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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種惡心的東西了。直至此時,眼睛都在疼,太嗆了。 “公子真是下得去狠手,果然是我的公子。不過,你現(xiàn)在生不生氣?有沒有想掐死我的沖動?!碧鹉侵皇?,朝著他的臉試探,她認(rèn)為她的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味兒了。 齊雍再次屏息,落在額頭的手抬起,抓住了她的手腕。 睜開眼睛,他看著她,“本公子早就說過,不管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要一想到芷山,便都能原諒你?!?/br> 提起芷山,姚嬰扯了扯嘴角,被抓住的那只手立即朝著他的臉奔過去。 齊雍施力,阻住她接近自己,一邊命侍女端水盆過來給姚嬰凈手。 侍女動作快,端著水盆過來,另一個侍女接過姚嬰的兩只手,放到了水盆里。 有齊雍的命令在,她們可不敢怠慢。 被強(qiáng)制執(zhí)行洗手,之后又擦干凈,姚嬰也忍不住笑,其實根本不至于,已經(jīng)沒味兒了。 齊雍被折磨的,看到她的手,就覺得有味兒,心理陰影都出來了。 “好了,洗干凈了,別頭疼了。不然你再聞聞?有一股桂花香?!彼枥餅⒘诵└晒鸹?,雖是干燥的,但味道還是很強(qiáng)的,香香的。 齊雍全程看到了姚嬰洗手,這心里頭總算是覺得舒服了些。她的手在他面前招搖,他也沒有再阻攔。 “別暈著了。”看他那樣子,特別衰似得。姚嬰忍不住笑,手落在他臉上捏了捏。說真的,此時此刻,真是想‘打賞打賞’他。但可惜的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因為會被別人知道。 驀地,肚子里的小家伙又開始活動了起來。姚嬰一頓,之后立即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左側(cè),眼下里面的家伙正在這邊撲騰。姚嬰猜測,大概是兩條小腿兒在這個方向,以至于踢騰起來,她感覺會這么強(qiáng)烈。 齊雍的手落在上面,下一刻,正好里面的小家伙在動,貼著他掌心,很是明顯。 感受到,他也不由的彎起了薄薄的唇稍,“真是活潑。芷山的跪地求親,再加上孕育這活潑的生命,兩樣疊加,你縱使翻天覆地,本公子也原諒你?!?/br> “成,有公子這話我就放心了。若是此次不成功,那么接下來,我可不會客氣了。”他這等同于給她開了一張通行證,很好,這她就放心了。 齊雍無言的笑了一聲,他并非是這個意思。不過,她已經(jīng)認(rèn)定他就是這個想法了,那他也不解釋了。 在他身上動什么手腳,他也都不反抗,躺平任其動手。 當(dāng)然了,希望她能換個招兒,不要再用這種會讓他惡心的東西了,讓他疼都比這不停的惡心干嘔要受得住。 ☆、337、都能被原諒(三更) 似乎某些事情就是這樣,在你覺得有希望的時候,發(fā)展的腳步就會被阻住。 在那次‘攻擊’了齊雍和孟乘楓的十天后,白先生給姚嬰送去了結(jié)果,他什么都沒找到,在他們兩個人的血之中,沒找到任何的牽連。 或許也可以這么說,這就是不相干的兩個人,他是他,他是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 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姚嬰也沒有過于失望。 她以前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失敗,這種已經(jīng)打擊不到她了。 所以,很快的她就又準(zhǔn)備開始進(jìn)行第二回‘攻擊’,這回要劇烈一些,讓他們倆都要處于最極致的狀態(tài)。 這種東西她有很多,惡心嘔吐什么的,還是沒有疼痛來的劇烈。 想來想去,還是要他們疼才行。 但這一回,姚嬰轉(zhuǎn)念一想,或許未必要從齊雍身上下手。畢竟已經(jīng)知道,他是主,孟乘楓是次。 她打算先在孟乘楓身上動手,看一看齊雍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ハ酄窟B,她不覺得齊雍會毫無感覺。 白先生倒是也同意,在齊雍身上動手,須得想想。但在孟乘楓身上,還是可以的。 由此,孟乘楓恍若個兔子一樣,被姚嬰和白先生設(shè)入了第二次試驗的第一試驗者之中。 動手的是白先生,并且,這兩個人各居一處,沒有在一起。 深秋入冬的長碧樓夜里還是清涼的,門窗關(guān)閉,用過晚膳,姚嬰靠在床上,齊雍也正在和她肚子里的那個小家伙在‘交流’。 每天夜里這個時候,里頭的家伙都會開始進(jìn)行日常的活動,這也算是齊雍每天唯一一次和這小家伙可以交流的時候。 姚嬰靜靜地看著他,他此時此刻的樣子,真是溫柔。這若是傳出去,估計也沒人相信,但凡阻住自己去路都會無情殺伐的公子,會有這樣的時候。 長腿交疊,他一條手臂撐著自己,另一手就在她的肚子上。 這姿勢瀟灑而隨意,入鬢的眉掛著若有似無的笑,他是真的很愉悅。 姚嬰也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墨發(fā),順滑如緞。 如果他若是知道今日她和白先生定下了計劃,可能就笑不出來了。 由此,她不由有些心疼他這個丈夫,一無所知。 本來是個人精,但這會兒,好像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可憐的老公。 下一刻,齊雍的眉峰忽然蹙起,他落在姚嬰肚子上的手也隨著收緊了。 看著他忽然出現(xiàn)反應(yīng),姚嬰也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原本撫摸他頭發(fā)的手也開始沿著他的肩膀往下滑,感受他緊繃起來的肌理,他果然疼了。 冷汗在瞬間沁出來,驀地齊雍轉(zhuǎn)眼看向姚嬰,額頭上的青筋也隨之暴了起來,“選在今天了。”白先生上午被抬過來,兩個人在院子里也不知說了些什么。顯而易見,他們又開始了。 “嗯?!秉c(diǎn)了點(diǎn)頭,她一邊動手搬動他的身體讓他躺下。他渾身都是緊繃起來的,身上的中衣也眨眼間潮濕,服帖在他的身上,肌理隱約可現(xiàn)。 漆黑的眸子隨著無緣由襲來的疼痛而發(fā)抖,他不知他們倆這次做了什么,但是真的疼。 “你就不心疼么?”緊咬牙根,他已經(jīng)無法呼吸了。 ☆、338、消耗(一更) 纖細(xì)的手落在他緊繃的肩膀上,輕拍,游走,是想給他一些力量。但其實,就是得讓他疼才行,與孟乘楓的牽連更深,毫無掩飾的展示出來,于她來說才更好。 而且,從眼下此時的情況來看,孟乘楓在遇到什么情況時,齊雍也會被牽連?;蛟S當(dāng)下,孟乘楓會疼的更嚴(yán)重,齊雍的癥狀比他要輕,可這牽連是一定的。 他們兩個就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線給捆綁上了,想要掐斷一端,另一端也就完了。 冷汗眨眼間將他全身打濕,中衣帖服在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今日房間的溫度有些低,他整個人都在‘冒煙’。 “有沒有疼的想把頭揪下來?”微微俯下身體靠近他,她另一手朝著自己倚靠著的軟枕底下摸。長針和瓷瓶早就放在那兒了,就等著白先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