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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川看了看,便伸手奪了過來,他仔細的瞧了瞧,然后點頭,“純,買這個?!?/br> 姚嬰忍不住彎起嘴角,“你都成了奢侈品鑒定大神了,信你的,要這個?!?/br> 質地很純,也不便宜。 買到手,兩個人便離開了,羅大川如同挑夫,身上的傷也根本不礙事。 “你這指環(huán)給公子買的?人家什么值錢的東西沒有,你買的這個人家不一定看得上。要我說,要買這些東西得去皇都,說出來多體面?!绷_大川知道她買那個是給誰的,她十根手指頭都滿了,也不能是給自己戴的。 “你又懂什么,這東西是個死物,但意義不一樣。以前,我總覺得有些東西可有可無。但,到了真正想要的時候,又好似沒有機會了。我就覺得,還是趁著尾巴還在的時候抓住吧,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姚嬰說著,聲音很輕,羅大川也沉默了。 走出城,也沒再聽他回話,姚嬰轉臉看他,“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過去很久了,不要再想了?!?/br> “小爺沒想那么多,反正,這輩子不殺盡了巫人,小爺就不死,否則沒臉見她?!绷_大川狠聲道。 他所說的她是誰,姚嬰很清楚。若有似無的嘆口氣,這一關,在他心里是過不去了。 兩個人返回芷山的竹舍,太陽都要落山了。這晃蕩便是晃蕩了一天,姚嬰還真是有些擔心齊雍。 不過,回來后,東哥卻說今日非常好。他帶著齊雍在這附近走了走,他也沒有走不動或是疲倦的樣子。 而且,飯也吃了,水也喝了,比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照顧齊雍一日,東哥看起來很高興,終于不是昨日那傷心難過不想接受的樣子。 “如此聽話,是不是讓人覺得很開心?其實,他能這樣已經很好了,最起碼能夠自如走動,沒有不能自理到讓人崩潰的程度。”看著坐在院子里的人,那么高大,卻像個乖寶寶。 東哥點點頭,“是啊,萬幸了?!?/br> “瞧把你樂的,這公子若是哪天真恢復如常了,東哥你還不得樂的抽過去?”羅大川嗤笑,他不是很喜歡東哥這磨磨唧唧的性子。不過,這會兒看他憔悴的臉上的喜色,也不由調侃道。 東哥依舊是連連點頭,他的確是比昨日高興多了。 走到齊雍面前,姚嬰緩緩蹲下,抬眼看著他的臉,看來今日東哥還真是費心的照顧他了,把他捯飭的這么干凈,胡渣都刮了。 墨發(fā)也束在發(fā)頂,捆綁的特別好,比她手藝好多了。 即便他不說話,像個木頭似得,可就這樣坐在這兒,在她眼前,也很好啊。像一幅畫,她能每天都看一看,便很好了。 抓住他的手,握住,姚嬰輕輕地舒口氣,“很好了,能這樣就很好了?!?/br> 那個坐著的人也微微低頭,好似也在看她,只不過,漆黑的眸子沒有什么光亮,可也足以倒映出姚嬰載著淺淺笑意的臉。 ☆、260、求婚(一更) 夜幕降臨,新的一晚到來,姚嬰給齊雍喂飯,之后又將他帶回房間洗漱了一番。 他一直都很聽話,并不抗拒,即便姚嬰用手巾把他的臉都搓紅了,他好似也沒知覺。 她覺得這種普通的刺激,他可能感受不到,能讓他有所反應的就是針刺了。 本來應當今日一早給他針刺的,但和羅大川離開了一天,都耽誤了。 蹲在床前,把他的腳都給洗了,姚嬰這才將水盆撤走。 隨后,又返回把他按在床上躺著,抽出長針來,再次施行每日都進行的扎針。 這幾日,她比較著重于他的兩條腿,而且,這兩日看到了成效,她認為非常有用。 盤膝坐在床邊,背對著床外,姚嬰抽出長針來,又看了看他的臉。 “還真乖。不過,這次最好不要踢腿,若是把我踢下去,有你好看的?!泵看卧ドw他都條件反射的踢腿,好幾次都差點踢到她。 別看他好像沒什么力氣,又沒自主意識,但是腿長,飛起來那一下子把她撂倒輕而易舉。 將他的中褲挽上去,到底是從小習武,就算是現在沒什么意識,但雙腿仍舊十分堅硬。 如同往日,她捏著長針,下針,眼睛都不眨。 那個被扎的人這次倒是沒踢腿,只是全身都好像抖動了下。 姚嬰眼睛一動,隨后看向他的臉,他卻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 幾不可微的皺眉,姚嬰隨后撤針。起身,懸在他上方,用兩指把他的眼睛撥開,之后又試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在他的脖頸上試了試脈搏。 好像沒什么問題,她還覺得是不是這一下扎的太重,把他給疼暈了。 繼續(xù)下針,這一回他倒是沒怎么抖動,只是腳趾頭看著有點兒奇怪。 姚嬰的手指在他腿上摸索,以為自己扎錯了脈絡,或是每日都下針,扎的有點兒多了。 對于正經的醫(yī)術,她是不會的,只是根據自己所想的來。 也沒準兒,是扎的次數太多了,會讓他覺得很疼痛的脈絡,刺激的太多,興許會起反作用。 坐在那兒想了半天,姚嬰放棄了繼續(xù)扎他的腿,把他的手拿過來放在膝上,今日便只扎手吧。 他的手被貫穿過,那種疼痛,也未必會及得上她這種扎脈絡時的疼痛。 燭火并不是特別明亮,姚嬰也格外的認真,她也擔心會下錯針。 扎完一只手,又扎另外一只手,最后扎完,姚嬰發(fā)覺他的手心都流汗了。 抓著他的手,手指順著他的手心輕撫,的確是他在流汗,不是她。 看向他的臉,他還是那閉著眼睛的樣子,好像睡著了。 “齊雍?”她喚了一聲,但是那個人并沒有回應她。 深吸口氣,姚嬰把他的手放下,之后蓋上薄被。 盤膝坐在那兒看著他,烏溜溜的眼睛倒映著他的臉,在她的眼睛里,他的模樣極其美好。 躺下,姚嬰盯著他的臉,一邊抓著他的手,輕輕地搬弄他的手指。 其實他這樣無法表達自己時,倒是給了她肆無忌憚的機會。 微微起身,挪到他身邊,枕在他肩膀上。他的身體真的很熱,也難怪那時齊加姚趴到他懷里會睡得那么好。 如果天氣寒冷,和他在一起,都不用想其他取暖的法子了。 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姚嬰抓著他的手一直拿到鼻子前來,深深地嗅了嗅,“還是好香啊。你這段日子也沒洗澡,我都沒辦法那么周到的照顧你,你居然還這么香。那時你臭不要臉的說這是自己的體香,如今看來,可能真是那么回事兒。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有體香,也是匪夷所思?!?/br> 把他的手背舉到眼前看了看,隨后咬了一口,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也足以讓她覺得過癮了。 “rou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