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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要弱。 孟乘楓呼吸平穩(wěn),睡著的樣子,看起來倒真的就像是在睡覺,并沒有任何的不同尋常。 就是先醒過來的齊雍有些煎熬了,他不能下床,因為地氣無形,最起碼這三日他都得在床上度過。 姚嬰說他像是坐月子,還真不是開玩笑,真的就像是在坐月子。 他最好不要吃東西,不要喝水,但他是個正常人,不吃不喝那就是折磨。 天色轉亮,外面遮光的幕布再次掛起,這屋子里就一片黑暗,比夜里還要黑暗。 姚嬰喝了些水,之后回來,床上,齊雍后背墊著軟枕,稍稍抬高了,這樣他能舒服些。 轉身坐到床邊,脫掉靴子把雙腿收上去,便直接躺在了他身邊。 “這屋子里太熱了,又沒有光線,無法用飯。你其實沒必要在這兒陪著我,出去吧?!饼R雍不太想她留在這兒,一待就是一整天,在這黑暗之中,多么無聊。 “反正也是睡覺,我這幾天都沒怎么睡。昨晚出去,本想在外好好休息休息,可是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又真覺得心下不安。所以,我還是在這兒陪著你比較好。你就在我視線當中,我心里頭會安定許多?!碧謾M在他腰間,感受著他獨有的炙熱體溫,真的是這樣才安心。即便這屋子里很悶熱,又黑乎乎的,可以說如同牢房。但即便如此,也還是待在這兒安心些。 “離了本公子,你就這么心底不安?是不是對我的愛慕之情,已經讓你腦子混亂了。”齊雍無聲的笑,捏著姚嬰的手,他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這么想的,他覺得很好。 “是啊是啊,公子太迷人。”她順著他說,不就是喜歡聽她說那些惡心又直白的話嘛,她說還不行么? 從以前到現(xiàn)在,他秉性就沒變過,一直都這樣。 “理智些,別亂想些有的沒的,本公子現(xiàn)在滿足不了你?!饼R雍輕聲的說著,一邊捏她的手指。因為沒什么力氣,以至于捏她手指她都好像沒什么感覺。 忍不住笑出聲音來,“說的好像你可以,我就會配合你似得。你知不知道這房間里一共有三個人,隔壁還有兩個呢。我臉皮可沒那么厚,若是一定要那啥的話,我或許可以先讓他們暫時失去五感?!边@樣,就不用擔心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當然了,還是會別扭,行徑恍如野人。 “他們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說道其他幾個人,齊雍不是很開心,他們若是醒了,就趕緊清出去,礙眼。 “因為你強啊,我都估算錯誤了。而且,你提前醒了,就能提前出去了。你得知道,萬物皆有靈,大地也是有靈的。地氣太強盛,你現(xiàn)在下去不行?!币肼曇艉茌p,緩解他心中的焦躁。 “好?!饼R雍答應,一邊微微活動自己的手,示意她躺到自己懷里來。 姚嬰卻是躺在那兒不動彈,一邊笑,“你滿身汗味兒,我才不躺你懷里呢?!?/br> “難道不是你以前說過,本公子無論何時都很香么?”明明是她說過的話,這會兒全都忘了。 “按你的意思,我之前說過的話就不能改了?”姚嬰挑眉,這人,夸他的話他向來記得清楚。 “那是必然,出口所言,猶如重山?!饼R雍淡淡道,又像是在道德高地鄙視她一樣。 “哼,那也不知是誰當初警告我說不要好高騖遠,會摔得很慘。”姚嬰輕聲的反擊,讓他自己好好想想有沒有做過這種事。 齊雍哽了哽,“本公子不記得了。” “還是公子技高一籌,說完的話就不記得了。那我也忘了,最近熬夜,腦子不太好?!币霟o言以對,知道他是無話可說,才說自己忘了。 那時可趾高氣昂了,自視甚高,覺得自己便是天邊彩月,誰都拿不下他。 抓著她的手,齊雍緩緩轉身,想側起身來看一看她當下到底囂張成什么樣子了。 不過,動彈了半天,成效卻甚微,因為真的沒什么力氣調動自己的身體。就恍若吃了麻藥,全身上下皆不聽話。 他在那兒像只蛆一樣的在動彈,姚嬰自然聽得到,又覺得他可憐,又覺得他好笑。忍不住笑出聲,她終于也側起身體,面朝著他,一邊抬起一條腿橫在他雙腿之上,恍若樹袋熊一樣把他給纏住,“這樣可以了吧?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這幾日流了多少汗,香味兒都沒了。若是晚上你發(fā)現(xiàn)我一睡不起,昏迷不醒,那也肯定是被你熏暈了?!惫室膺@樣說,其實他沒什么汗味兒。若說什么氣味兒最重,那也是之前倒扣在他胸前的東西。因為滲進了他的皮rou里,遺留在外的氣味兒就重了一些。 齊雍不愛聽,他更喜歡聽她說他香,另一只手緩緩的移動,最后終于成功的落在了她的臉上。輕輕地收起手指捏她的臉,想以此來懲罰她。 只不過,他這會兒沒什么力氣,跟搔癢也差不多,引得姚嬰笑的更刺耳。 最后以失敗告終,齊雍也放棄了,這會兒能肆意的和她摟在一起,說一些夫妻之間的私密話,真的就已是無比幸運了。 想想之前,他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些關于和她的親密之事,可這又如何能是控制的了的。她是他的女人,他們之間發(fā)生過最親密的事情,要他不念不想如老僧坐定,那真的是強人所難。 而且,眼下分開了,他又想起這些事情來,心中便升騰起一股無名火。 孟乘楓看到了許多不應該他看到的事情,或許,待他醒了,他應當灌他一劑洗刷掉記憶的藥。不然,他心中這股火,真是難以消散。 ☆、272、不再共生(二更) 原本以為隔壁那倆人會在夜幕降臨之后醒過來,但誰想到晚上了,這倆人還沒動靜。 姚嬰只是感嘆,這世上還有如此之弱的人,說他們是靈童,真是和戰(zhàn)斗力極強的孟乘楓還有已死的孟梓易相差甚大。 他們不醒,便無法將他們運出去。 齊雍有些不滿,更急于的想離開這里,太難熬了。再加上房子里還有其他人,他都能聽得到他們呼吸的聲音,此起彼伏的,特別的吵。 夜幕降臨,外面門窗上掛著的遮光幕布也撤了下來,院子里的光也隨著窗子照射了進來,這屋子里終于不再那么黑暗了。 這一整個白天,姚嬰都躺在床上,睡睡醒醒,反正除了睡覺也沒別的事情可做。 因為餓,她睡得不是很踏實,下午時又想去方便,但是又走不開,便躺在這床上忍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想去方便,又做夢在吃東西。 入夜,她也爬起來了,“我要去用飯了,公子呢,你就在這兒等著吧。真是可憐,想吃想喝的,又不能吃喝。其實說起來你可比坐月子受罪多了,最起碼我那時還能喝湯喝到吐?!?/br> “去吧,翻來覆去一天,也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