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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很是僻靜的較為偏遠(yuǎn)的郊區(qū)周圍的。國師的選址,也不知道這本來就是帝煉邪自己的意思,還是東陵王的別有深意。而位于國師府的桃花,顧名思義,自然是一個開滿桃花的地方。而帝煉邪的國師府里的桃苑,較之一般的桃花林卻是多了一些明顯的不同。現(xiàn)在的季節(jié)雖然依然還是給人一種溫和如春的感覺,然而卻早已過了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而在國師府里的桃苑,這里卻仍然還是一副繁花盛開,花擁枝頭的景色。薰兒看著外面那飄飛的落英,那艷麗爭春的桃花林,心里不由突然的涌入一陣恍惚。好似曾經(jīng)在帝煉一族的時候,在自己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孩童的時候,有一個笑得很是溫柔的男人曾經(jīng)也為自己種下過一片美麗的桃花林。桃花早已經(jīng)過了凋謝的季節(jié),這里不過是帝煉邪在外面施展了一層結(jié)界,保持著桃苑里的恒溫罷了。是以,桃花依然在盛開。然而,飄落枝頭的花瓣卻是永遠(yuǎn)也不會留戀枝頭的,因?yàn)槟抢铮缇鸵呀?jīng)不是它的歸處。破鏡永遠(yuǎn)不可能重圓,覆水也永遠(yuǎn)難以收回。昨天被帝煉邪安排住進(jìn)這個桃苑后,那個跟隨著自己一起前來的北桑國的凱亞爾大皇子卻是被安排住進(jìn)了西苑的秋語苑。而桃苑,卻恰恰是位于東苑的位置。薰兒不知道帝煉邪這樣安排的用意,他也并不想考慮這些無聊的東西。當(dāng)站在落英繽紛的桃花林中的時候,薰兒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那片美麗的粉紅雪色所深深吸引。這不僅僅是因?yàn)樵诓缓蠒r宜的季節(jié)中見到了這片好似桃花源的凈地,也是因?yàn)檗箖旱拇_為眼前那磅礴的生機(jī)所感染。東陵國位于滄藍(lán)大陸的東部大陸,地勢多為平原丘陵之類,幾乎可以說是常年都溫暖如春,氣候宜人。而桃花在東陵國來說,可以說是最為常見的花類。不過,要想要像國師府這樣,里面有著一大片的桃花林卻是很少見的。一是因?yàn)楦〖词拐紦?jù)著很寬敞的面積,卻也放不下一個龐大的桃花林在這里。即使是那些擁有著很高權(quán)勢和地位財(cái)富的貴族或者是官僚,就算他們的府邸再大,卻也有著一定的限度。二是因?yàn)椋瑳]有這個必要。東陵國京城郊外的桃花林何其的多,只要走兩步就可以看見大片的桃花簇?fù)碓谥︻^,那他們又何必在自己那本來就覺得不夠?qū)挸ǖ母±镌谝浦渤鲆黄一ㄔ茨亍?/br>只除了個別對桃花情有獨(dú)鐘的人外,其他的東陵國人最多在自己的院子里栽植幾株桃樹以供賞景罷了。是以,帝煉邪的國師府里這片充滿了春意盎然的桃花的桃苑,卻也算得上是東陵國的一處風(fēng)景優(yōu)美宜人的地方了。伸出纖細(xì)修長的十指輕輕的觸摸著一株桃樹那粗獷的枝干,薰兒望著紛紛飄落的花瓣不由有些恍惚。“殿下……”跟隨著在薰兒身后的彌月注視著眼前自己那絕醴妖嬈的主子,不由輕輕喚道。殿下他已經(jīng)站在這片美麗的桃花林中有好一段時間了額,也不知道殿下心里到底想到了什么,卻見他那個平時總是孤傲清靈的殿下此時竟然出起了神來,而臉上更是恍恍惚惚的,好似在緬懷,卻又不是。這片桃花林讓殿下想到了過去的記憶嗎?“彌月,你說這株桃樹的樹齡有幾何了?”撫摸著那粗廣的樹干,從手指上傳來的粗糙感卻是讓薰兒知道,這片桃花林應(yīng)該被栽植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吧。不然,他們現(xiàn)在也就看不到眼前這番蔥蘢繁茂的妖華了。桃花夭夭,灼灼其華?。」皇敲利惖臇|西!“???殿下,彌月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也有個十來年了吧。畢竟,要栽植一片桃花林卻也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可以做到的。”沒有想到殿下竟然會突然的出聲問他,彌月從短暫的恍惚中回過神來,看向他那比之妖華還要驚艷絕醴的殿下。“是嗎?有十幾年的光景了?。 鄙倌晁圃诟锌?,卻又像是在自語。十幾年,這幾個字眼卻是觸及到了少年那本來早就已經(jīng)冰封清冷的心靈深處,讓薰兒有一瞬間的失神。而也就是在少年失神的瞬間,一個略顯低沉磁性的聲音卻是突然的從少年的身后傳來。“被封為東陵國師的那一年,我就栽植了這片桃花林。說起來,現(xiàn)在恰恰也有十年了吧。十年桃林?。 ?/br>當(dāng)初,就連帝煉邪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會想到要種植一片桃林的。就是某天突然的心神一動,然后等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那樣了。“國師大人!”回轉(zhuǎn)身,薰兒看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來自己身后的俊朗男人,卻是迅速的收起了臉上的那一抹哀傷,再次變得清冷淡漠起來,眼里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就那樣平靜的注視著連帝煉,先得疏離而又陌生。“九皇子殿下,昨晚在這里還住得習(xí)慣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盡管的提出來,我一定會盡量的滿足殿下你的要求的?!?/br>看著轉(zhuǎn)過身靜靜的面向自己的絕美少年,連帝煉不知為何語氣中竟然顯得異常的小心翼翼,就好似怕嚇到對面的嬌柔少年似的,語氣中充滿了連帝煉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溫柔。就好似曾經(jīng),記憶中的自己也沒有這么語氣溫柔的對著某個人說過話。也曾經(jīng)摸著某個純真的孩子的頭,對著他笑得和煦而又溫情。每天看著那個孩子逐漸的對自己敞開心扉,那雙如小鹿般純凈的眼睛里逐漸對自己產(chǎn)生深深的依戀和信任,那個時候的他的確是想過要好好的照顧那個害怕孤獨(dú)寂寞的孩子的。可是之后,一切都變得朦朦朧朧起來,記不清那個時候的自己到底是如何的轉(zhuǎn)變了思想,變得想要發(fā)揚(yáng)振興他們帝煉一族,渴望帶領(lǐng)帝煉一族走向曾經(jīng)的強(qiáng)大。“不用,不勞國師大人費(fèi)心了。我不缺什么。”“那……”就在帝煉還想要繼續(xù)說什么的時候,卻見一個有著妖異容顏的孩子突然的不知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懷里還抱著一捧開滿枝頭簇?fù)碇姆奂t桃花,然后就滿臉燦爛笑容的跑到少年的面前,邀功似的問道:“哥哥,哥哥,晨兒摘的花好看么?”“晨兒摘的花很好看。”薰兒看著眼前那一雙水潤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滿了期待的注視著自己的回答的孩子,絕冶的少年不由輕柔的笑著說道。而晨兒,此刻在聽到哥哥的回答后,也不由笑得眼睛都快成了月牙。不過,當(dāng)晨兒突然的感覺到現(xiàn)場似乎還有另外一個陌生而又危險的氣息的存在時,只見那個妖異的孩子卻是馬上的把懷里的桃花枝頭迅速的扔在了地上,然后伸出柔嫩的小手緊緊的抓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