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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江南見氣氛不對,忙轉(zhuǎn)移話題。本來他們到店里來也不是為了和人吵架來的。“老板發(fā)燒了?”小米驚訝,彭碗竟然發(fā)燒了,真是少見呀,“現(xiàn)在好點了嗎?”夏江南笑笑:“他那人連自己發(fā)燒了都不知道,我們見他的時候,他還在睡覺呢。你放心,我們喂他吃了退燒藥。”“那就好?!毙【怕勓砸菜闪艘豢跉?。這陣子店里太忙,薛姨又沒回來,她又要幫彭碗他們準備吃的,又要忙店里的事,而小米是個慣來心大的,君道長也是個一問三不知的,這兩人根本指望不上,如果彭碗真的有什么,那她就真的是忙得分/身乏術(shù)了。夏江南和霍營衛(wèi)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夏江南笑得溫潤如玉:“道長,我和營衛(wèi)這幾天可能都很忙,沒有時間過來照顧彭碗,彭碗得麻煩你幫忙照顧了?!?/br>君夬夬點點頭,一口應(yīng)下:“好呀?!?/br>夏江南從懷里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君夬夬:“道長,你今晚回去的時候,按照上面說的去做。這樣的話,彭碗會很快好起來?!?/br>君夬夬接過紙條,剛想要打開,就被霍營衛(wèi)制止住了,“道長您回去再看吧?!?/br>君夬夬聞言,把紙條放入懷中,繼續(xù)看小人書去了。小九和小米倒是一臉狐疑,照顧人還需要寫在紙條上?這是什么說法?“好了,我們得先回去了,小九、小米,彭碗生病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多看著店里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呀!”夏江南不給小米她們發(fā)問的時間,拉著霍營衛(wèi)就要離開。“對了,那兩人坐過的桌椅全部給我扔了,回頭我給你們買新的!”霍營衛(wèi)離開前還念念不忘想要扔掉被鄭邵秋和秋司“污染”過的桌椅。“行行行,都聽你的。”小九無語,這么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恨一個人就想要把他碰過的東西全部扔了。真是幼稚!可是看他那架勢,她要是不答應(yīng)下來,他肯定要煩她。不就是一套桌椅嗎?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錢,有什么好心疼的。店里多了個干活的職員,營業(yè)時間雖然延長了,但是新店員做的晚餐味道很棒,君夬夬不但自己吃得滿意,還給彭碗打包了一份。不過這新店員也正是矜持,大家一起吃飯都不露面。君夬夬提著熬得濃稠的小粥回到家中。家里靜悄悄的,彭碗還沒有起來,君夬夬在樓下踟躇了片刻,就帶著保溫盒上樓去了。二樓彭碗的房間黑漆漆的,窗簾沒有開,沒有一絲光亮,只床上傳來濃重的呼吸聲。君夬夬把小燈打開,朝床上隆起的一片喚了一聲:“彭碗?!迸硗雱傞_始沒有動靜,過了好一會才從被單下伸出一只手。君夬夬又叫了一聲:“彭碗。”這一次傳來彭碗沙啞的聲音:“嗯?”君夬夬走到床邊,把粥放在床頭柜上。“你餓了嗎?我給你帶了點粥,新店員熬的,味道非常好。你要不要起來吃一點?”君夬夬有些拘謹,師父從來不生病,他也很少生病,他沒有照顧病人的經(jīng)歷。“你放在桌上把,我等下起來了,自己吃?!迸硗肷斐鲱^,看了君夬夬一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很少生病的人,生一次病,那可就是大病。君夬夬想起夏江南給他的紙條,忙拿出來看。只見上面寫著:給他吃完東西后,洗個澡,再用床頭柜上的精油蠟燭給他按摩,就可以了。哦,原來是這樣呀。君夬夬暗自點頭。他到樓下拿了勺子和碗,盛了一碗粥?!芭硗?,你先起來吃點粥?!彼阎噙f給彭碗。彭碗看著一臉認真地小道士,只能撐起身子,接過碗。小道士把手往旁邊一躲,說道:“算了,我還是親自喂你算了,看你似乎沒什么力氣。”彭碗挑了挑眉,把手放了下去。小道士都說要親自喂他了,他怎么能辜負了他一番好意呢。他身體靠在枕頭上,等著小道士喂他。君夬夬側(cè)坐在彭碗的床頭,舀了一大勺粥,往彭碗嘴里送。彭碗只能張大嘴巴,拼命往下咽,還沒完全吞下去,小道士的第二勺粥又到嘴邊了。這完全就是自討苦吃,彭碗在心里苦笑不已,可是看到小道士那么認真的模樣,他又不愿意打斷,只能生生吞下了一碗粥。幸好粥熬得粘稠,米粒已經(jīng)變細,吞下去并沒有太費勁。不過,當他把粥喝完之后,也出了一身汗。君夬夬把保溫盒還有碗與勺子收拾好拿到廚房放好之后,回到樓上,對正準備繼續(xù)躺著的彭碗說:“先別睡,我還要幫你洗澡?!?/br>彭碗愕然,什么時候小道士竟然會主動照顧人了?真是令他受寵若驚。君夬夬見彭碗沒動靜,就把手伸進彭碗的被子里,把他拉了起來。彭碗像一只大布娃娃一樣,被君夬夬攙扶到了浴室。君夬夬不是第一次看到彭碗的身體,當初去泡溫泉的時候,他就幫他擦過藥。“你有力氣好好站著嗎?”君夬夬問把整個身體的力量都放在他身上的彭碗。彭碗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不過會有些難受。你去拿一張凳子,我坐在上面洗就好了。”君夬夬穿著拖鞋噠噠噠地去找了張矮木凳,等彭碗坐下之后,他伸手想要幫他解開睡袍。彭碗忙拉緊自己的衣服,“別,我還是自己來好了,你先出去吧?!?/br>君夬夬想了想,說道:“我答應(yīng)了夏江南要好好照顧你?!彼麖妱莅雅硗氲乃劾_。彭碗臉色漲紅,他睡袍里面什么都沒有。君夬夬看了一眼彭碗的大寶貝,沒做聲,開水幫他洗頭發(fā)了。☆、第四十八章·浴室里水霧彌散,熱水打在彭碗的身上,他舒服得長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著小道士的手在他的頭皮上按摩的感覺。呃,雖然他用的力道有些大了,把他的頭皮扯痛了,但這人能他洗頭,他知足了,怎么能再提其他要求呢?他又是享受,又是糾結(jié)。君夬夬的動作特別快,很快就幫彭碗洗好了。不過他自己身上也濕透了。“你要不直接在這洗算了。我還有一件睡袍,給你穿?!迸硗胙凵裼纳?,看著小道士被水打濕的白色衣服黏在身體上,勾勒出一個挺拔而完美的身形。君夬夬想了想,也是,他現(xiàn)在這模樣,等下也沒法幫他按摩,的確需要洗一下。“我先扶你出去。”君夬夬說道。彭碗是病人,得多休息。彭碗眼皮低垂,掩蓋住一閃而逝的失望,他點點頭,任由小道士扶著他到床上。彭碗看著小道士回到浴室里,的腦子里浮現(xiàn)的是剛才小道士渾身濕漉漉的模樣,還有小道士細嫩的雙手在他身上游走的感覺。那雙手使得他渾身顫栗,他剛才情不自禁地起立了,但小道士似乎并不在意,他一絲不茍地幫他擦身子,連起立的那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