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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如此之深。 或許,是因為她一直在照顧她,孕育這小生命的功勞有她一半兒。再加上實在得來不易,阿骨用了秘法,才會成功,更是比尋常的小生命更為特別一些。 兩個人對此皆十分高興,但,若要仔細(xì)的說起這小生命的月份,阿骨卻是說不出,因為她也不清楚。 這月份不知,姚嬰亦是覺得應(yīng)該早做準(zhǔn)備,免得到時措手不及。 一直在荷包里的赤蛇懶散的要命,這里太冷了,長時間的待在這兒,它都不愿意醒過來。 姚嬰就將它放在熱水袋上,強(qiáng)迫它醒過來,然后指示它去做事。 外面黑咕隆咚的,她啥也看不見,又無比的滑,沒人拽著她前行,她得花費許多時間來往。 所以,這個任務(wù)交給赤蛇是最好的了,誰讓它是她的得利小助手呢。 攤上這樣的主子,赤蛇估計也是無奈,沒辦法,小小的身影只得進(jìn)入了黑暗之中,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赤蛇去了很久,大概真是路途太遠(yuǎn),阿骨都醒來了兩次,在她再次陷入沉睡之后,終于外面有了動靜。 不是太大的動靜,那種機(jī)警靈敏的動物警惕的前行時的腳步聲,但動物就是動物,不能和人相比。再加上赤蛇先行一步的回來,姚嬰便穿過廚房走了出來。 冰墻倒映著廚房里的燭火,絲絲熒熒,整面冰墻都很是好看。 黑暗之中,一個白色的身影緩緩地接近,它很小心,但又帶著一種隱隱的期冀,似乎想確認(rèn)這里是不是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 姚嬰站在那兒看著它露出了白色的皮毛,之后也緩緩的搖晃自己的手腕,它也在瞬時放松了一些,身影逐漸的都出現(xiàn)在朦朧的光線當(dāng)中,這是一頭冰川狼。 它長得很大,全身的皮毛皆是銀白色的,朦朧的光線照在它身上,它的皮毛都在發(fā)光一樣。 它的模樣可以說是很帥,自有一種睥睨低等生物的氣勢。但同時,它看起來又充滿了謹(jǐn)慎,一點點的靠近姚嬰。 在走近姚嬰身邊時,它停了下來,一邊仰頭看她。 姚嬰的視線從它的眼睛移到了它的腹部,之后她就彎起了嘴角。就知道這赤蛇智商又上漲不少,完美完成了任務(wù),真找回了一頭已經(jīng)有了身孕的冰川狼。 蹲下,她不停歇又有韻律的搖晃手腕,另一手則抬起,朝著它的頭接近靠攏。 那看起來極其危險的眼睛被一層迷蒙遮蓋住,它顯然是有些迷糊了,神智不太清醒。 趁著它迷糊之際,姚嬰把捏在手里的藥塞進(jìn)了它的嘴里,它也很順從的咽了下去。 下一刻,姚嬰搖晃手腕的頻率改變,那冰川狼的眼睛也在同時恢復(fù)了清醒的神態(tài)。 但,因為吃了那顆藥,它對她倒也不再謹(jǐn)慎機(jī)警了。 片刻后,姚嬰才緩緩的停止晃動手腕,她的手落在它的頭頂上,順著它的皮毛輕輕地?fù)崦难劬σ参⑽⒉[了起來,那一瞬間,它特別像一只聽話的大狗。 彎起眉眼,姚嬰的手沿著它的脊背,落在了它的腹部。 這里面有寶寶,具體有幾只不清楚,但感覺起來,距離生產(chǎn)應(yīng)當(dāng)還有些時日。 阿骨無法哺喂她肚子里的那個小生命,這里又找不到奶娘,唯一的法子就是找一個能夠產(chǎn)奶的動物了。 它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了赤蛇,叫它去尋找生活在這冰川上即將生產(chǎn)的動物,能夠產(chǎn)奶的那種。 倒是沒想到,這赤蛇居然找來了一頭冰川狼,在這種地方生活的狼,可不是尋常的狼比的了的。 被馴服,也不只是因為姚嬰,還因為它有了身孕,待得生下狼崽,必須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否則在環(huán)境如此惡劣的地方,它的孩子很可能會成為別的動物的腹中餐。 這個地方,一般的動物進(jìn)不來,因為這里從內(nèi)到外散發(fā)著一種死亡的氣息,感覺靈敏的動物,自然是不會來此處。 但其實,這里極其安全,它在這兒生產(chǎn),自己的孩子是不會成為其他獸類垂涎的口糧的。 搞定了這個家伙,姚嬰的心也定了,這樣,最起碼能保證,那個小生命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不會因為沒有口糧而餓死。 再來,這冰川狼的體溫很高,姚嬰剛剛在它腹部摸了一會兒,覺得它的體溫足可以與齊雍媲美了。 若是她的體溫?zé)o法溫暖它,那還有它呢,萬事有后備。 待得阿骨醒來,也發(fā)現(xiàn)了家中新來的家伙,聽了姚嬰的話,她也才想起,孩子若是出生,的確是需要喝奶的。 姚嬰瞬時覺得,和她比起來,阿骨和姚寅更像生手。 也或許是太沉浸在喜悅和幸福當(dāng)中,連這些基本所具備的常識都忘記了。 不過,姚嬰準(zhǔn)備好了一切,阿骨倒是也很開心。只是那冰川狼并不是很愿意接近阿骨,甚至,會在她醒來的時候一直在外面轉(zhuǎn)悠。 這里的儲物齊全,rou也很多,每日里,阿骨喝rou湯,姚嬰和冰川狼吃rou,分派均勻。如此生活,它都不用出去狩獵,只是十幾日的光景,它就胖了許多,皮毛無比順滑,像假毛一樣。 或許真的是和姚嬰待得時間久了,阿骨也開始說一些她自己的事情。 她不知自己父母是誰,反正在她記事的時候起,她就是在被豢養(yǎng)中。隔一年,便會有人來挑選,當(dāng)時她和很多的同齡小女孩兒在一起,大家的待遇都是一樣的。無根水煮菜,間隔一些時日被放血,之后每日每夜便是學(xué)習(xí)了,學(xué)習(xí)巫人的文字,各種難懂的秘法。 她是十歲的時候住進(jìn)那硨磲之內(nèi)的,住進(jìn)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個地方,放眼望去都是白的,她的衣服也從內(nèi)而外都是白色。也因此,離開了那里之后,她就放棄了所有白色的衣物鞋襪,生理性的看到白色的衣服就會犯惡心。 在硨磲里居住的日子沒有任何的值得記著的事情,有時會有成為鬼婆的姑娘過來,她給予她們一些特別的力量,這就是她的職責(zé)。 但,她說,她還是會定期的割破手腕放血,作用為何,她不知道。 作為鬼母,想要放棄這個身份也是可以的,只是,下場會很慘,畢竟無法出現(xiàn)在天光之下。 歷代有鬼母曾逃離過,撇下一切逃離,最后死的很慘。 姚嬰好奇這鬼母挑選的機(jī)制,是要在許多小姑娘當(dāng)中挑選出體質(zhì)最特殊的么?但,又好像顯得有些太簡單了,似乎不止于此。 可這些,阿骨也不知道,似乎她可以為鬼婆傳送一些力量,可是她知道的還不如鬼婆多,最起碼鬼婆可以在外行走,可以得見天日。 這奉天一派,似乎每一個職務(wù)都各有職責(zé),互相之間不通氣,但又和諧緊密的在進(jìn)行著。即便生活在地下,也一直在有序的進(jìn)行著。 根據(jù)阿骨睡睡醒醒來計算,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