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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阻止我?我嗓子都冒煙兒了?!边@個(gè)人,怎么沒好心眼兒呢。 齊雍依舊似笑非笑,“看你手舞足蹈的,真是難得。很有意思,下回再有事情跟本公子解釋的時(shí)候,你也可以這樣手腳并用?!彼苄蕾p。 “弄來半天,你就是在看我手舞足蹈。好吧,既然你也早就知道了,那我也沒什么壓力了。不過,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么沒問過我?”在他身邊坐下,姚嬰倒是不解這事兒,他這個(gè)古人的接受能力,也未免太好了。 “你的秘密,我若隨口亂說,豈不是有失風(fēng)度。不過,你能主動說給本公子聽,也很好,最起碼,我了解的更多了一些。你是仙女下凡,專門為本公子而來,很好?!睋P(yáng)眉,他覺得相當(dāng)不錯(cuò)。 倒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總結(jié),姚嬰想了想,這倒是也符合他自大的心性。 抬起雙手,捧住她的臉,齊雍的手很長,兩只手輕松的將她的臉包裹住,“除了這個(gè),你也沒有別的秘密了吧。很好,都說給本公子聽了。既然如此、、、” “你也打算把你的秘密都告訴我?”挑眉,如果是這樣,那這成親前的一晚,就成了秘密交流大會了。 “既然如此,今生只娶你的這個(gè)決定,本公子應(yīng)當(dāng)不會后悔?!彼又f,然后用力的擠了擠她的臉,多長了許多rou的臉被擠得變了形。 姚嬰用力的把他的手拿開,“感恩戴德。” 輕笑,他微微施力將她扯進(jìn)懷中,擁住,“下凡的仙女,你們天上的仙女,都像你這么狡猾么?” 被強(qiáng)迫擁抱,姚嬰抬頭看著房頂,“眼睛里的你會發(fā)光的,也只有我一個(gè)了?!?/br> 齊雍低笑出聲,將她整個(gè)兒攬到自己懷中,“很好,繼續(xù)保持。待得百年之后,你帶本公子也去你們天上看看。聽你說的玄乎其懸,還真好奇了?!彼锹牭竭^她的秘密,但,也并不是理解的如今日這么透徹。只不過,在知道她的秘密之后,他就不再懷疑過她了。 “好啊,若是可以的話,我?guī)闳??!笨隙ㄒ仍谶@里輕松的多,他也不用一直在危險(xiǎn)之中奔波了。每天看書,畫畫,做他最想做的事情。 就在這時(shí),有聲音從樓下面?zhèn)鱽?,齊雍也放開了她。 “是給你梳妝的姑姑來了,可以開始準(zhǔn)備了,天快亮了?!饼R雍撫著她的小臉兒,漆黑的眸子也固定在她的臉上。其實(shí),他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緒,只不過當(dāng)下,真的有如水的溫柔從里面流淌出來,將她籠罩住。 下一刻,那上樓來的人在二樓樓梯口的位置停下了,向齊雍請安。 他起身,走到床邊將他的喜服拿走,最后看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很快的,那給她梳妝的姑姑就上來了。這些姑姑是專門輔導(dǎo)被送進(jìn)長碧樓的姑娘的,當(dāng)初高季雯,就是從她們手底下出來的。她們不會出樓去經(jīng)歷那些腥風(fēng)血雨,而對女人的這些事情,她們卻是格外的得心應(yīng)手。 給姚嬰請安,她也輕輕地頜首回應(yīng),其實(shí)她多少都見過,只不過不太熟而已。 鳳冠霞帔,胭脂水粉,無不精美。 夜色逐漸褪去,遠(yuǎn)山天際也逐漸的露出一線白,這峰頂?shù)淖√帲仓饾u的有人匯聚而來。 在樓中沒有外出的人都來了,今日齊雍大喜,他們也換了新衣,逐漸的,那圍廊內(nèi)外都是人。 羅大川和金隼也早早的抵達(dá),平時(shí)在樓中,其實(shí)見不到什么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幾乎不相見。 這今日,都亮相了,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都可以熟悉一下彼此了。 男男女女,年輕的,上了年紀(jì)的,或是坐在輪椅上的,白發(fā)蒼蒼,身體殘疾,什么樣子的人都有。 若是普通人身處此地,非得被這些奇怪的人嚇著不可。 在外面,即便再荒涼窮苦之地,怕是也沒有這樣的人。 他們在這圍廊內(nèi)外閑談,太陽升起,這峰頂之上也最先接受了陽光的洗禮。 也在這時(shí),齊雍從小樓里走了出來,他出現(xiàn),大家也停止了閑談,隨后,朝著他匯聚而去。 一身紅色的喜服,他本就挺拔,在人群之中,絕對的鶴立雞群。 這紅色讓他看起來氣色特別好,墨發(fā)束起,以同色發(fā)冠扣住,玉樹臨風(fēng),俊美瀟灑。 從小樓出來,便迎接眾人的恭賀,齊雍笑著接受。更有人十分會說話,說齊雍這是雙喜臨門,畢竟,兒子都生了。 一聽這話,齊雍看起來更高興了,馬屁拍對了位置。 這歷任的公子,也沒有公開成親的,齊雍是第一個(gè)。 在這長碧樓太過危險(xiǎn),閑下來時(shí),無不風(fēng)花雪月,花天酒地,誰又會去琢磨找個(gè)女人成親生孩子的事兒? 不過,很顯然齊雍是另類,當(dāng)然了,他從最初便是另類的。 太陽徹底的從天上跳出來,而護(hù)衛(wèi)也在這院子的東側(cè),擺放好了金鼎香案。 院子里的人也自動的退到了兩側(cè),將小樓從金鼎香案之間的路讓了出來。 沒過一刻鐘,小樓的門再次打開,一個(gè)身著鳳冠霞帔的人被扶著,從里面走了出來。 紅色的嫁衣,金線暗繡,出了小樓,陽光籠罩,整件嫁衣都在泛光。 墨發(fā)挽起,鳳冠華貴,珍珠串成的珠簾垂墜在眼前,隨著走動而輕響。 走出房門,隔著在眼前晃動的珠簾,姚嬰也看到了那個(gè)朝他走過來的人。 這一身好重啊,從樓上下來費(fèi)了她好大的勁兒,不過眼下這會兒瞧見了齊雍,雖是看不太清楚,但也知道他肯定很好看,也就不覺得沉重了。 走過來,齊雍抓住了她的手,那扶著她的姑姑也退開了。 收緊了手指,姚嬰微微歪頭看他,細(xì)白的臉頰從歪斜的珠簾中露出來,略施粉黛,無比細(xì)膩。 居高臨下,齊雍能清楚的看到珠簾下的小臉。 “儀式很簡單,委屈你了?!饼R雍輕聲道。 “新郎官是你,怎樣我都覺得不錯(cuò)?!陛p輕搖頭,她不覺得委屈。得到他的人,就真是十全十美了。 ☆、283、是你就好(二更) 齊雍說這個(gè)儀式很簡單,但姚嬰覺得,這可比對著月亮磕頭要麻煩多了。 他牽著她,為她分擔(dān)了一些重量,緩緩的走向那金鼎香案,樓中前來觀禮的人在兩側(cè)。 這樓中年紀(jì)最大的先生就是那位精通痋蠱之術(shù)的白先生,他坐著輪椅,就在金鼎香案的一側(cè),白須白發(fā)。 走至金鼎香案前,停下腳步,齊雍看了一眼白先生,微微頜首,那白先生也會意,今日的成親儀式由他來主持。 拜天拜地,夫妻對拜。之后,再向天地敬香。 那手臂粗的香冒著幾乎看不見的煙,散發(fā)出一股草木香來,飄飄裊裊,將這峰頂緩緩的籠罩住。 眼前的珠簾讓她看不太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