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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看他的樣子,兩個人有多崩潰,這都是東哥真實的心情。如今得知齊雍沒事,他真是不知一次的想給老天磕頭。 東哥的心情姚嬰理解,最初她也是那樣。 雖說道理說得通,但她還是生氣,這氣一時半會兒的,恐怕是消不下去了。 可是,她又真的不能把齊雍給怎樣??偸遣荒芩旰昧耍职阉o弄傻了。 “何時回平湖?”開口,打斷東哥繼續(xù)洋洋灑灑的勸慰,她也不是個會聽勸的人。 自己有腦袋,而且她和齊雍之間的事情她自己清楚。 “明日回去便可,也差不多了?!饼R雍回答,一邊給她夾菜。往時用飯,可是她一口一口的喂他,這些時日,她一直都如此服侍他。 姚嬰仔細的想想,這些時日,他是否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偷偷的出去過?她睡著了,完全不知道,他始終都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 而她以為他真的傻了,又費盡力氣的阻止其他人知道,弄出的動靜也不小。長碧樓的那些老人,估摸著暗地里以為齊雍沒救了,她趁此時機只手遮天。 而且,他們偷偷的離開了平湖,估計在他們離開的第二天那些人就知道了。也不知,得鬧騰成什么樣子呢。 齊雍說鶴玉手底下的人有細作,和巫人互通信息,此次將他們引到了蛇頭灣去。 可,目的是什么呢?如果說想殺死齊雍的話,那又失敗了,他活的好好地呢,還能騙人。 沒什么話語的用完了一頓飯,姚嬰就又回了房間,而且將房門給扣上了,免得齊雍再進來。 因為她上午的求婚舉動,致使他現(xiàn)在十分得意,她看見他那得意的樣子就更來氣,覺得自己特別蠢。 為了世界和平吧,她覺得還是不要看見他的好,免得被羅大川看了笑話。 齊雍進不去,之后倒是也沒再繼續(xù)‘給’羅大川表演,他與東哥不知在商議什么。 入夜,他就不見了,因為羅大川轉(zhuǎn)悠到她房間外,小聲的給她通風(fēng)報信。 聞言,姚嬰便清楚了,這幾日夜里,他肯定每晚都出去。只不過,她睡得太熟了,根本就沒察覺。 還說自己難受不適又虛弱的,完全都是胡扯八道。影帝啊,應(yīng)該給他頒個獎,否則都對不起他這演技。 齊雍果然是整夜未歸,不知他去哪兒了,離開平湖到芷山來,她還真是給他添了亂,麻煩他須得日夜折騰。白天回來裝傻子,夜里再跑回去。 整晚沒睡,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兒,直至天亮了,太陽從天邊跳出來,護衛(wèi)也開始做事。 睡不下去,睜開眼睛,洗漱換衣服,待她從房間里出來,那個離開了一夜的人就在院子里。 東哥在煮茶,他坐在那兒,看起來有些許的疲累。 看了看他,姚嬰也沒吱聲,這回不裝傻了,他回來的也晚了。否則往時,她睜開眼睛他就在旁邊,睡得特別深沉。 她還好奇他傻了學(xué)會睡懶覺了,現(xiàn)在想想真是蠢,他那是一夜沒睡。 “今日便回平湖,你不想看見的人,都走了?!币娝鰜?,齊雍的唇稍也自動的彎了起來。雖是能在他臉上看得出疲憊來,但此時此刻,漆黑的眸子也是真的亮。 姚嬰沒怎么理會,若說她現(xiàn)在不想看見誰,那排在第一位的肯定是他。 今日返回平湖,用過了早膳,護衛(wèi)便重整車馬,很快便整理好了。 來時匆匆而來,走時也沒什么可帶的。 只不過,這個地方的風(fēng)景是真的好,對此也有那么一點兒不舍。若真是閑來無事,在這里住上幾個月,修身養(yǎng)性。 上了馬車,姚嬰頭也不回,進去之后還順勢把車門給從里面扣上了。他能跑能飛的,也用不著坐馬車了。 后一步想進馬車的人吃了個閉門羹,坐在車轅上的羅大川險些樂出聲音來,這場戲的第二幕也挺好看,他就差一些茶果點心了。 無奈,齊雍也沒有強行闖入,只是與護衛(wèi)換了一匹馬,護衛(wèi)也跑到了車轅上去坐著了。 一路返回平湖,玩耍盡興的金隼后來追上來,跟隨著馬車在半空飛行。 回了平湖的茶樓,果不其然,之前匯聚在這兒的人都不見了。 終于不用再心驚膽戰(zhàn)的防范他們了,想想那幾天,姚嬰似乎都忘了那幾天是怎么過來的。 回了后院,她就進房間了,一如既往的把房門扣上,擺明了不想見任何人。 齊雍則好像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隨著他回來,在蛇頭灣那里的人也陸續(xù)的返回。諸多人疲憊不堪,鶴玉更是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兒。 齊雍自有經(jīng)營,而且他做的事很多都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從不外泄。 姚嬰眼下也沒那么多的心思去關(guān)心他到底都在做什么,身心俱疲,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外面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她很快便睡了過去,睡得天昏地暗。 ☆、263、唯你一人(二更) 姚嬰這一睡,便是睡了兩日。期間她好似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喝了些水,之后就又睡著了。 但,又好似因為迷糊,喝完水她居然沒有回到床上去,反而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若不是后來脖子實在疼,她被迫醒來,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件事。 挪回床上,繼續(xù)睡,直至餓的肚子都開始抽筋了,才徹底的清醒。 從床上爬起來,打開反鎖的房門,入眼的便是寂靜的院子。 太陽就在天上,即便已經(jīng)是冬天了,可是這宛南依舊溫暖如春。 靜悄悄的,院子里也沒人,連金隼都不知跑到哪里浪去了。 她一直在睡覺,好似這期間也沒人管她。若是她一直睡下去,睡得石化了,可能也沒人發(fā)現(xiàn)。 挪到了前面的茶樓,終于看到了人,她忽然出現(xiàn),好像還把他們嚇了一跳。 “阿嬰姑娘,您沒出去啊?!惫衽_后的先生都以為她出去了。 “我一直在睡覺。給我準備飯菜,準備熱水沐浴。公子呢?”這人也不知又去忙什么了。蛇頭灣那里的事情如何了她也不知道,還有孟乘楓,孟老爺要怎樣處理,也是未知。 先生立即答應(yīng),姚嬰也在靠窗的桌邊坐下來,睡得太久了,有些頭暈?zāi)X脹,不過心里頭舒服多了。 生氣歸生氣,好像睡了一覺,倒是也沒那么氣了。 不過,她覺得若是現(xiàn)在齊雍還跑到她面前來嘚瑟,她非得把鞋塞進他嘴里不可。 得了便宜賣乖,不過也怪自己腦子進水,想起她向他求婚的事兒,她就忍不住的想砸自己的頭。 填飽了肚子,回到后院,房間里已放好了浴桶和熱水。水汽蒸騰,味道清新。 扣好門窗,解衣沐浴,大概是因為心里放輕松了,泡在熱水里,通身舒暢。 太陽西墜,浴桶里的水都涼了,姚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