把那圓滾滾的赤蛇抓了過來。它也真是不知吃了多少,細長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不能再動彈了。 姚嬰看著被齊雍拿在手里的赤蛇,它起碼得吃了幾十條魚的心臟才能把自己撐成這樣。 伸手,把它奪過來,她掃了齊雍一眼,隨后將它重新裝回了荷包里。 它吃飽喝足,就能休眠了,這樣有助于它鱗片的再生。 “我又不會把它搶走?!蹦笞∷箢i,齊雍幾分不滿她的態(tài)度,明明剛剛還很乖順羞赧的。 把荷包掛好,姚嬰再次扭頭看向他,“你管我偷什么呢?沒有動物給我的蛇吃,我就只能讓它去吃人了。” “就不怕它吃了狼心狗肺的人,會被毒死么?”齊雍低頭問,這話又像是意有所指。 “吃了公子的確會死?!焙吡艘宦?,姚嬰瞟了一眼他的下巴,都是胡渣。興許根本就吃不到心臟,就先被他的胡渣給扎死了。 齊雍無言的笑,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給你個囂張的機會,想如何便如何吧?!蹦盟龥]辦法,把戲太多,狡猾無比,他承認他不是對手。 “我的蛇回來了,我也得回去了。公子記得給我傳話,免得孟公子還以為我不識抬舉呢?!逼鹕?,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她轉(zhuǎn)身迅速離開。 臨走之時不忘提孟乘楓,齊雍的好心情瞬時跌下幾分,不過看她匆匆逃走,他最終還是笑了。 她若真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