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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側(cè)。 布料仍舊是涼涼的,是因為這里太冷了。兩只手放在他腰側(cè)的瞬間,她覺得這個人變得僵硬,然后心跳更加飛速。 這種情況、、、好像不是那么太好。 姚嬰皺著眉頭,卻努力的睜大眼睛,兩只手也沿著他的腰側(cè)往后游走。 她是真不知這人是誰,但他應(yīng)當(dāng)是認識她,否則也沒必要這樣。若隨便路上遇見個,忽然發(fā)情,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這般小心翼翼。 她的兩只手逐漸的圈住他的腰,他的身體也愈發(fā)的僵硬,心跳都亂了。 聽著他心跳,姚嬰一邊動作,雙臂圈住他的腰估測了一下,這人挺瘦?。?/br> 手指張開,貼在他后腰上,又逐漸的向上摸索,如果是她認識的,她總是能摸出來的。 但也就在這時,那人忽然松開了她,然后把她的兩只手扣住扯了出來。 姚嬰兩手被迫舉起,好像是偷東西被抓包了一樣。 她也沒反抗,只是順從的舉起手,睜大了眼睛,滿臉不明所以。 下一刻,那個人就放開了她的手,然后,黑暗中有一些細細的聲音。姚嬰確定,他是離開了。 伸手在自己面前揮了揮,果然,空了,他走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她還沒摸出來他是誰呢,在腦海當(dāng)中搜索,一時半會兒的,她還真沒想出來。 下一刻,便聽到一些響動,這腳下的石頭都震動了一下,之后一個毛茸茸的家伙在蹭她的腿。 姚嬰蹲下,抬手去摸它,之后又是兩個腦袋蹭上來,是那母子三頭狼。動物就是動物,在這黑暗之中,又到處都是有毒的蜈蚣,居然也能如此快的尋找到她。 而剛剛那個人,怕是也因為聽到了這三頭狼的聲音,才會匆匆的就離開了。 摸索著它們的身體,身上的皮毛無比順滑,但它們的腿上有被蜈蚣咬到,因為手觸上去就摸出來了,腫了。 手縮回披風(fēng)里,摸索出藥來,之后喂進它們的嘴里。 別看這是三頭狼,但智商卻很高,她給它們喂食藥丸,它們就聽話的吞了下去。 羅大川也不知落到哪兒去了,雖是有武功,但也不知摔得怎么樣,她得去找他。 摸了摸母狼的頭,彎著身子,一只手搭在它的后脊上,能感覺得到它轉(zhuǎn)身,她也跟著前行。 這石頭的面積果然不大,母狼走了兩步便往下走,姚嬰也跟著立即滑下去。 落差有點兒大,她險些跌倒,落地之后,她迅速的搖晃手腕,那從她墜落下來便爬出來去吃蜈蚣的赤蛇也爬了過來。 其實姚嬰根本就看不見它,只是根據(jù)感覺來,指派它給自己開路,免得踩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蜈蚣上,雖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但很惡心也是真的。 這腳下的路并不平,腳踩在上面,都感覺得到那種石頭被長久腐蝕之后疙疙瘩瘩的感覺。這些蜈蚣在這里不知道多少年了,常年的吞吐有毒的粘液,連堅硬的石頭都受不了的被腐蝕成這個樣子。 姚嬰覺得,這里應(yīng)當(dāng)是什么處刑犯人的地方,從那上面將人拋下來。但凡掉落,非得粉身碎骨,之后化為蜈蚣的食物。 而即便有大難不死的想要離開這里,那上面的石壁還會移動,想跑都跑不了。 赤蛇開路,姚嬰又扶著母狼,多處有坑的地方都平穩(wěn)的走了過去。 喊了幾次羅大川,但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姚嬰控制著赤蛇去找羅大川,畢竟它也熟悉他的味兒。 只是,走著走著,姚嬰?yún)s瞧見前方有一點光亮,這羅大川掉下來之后不去找她,反而跑到這兒來了? 微微皺眉,她只得跟著走,因為有光亮,她也直起了身體。 朝著那光亮的地方走,愈發(fā)的走近,便也發(fā)現(xiàn)了那些光是火光。燃燒的火把掛在石壁上,一直向遠處延伸,這是一條不知通向何處的通道。 也不知羅大川有沒有來這里,因為赤蛇和冰川狼都往這里走,她也不得不往里頭走。 這通道四面皆是石壁,相隔十米左右石壁上就亮著火把,火苗跳躍的聲音很清晰,這光亮倒是讓人有些許不適。 赤蛇走在最前,之后是那母子三頭狼,姚嬰走在最后,和它們幾個相比,她反倒顯得有些猶疑不定。 走著走著,那四個家伙好像忽然間興奮起來,速度也加快,眨眼間和她拉開了十幾米的距離。 它們到底是動物,就算是能夠被她控制,但也有控制不住之時。 她提起厚重的披風(fēng)下擺追上去,火光忽明忽暗,她的小臉兒亦是跟著時而明媚時而暗淡。 追到了這條通道的盡頭,她也知道為什么它們會忽然變得興奮,因為有血味兒。 從她腳下這一段路開始,便出現(xiàn)噴灑的血跡,因為冷,都結(jié)成了冰。 眼前有向下的臺階,一共九階,而且臺階下有門。只不過眼下,那門是打開的,有微微的暖氣從里面飄出來,燈火也更明亮一些。 赤蛇和母子三頭狼都闖進去了,它們?nèi)耘f顯得很興奮,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 姚嬰走到門口處,看向那石門,上面有栩栩如生的雕刻,只不過雕刻的內(nèi)容讓人十分反感。 雕刻的無不是殺人的方法,看起來各種詭異的讓人死亡的方式,而正好有剛剛姚嬰設(shè)想的那種投入惡物之口的死亡方式。惡物不只是蜈蚣,還有長著人面的蜘蛛,長出犄角的大花蛇,腦門兒上多長出一只眼睛的大蟾蜍。 這些惡物,在外興許不常見,但是在這里,姚嬰不認為是幻想出來的,應(yīng)當(dāng)都真實存在。 整個石門上都是這些浮雕,她看了一會兒,只覺得后頸吹涼風(fēng)。 轉(zhuǎn)眼看向這散著熱氣的空間,其實也沒有多大,但是燈盞暖爐皆備。四周的墻壁上亦滿是浮雕,巫人中的工匠手藝真是極其好,這些浮雕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可是仍舊無比鮮艷,栩栩如生。 這房間內(nèi)的浮雕和石門上的差不多,但是放大版,看起來更是懾人。 而這屋子里一共擺了九把石椅,呈一個圓圈的方式,椅背朝外。 眼下,母子三頭狼和赤蛇都在那個圈兒里,地面上有血液流淌出來。這屋子里還算有點兒溫度,這地上的血倒是沒凝固。 血味兒很濃,一個人,也根本流不出這么多的血來。 走過去,果然瞧見了石椅圈中的情景,數(shù)個人倒伏在地上。有的仰面朝天,那脖子被豁開一半,骨rou可見。 赤蛇爬到其中一具尸體的身上,也不知在感覺什么,母子三頭狼站在邊緣,似乎從未見過已經(jīng)死去的人還這么新鮮的流血,都沒有被凍住,很是稀奇。 姚嬰粗略的看了一下,這一共九具尸體,看他們各自雙腿的朝向,在活著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是都坐在椅子上的。 只是,不知為什么,他們就都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