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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扯,她對于他的偏見十分不滿,圈住他的脖子,她運力,一副要把他挾住然后扔出去的樣子。 齊雍倒是也沒用太多的力氣反抗,只是攬著她任由她動作。 扯來扯去,他沒怎么樣,倒是把她累了一身汗,雙臂垂下來,反而扯得后頸有點兒疼。 “你是不是剛剛咬我后頸了?我都記不清了,好疼啊?!彼纪怂蛇^什么了,記憶錯亂。 “咬人的是你,這會兒反而誣陷我?!饼R雍無言,隨后單手把她托著起身一些,將她的長發(fā)撩走。 姚嬰配合的低頭,“你也沒那么無辜,明明像狗一樣,這會兒裝什么清純白蓮?” 齊雍看向她的后頸,一邊聽著她說話,一邊微微蹙起了眉峰。 “你這里破了,看著好像是被什么咬過?!饼R雍說道,一邊用手指撫過,姚嬰也不由跟著哆嗦了一下,是真的疼了。 “被咬過?蜈蚣吧?!比羰钦f被什么咬過,那就應(yīng)當是被蜈蚣咬過。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近過她的身。只不過咬了她的蜈蚣,怕是得當場就死了,它們看似聰明,也有蠢的。 “或許吧。”齊雍仔細的看了看,只是皮破了,但里面應(yīng)當沒有其他的東西。 “沒事兒,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就不擔心了。”搖了搖頭,姚嬰移動身體再次舒服的躺下。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她是真的挺想他的。 不說其他,單單是能這樣休息時讓她靠一下,就舒坦的不得了。 齊雍抱著她,用大氅將她團團包裹住,這兩日來,他就是這樣抱著她給她取暖的。 她迷迷糊糊,驀一時睜眼,驀一時昏沉,他都不敢放手。 好在這會兒已經(jīng)好了,看她窩在自己懷里的樣子,像個小貓似得。 關(guān)于她所說的那個人,齊雍不見得不知道。 漆黑的眸子固定在她的臉上,齊雍若有似無的嘆口氣,這是他的小狐貍,會對他費盡心機,跪地求婚,又豈能讓他人覬覦? 這塞外的黑夜要比外面更長一些,隨著太陽終于從天邊跳出來,散布到各處的護衛(wèi)也都回來了。 他們有武功護體,再加上整晚沒有停下來,除卻滿身的雪霜之外,便再無不適之處。 看著他們,真是讓人不由心生羨慕,有武功就是好。在這么冷的地方,也根本不會風寒感冒。 他們這整夜收獲不少,以此處為中心點,向四周搜查打探,這整晚一共探查了將近五里左右,都發(fā)現(xiàn)了很多可以通向山體內(nèi)部的空隙??梢哉f,這附近的雪山下都是空的,別看外表雪山厚重,好似積壓了千萬年,可里面卻都被掏空了。 但即便如此,齊雍也仍舊認為這里不是巫人的老巢,只是外圍而已。 若想進入他們的老巢,還得繼續(xù)深入。 只不過,他并不想在此時冒進,因為這一次進入塞外,并沒有做十分充分的準備。 他對自己有信心,甚至從不會覺得不行,但是身后還有其他人,譬如這么多的護衛(wèi),總是不能因為他的自信,而任由他們丟了性命。 ☆、271、外圍(二更) 姚嬰在這山洞里休整了兩天,身體也的確好多了,到底不是擁有一身御寒皮毛的動物,在那冰天雪地時間久了,不生病都不正常。 這個山洞的溫度其實也不高,但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比起來,這里就太舒坦了。 這兩天,她無需再被整日的抱著取暖,齊雍也放開了手腳,可以走動了。 他和護衛(wèi)再次進行了搜查,把這周邊的地形倒是摸出來了,其實相比較他的做事風格,姚嬰和羅大川倒是顯得有些沒頭沒尾沒計劃了。 只不過,羅大川并不喜歡齊雍的行事方式,太磨嘰了,這周邊附近搜查已經(jīng)進行過兩三次了。重復的去做一件事,他很不爽。 他更喜歡和姚嬰那種一路往前,見誰殺誰,哪有在一個地方反反復復勘察,又畫地圖的。 從那低矮的洞口鉆出去,進入視線當中的,還是那漫無邊際的白。 雪山起伏,高的地方好像直插天際,而這里處于這周邊最低矮的地方,看起來就更好像在什么溝壑里存活。 站在這里往遠處看,有陽光,照的那些白雪泛著刺眼的光。這若是時間久了,眼睛都得刺瞎了。 這里和冰谷還不一樣,冰谷外面的刺眼光亮要更五彩斑斕一些,因為陽光穿過那些冰層,會發(fā)出像彩虹一樣的顏色來。 “正好你出來了,小爺去里面泡個澡?!绷_大川帶著母子三頭狼從旁邊走過來,一眼看到姚嬰站在洞口,不由大聲道。 “還想著泡澡呢?去吧,不過我估計,你在那里頭泡完,那溫泉就變成毒窩了,誰進去誰死?!边@冰天雪地的,洗澡都成了極為奢侈的事情。那個溫泉可以評為五星級沐浴場所,不過至今為止,也只有她享受過,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去洗澡。 也只有羅大川能大聲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來,而且還一副要姚嬰在這外頭給他守著的樣子。 “那這溫泉小爺就獨占了?!闭纤?,也免得別人去洗。 無語,姚嬰還當真站在那兒給他守著。羅大川彎身進入山洞,那母子三頭狼也要進去。 姚嬰立即搖晃手腕將它們叫了過來,“不要進去,接下來那里面會有十分辣眼睛的畫面。少兒不宜,你們還是不要去看的好,免得把眼睛都辣壞了?!?/br> 它們仨也不知聽懂沒聽懂,倒是跟在了姚嬰身邊,沒有跟進去。 冷是冷,不過大概是因為這里地勢低,并沒有什么風。 姚嬰抱著小狼取暖,一邊給羅大川守著。在附近值守的護衛(wèi)不時的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就是不知齊雍他們得何時才能回來。 這羅大川在里頭泡了很久,太陽都落山了,他的聲音才從里面?zhèn)鞒鰜?,他洗完了?/br> 抱著狼取暖的姚嬰扯了扯唇角,隨后轉(zhuǎn)身順著那低矮的洞口鉆了進去。 火堆還在燃燒著,羅大川又往里面添了新柴,他坐在火堆邊,正在烘烤自己鋼絲球一樣的頭發(fā)。 那毛發(fā)本就硬,生長的肆無忌憚,眼下被火烘烤的半干,整顆頭都炸起來了,特別像雄獅。 看他那造型,姚嬰就不由抿嘴笑,“和這幾頭狼在一起,還是你瞧著比較嚇人。幸虧這里沒有小孩子,否則非得被你嚇哭不可?!遍L得太猙獰了。 “小爺這叫狂放不羈?!绷_大川卻是對自己很有自信,姚嬰諷刺他,他也不當真。 撇嘴,姚嬰對他這種謎之自信十分迷惑,若說是齊雍那個長相,對自己自信作為旁觀者也笑不出來,但落在羅大川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 篝火上架起小鐵鍋,融化雪水,很快就開了。 羅大川也不怕燙,倒進水壺,遞給姚嬰。想他和她兩個人在這塞外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