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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說,公子把我想的太弱小了,我沒那么弱。而且最開始,我都控制住了他們,但出了點兒意外。現(xiàn)在想想,是你的錯?!必Q起食指,她字字句句的說著,有條有理。 齊雍顯然是無言以對,“本公子做錯了什么?”簡直胡說八道。 “你把我的手鏈搶走了,以至于關(guān)鍵時刻,我用了一個自己根本不熟悉的哨子,出了差錯?!闭f著,她抓住他的手,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手鏈,快速動手給扒了下來。 重新套回自己的手腕上,姚嬰哼了哼,還是自己親手做的東西用的順手。 齊雍倒是也沒反抗,看著她那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當(dāng)真是沒有絲毫后怕之色。 奪回自己的手鏈,姚嬰把衣袖翻下來掩蓋好,再次仰臉看向他,之后便笑了。 “公子,你可真是及時雨。雖說,我可能不會死,但孟公子就不一定了。你還是救了孟公子,而且,還少見的挺溫柔?!闭f真的,她看他那樣子,幾分緊張兮兮的,心里還有那么一點兒不順意。 抬手在她腦袋上抓了抓,齊雍一邊傾身湊近,“再胡說八道,小心本公子對你不客氣?!?/br> 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姚嬰歪頭躲開他的呼吸,“你去看看那條地道吧,一直通到孟梓易的宅子臥室里。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孟梓易去了哪兒,想來看不看也沒什么所謂了。” 原本在她腦袋上的手落在了她后頸上,捏了兩下,齊雍的眼睛在她的臉上轉(zhuǎn)了幾圈,“眼神飄忽,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我轉(zhuǎn)眼睛就叫眼神飄忽?那我是不是該像僵尸似得眼珠子不動才行?!币尚牟∮l(fā)嚴(yán)重。轉(zhuǎn)身從他手底下轉(zhuǎn)出來,被他‘擒著’,她像個犯人似得。 他的手再次上去,攬住她肩膀,猶如勾著一個小物件似得,勾著她往旁邊的樹林走去。 姚嬰腳下磕磕絆絆,根本就掙脫不了,更別提跟他拼力氣了,只能聽之任之。 一直將她帶到了遠(yuǎn)處,齊雍這才停下來,手扣著她肩膀?qū)⑺纳眢w一轉(zhuǎn),她立即猶如受罰的小學(xué)生似得靠在了樹干上。 仰頭看著他,幾乎是在看向他眼睛的同時,就猜到他要做什么。她抬起手,撐住他的下頜,“忘記一件事,我控制住那兩個蠱人的時候,問出了一些東西,你要不要聽?” 幾不可微的揚眉,齊雍抓住她的手,“說?!?/br> 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在身側(cè)輕輕地甩著,他下巴上的胡渣真是跟兵器沒什么區(qū)別,扎的她手心好疼。 “我問他們是誰派來的,那個人只說了一句靈童,然后就兇性大發(fā)了?!膘`童?不知是什么。代表的是某個小孩子?還是什么奇特的人。 “靈童?”齊雍也面色微變,這個還真是他從未聽說過的。 “你說,是不是那在城里出現(xiàn)的小孩子呀?”若說指某個人的話,在城里出現(xiàn)的小孩子,比較符合。 “或許吧?!蔽⑽⑥D(zhuǎn)身,齊雍看著別處,眉峰也緊鎖了起來。 “這也算一大進(jìn)展了吧?這么多年來,長碧樓怕是也沒查出過靈童這個人物。就是今日這‘法器’不給力,否則,應(yīng)當(dāng)還能問出更多來?!睋u了搖頭,她還是想去再研究研究,那兩個蠱人身上有什么她不清楚的門道。原本被控制住了,卻又忽然狂性大發(fā),奇怪。 按理說,給他們下蠱的人沒在場的話,也無法太遠(yuǎn)程的遙控他們。 “抓到了孟梓易,就能知道更多了?!饼R雍轉(zhuǎn)眼看向她,面上的冷色也隨即消散。他彎起唇角,一手抬起圈住她的后頸,直接將她勾到了自己懷里。 踉蹌著撞進(jìn)他懷中,姚嬰瞪大眼睛仰臉盯著他,“你要做什么?” 漆黑的眸子在她臉上游移,最后固定在了她的嘴唇上。 一看他這眼神兒就知道了,姚嬰立即抬手把他推開,“滿臉胡渣,離我遠(yuǎn)點兒?!?/br> 被推開,齊雍也只是似笑非笑,沒有再行的做什么,“應(yīng)該再換個招式了,總是欲擒故縱,本公子也有些膩了?!?/br> “膩你大爺。”飛腿,這家伙把她隱藏起來的粗魯野蠻都勾出來了,想把會的那些臟話都用在他身上,自戀狂。 ☆、191、小傷?(一更) 這‘靈童’是指何人,暫時是個謎。 姚嬰傾向于那在城里轉(zhuǎn)悠的小孩子,那么詭異,在巫人中,肯定有著不一樣的身份。 但,齊雍不是那么快下結(jié)論的人。如今知道了這靈童二字,自然可以再繼續(xù)調(diào)查。 他去查看那條地道,姚嬰則留在了這外面,繼續(xù)去研究那兩個蠱人的尸體。 他們的手被齊雍斬下來,之后便死了,撥開了他們身上的衣服,他們的皮rou都呈黑色,像是被煙熏過一樣。 而且,緊貼著骨頭,皮包骨的那種形態(tài),似乎皮膚下的rou都在瞬間消失不見了。 而被斬斷的手,也像雞爪子似得了,漆黑的,好似放在油鍋里炸過,但是火太大了,炸的焦糊了。 捏起來,姚嬰仔細(xì)的里外看了看,這只手可以說是很玄妙了。 攻擊人的時候是無敵大殺器,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殺人的蠱,但也不是會讓人痛痛快快的死,十分之惡毒。 一共四只手,各個都像火候太大了似得,姚嬰單獨揀出來擺成一排,蹲在那兒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餓了呢。 “阿嬰姑娘,你看什么呢?”護(hù)衛(wèi)把那兩具尸體都抬走了,她守著這四只手也不動彈,他們也無法把這四只手給拿走。 “嗯?沒什么。收走一并燒了吧,這東西有毒,你們最好用木棍什么的夾走,不要用手拿?!币牖厣駜?,站起身,一邊說道。 護(hù)衛(wèi)連聲應(yīng)答,之后幾個人折了幾根樹枝下來,將那四只手叉走了。 環(huán)顧四周,都是齊雍的人,她舉步往地道的方向走。 那地道旁有一個大土堆,就是之前打洞的人運出來的,如今倒是成了一個地標(biāo)了。 繞過大土堆走到地道入口處,站在那兒往里面看了看,但是也沒什么聲音。 這些人不會是順著這地道回了城里吧? 站在原地,姚嬰等了一會兒,還是聽不見他們的動靜,想了想,她抓起裙擺,準(zhǔn)備下去。 就在她一只腳都進(jìn)去的時候,忽然聽得這下面?zhèn)鱽韾烅憽?/br> 那悶響像是被什么推移一樣,在朝著這邊而來,并且聲音也逐漸變大。 姚嬰頓了一會兒,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塌陷了。 她立即收回腿,快速的向后退,下一刻,一股泥土的塵煙從那洞口冒出來,之后視線所及之處的地面盡數(shù)塌陷下去。 地面上的荒草都跟著歪了下去,那地上就好像是被天神用巨大的鞭子抽了一下似得。 聽到聲音,四周的護(hù)衛(wèi)立即跳了過來,一看那地道塌陷了,無不驚詫,怎么忽然間的就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