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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找出來,然后集中銷毀。 歪頭看著他,姚嬰忍不住笑,“所以,你去了皇宮,就是為了翻找這些東西?好吧,多謝齊三公子了?!闭媸菦]想到,他居然是去做這事兒了。 “還有這個?!闭f著,齊雍忽然又拿出一個東西來,他的手跟變魔術(shù)也沒什么區(qū)別。 看向他的手,他捏著的是一塊玉佩,水滴形狀,乳白的顏色,但在這燈火下,這玉佩上好像有水一樣,波光粼粼的。 伸手接過,入手清涼細膩,手感真好。而且,已經(jīng)鑲上了精致的鎖扣,和編織起來的紅繩。和玉佩一比,紅繩稍顯檔次低,不過也可以忽略。 而且,這玉佩上的水淋淋的東西不是后添加上去的,是天然的。即便這般托在手里,距離這么近,還是瞧著像一層水。 “這個我可不怕,而且看起來還挺值錢的。公子這是打算讓我長長見識么?”這樣的玉,姚嬰真的沒見過。巫人的龍骨玉牒對于她來說都很神奇了,來到這個世界,她真是成了劉姥姥。 齊雍旋身坐下,漆黑的眸子有那么些許的意味深長,“送你的?!?/br> 送她的?姚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玉佩,若說是因為她表現(xiàn)良好,給她獎勵,這玉佩好像貴重了些,他什么意思? ------題外話------ 親愛的們記得查看評論區(qū)置頂哦~~ ☆、215、說不出口的話(一更) 捏著那枚玉佩,根據(jù)那紅繩的長度,這東西應(yīng)該是掛在脖子上的。 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姚嬰隨后抬眼看向齊雍,他還在看著她,但從他臉上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轉(zhuǎn)動著烏溜溜的眼睛,姚嬰轉(zhuǎn)身又回到椅子上坐下。 把那玉佩舉到眼前,迎著光線看,那些水珠一樣的物質(zhì)就更耀眼了。這玉質(zhì)真是神奇,天地孕育而生,也不知是怎么生出來的。 所以說,老天造物神奇,簡直難以用常理來推斷。 齊雍看著她,唇稍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她能喜歡,很好。 片刻后,姚嬰忽然放下手,看向他,“齊雍,你不會要和我結(jié)婚吧?”好像、、、是這么回事兒。 聞言,齊雍臉上清淺的笑意明顯一僵??粗侵M莫如深的表情,他漆黑的眸子有片刻的閃爍,之后便笑了。 “你這是做夢都想嫁給本公子?想得美,哪那么容易。鑒于你在塞外表現(xiàn)出色,又負傷,這是給你的獎賞。日后,再為樓中出力?!饼R雍淡淡道,那語氣嫌棄中有滿是不屑。似乎,對姚嬰這種對他饞涎欲滴的姿態(tài),他極其不爽。 姚嬰揚了揚眉,之后便把那玉佩套過腦袋,掛在了脖子上。塞進衣服里面,接觸皮膚時微微涼,不過很快就不涼了。 “那我就收了,這么值錢的東西,掛在身上,還真有一種自己地位都提升了的感覺?!弊鳛楠勝p什么的,她很安心。若是別的、、、她有點兒壓力,還是不要這樣的好,她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齊雍似笑非笑,“知道就好。往后好好干,這種獎賞少不了你的?!痹捖?,他起身,便走出去了。 姚嬰坐在那兒動也沒動,雖不知齊雍心中所想,但剛剛瞧他,好像生氣了。 她不是很想去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很費腦子,他太難猜了。 倒是這玉佩不錯,這繩子看起來有些廉價,但掛在脖子上是舒服的??v觀她全身上下,除了赤蛇,大概就這玉佩最值錢了。 很快的,廚房就有飯菜送進來了,桌子上的木箱被放到地上,那些東西對她都沒什么影響,如此也就被當成一堆垃圾了。 飯菜上桌,姚嬰站在旁邊圍觀,真是不尋常,這廚子可以啊,手藝超好。 很快,擺滿了一桌子,但碗筷只放了兩副,顯然是這桌的食客只有她和齊雍兩個人。 院子里,其實擺了另外一桌,而且還有很多酒,今日,護衛(wèi)們也不用緊繃著,可以暢飲了。 飯菜擺放好,那個之前出去的人也回來了。姚嬰看了看他,瞧著倒是沒什么,也沒有不開心或是不爽。 他在對面坐下,姚嬰也落座,這桌上擺著一個精致的酒壺,還有兩個小酒杯。 喝酒?她不行,這身體好像無法分解酒精,喝了酒就上頭,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倒是齊雍海量,估計是千杯不醉。 本想等著他動筷呢,沒想到這人卻先執(zhí)起了酒壺,另一手直接將兩個酒杯都拿了起來,倒酒。 “其中一杯是給我的?”他是不是忘了她不能喝酒,而且之前還警告過她,不許喝酒。 “你不喝?”齊雍抬眼看她,漆黑的眸子顏色淡淡。 “喝也行。就是喝了之后可能會七十二變,希望明日清醒了,公子別責罰我?!焙纫部梢园?,而且她也聞到了那酒飄出來的香味兒,好聞的很。 齊雍什么都沒說,只是將倒?jié)M酒的酒杯遞了過來。 他敢遞過來,她就敢接。 接到手中,姚嬰也沒懼色,杯子里的酒十分清冽,而且氣味兒好好聞。 這可比之前從護衛(wèi)那兒拿的烈酒味道好聞多了,聞著像飲料的感覺,讓人不由想嘗一嘗味道。 齊雍看著她,隨后便舉杯一飲而盡。 姚嬰也跟著舉杯,抿了一口,頓覺好喝,眼睛都跟著一亮,之后把整個小杯子里的酒都倒進了嘴里。 不辣,反倒甜絲絲,像是用什么水果做出來的酒。 “好喝么?”齊雍問道,一邊舉起酒壺來。 點頭,“好喝?!笔钦娴暮煤?,果酒的口感。 既然說好喝,齊雍便繼續(xù)給她倒,他這會兒看起來極其寬容大方,是一個不吝嗇的領(lǐng)導人。 姚嬰單手托著臉,一手拿著酒杯,她喝,他就給她倒。 這周邊的民居熱鬧的不得了,家中有孩子的都買了煙花,守歲期間,燃放煙花,可能劣質(zhì),燃放的效果并不好,但是他們還是很開心。 嘻嘻哈哈的,在這小院兒里都聽得到。 院子里,四五個護衛(wèi)和那今日主廚也在喝酒,一樣的菜色,不一樣的酒,他們小聲的聊天,一邊暢飲。 客廳里,飯菜幾乎沒動,倒是桌邊擺了兩三個一樣的酒壺。 齊雍坐在那兒,看著對面的人,她眼下可是自己在給自己倒酒。 倒了一杯,仰頭喝光,再倒一杯,再接著喝光。 十分有酒鬼的架勢,但,酒量怕是不行。 姚嬰已是醉眼迷離,而且,她現(xiàn)在腦子是罷工的。 齊雍雙臂環(huán)胸,他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兒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深沉無際。他的眼睛里,的確是顯露出了幾分不愉來,心情也有那么幾分不太好。 若是讓他說,他自是不會吐露出一個字來。 對面,那個人已經(jīng)不滿足于用杯子喝了,她醉眼迷離的找準了壺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