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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謙,心中生出欽佩。果真是世外高人,徒弟比師父年紀大,她果然見識少!“小愛,這位就是你常說的君道長?”秦姨抱著小石頭,看了看君夬夬和君子謙。她聽元愛提過君道長,只是沒有見過人。“是呀,秦姨,這就是君道長了,他可厲害了……”元愛絮絮叨叨地把思媛的事情和小石頭的事情再說了一遍。她最近打算開一本以君道長為原型的,所以對君道長的事情特別留意,她還特意纏著小九和小米打探了君道長的情況。君子謙聽到元愛細數(shù)了君夬夬的豐功偉業(yè)后,挑眉,這家伙還是跟以前那樣,冷中有熱,熱中有冷!這才下山?jīng)]多久,就干了不少事情嘛!君夬夬看到師父的表情,怪不好意思的,忙打斷元愛的話:“你們聊,我?guī)е鴰煾赶壬先バ菹⒘??!闭f完他就拉著君子謙走了。秦姨凝視著他們倆遠去的背景,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等進入樓里時,君子謙說道:“那個女人不對勁?!?/br>君夬夬贊同地點頭,那個秦姨周身的氣息,屬于似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可她的相貌卻接近五十多歲。“易容?”君夬夬懷疑地說。君子謙頓了頓,夬夬在山下那么久了,竟然還不知道有化妝術(shù)這一東西?女人只要化個妝就是兩個人了,有時候連親人都看不出來。這邊,君夬夬和君子謙師徒回到屋里,交流山上和山下生活的異同,那邊,彭碗遇到了點麻煩。“你們這是怎么了?”彭碗著叉腰對夏江南和霍營衛(wèi)說?;魻I衛(wèi)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夏江南正幫他涂藥水。“還不是劉建軍那家伙,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看到我二話不說,就直接上來給我一頓揍!”霍營衛(wèi)說起這事情還火大。“哎呦呦,我說江南呀,你能輕點兒嗎?疼死我了!”霍營衛(wèi)突然發(fā)出哀嚎聲。“該,都讓你別亂動了!”夏江南嘴巴上雖然厲害,但是動作還真的放輕了。彭碗若有所思地看了江南一眼,對霍營衛(wèi)說:“你可不是個被打了會站著不動的,建軍現(xiàn)在肯定也是渾身是傷吧?”霍營衛(wèi)把頭翹得老高:“那是絕對的,我怎么可能會讓他好過!你說是吧,江南?”夏江南也不知道想什么,有些失神,被霍營衛(wèi)這么一喊,手上一動,可把霍營衛(wèi)害慘了。“疼,疼,疼……我說江南,你能不能輕點,想要謀殺呀?到底是怎么了?”霍營衛(wèi)終于發(fā)現(xiàn)了夏江南的不對勁。夏江南垂著頭,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開口說道:“對不起,你不要怪建軍,是因為我,他才打你的。”霍營衛(wèi)不知道江南為什么會這樣說,建軍因為他才打他?這有些說不通呀。“我這幾天都跟你同進同出,他有些不高興。”夏江南的聲音非常小。“那關(guān)他什么事呀,他有什么好不高興的!有資格生氣的明明就是我們好不好,他為了陪一個女人,連你的生日都沒出現(xiàn)?!被魻I衛(wèi)不可置信地抱怨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毕慕蠠o奈地說。霍營衛(wèi)火了:“你他媽的,就不能說清楚嗎?你們到底怎么了?建軍那龜孫子,明明說好了要給你過生日,但是他竟然爽約,差點讓你的生日開天窗,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他的聲音很大,他早就忍不了了,這兩人陰陽怪氣的,看著讓人心里不爽快。真不明白,大老爺們,有必要像個老娘們,嘰嘰歪歪地弄什么割袍斷義,不相往來嗎?有什么事就不能讓它過去嗎?“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特別羨慕你,能無憂無慮地活著。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用煩惱?!毕慕峡粗魻I衛(wèi),眼神柔得能滴出水來,“我當年出國就是因為劉建軍。我們有過一段,但是他膽小不敢為這段關(guān)系而努力,所以我不得不出國?!?/br>霍營衛(wèi)愣了愣,夏江南的話分開聽,他每個字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怎么就像天書了呢?“你,你說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傻愣愣地問道。夏江南露出慘笑:“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和建軍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br>霍營衛(wèi)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他和彭碗、夏江南、劉建軍從小一起長大,他竟不知道建軍和江南是一對,兩人還偷偷摸摸在一起了。霍營衛(wèi)突然朝彭碗發(fā)問,“不對,你是不是知道了?”彭碗聽到這消息竟然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分明就是知道了!好呀,原來只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呀!“一起長大的發(fā)小,他們倆之間的□□那么明顯,我可不像你那樣,眼瞎!”彭碗絲毫不留情面,營衛(wèi)實在是太粗心了,江南和建軍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他竟然以為他們兩人是兄弟感情好。“我聽說建軍要跟那女的訂婚了,這樣他為什么還拖著你?”感情這種事真的說不定,當年如此相愛的兩人,如今竟然到了這地步。他敢說,如果建軍真的訂婚了,他和江南肯定私底下就沒什么往來了。“什么?建軍要訂婚?我怎么不知道?那江南怎么辦?”營衛(wèi)驚訝得一手拍在桌子上,隨即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他剛才和建軍打架的時候,手上有傷,這一不注意,就打到了傷口。夏江南連忙拉過他的手,檢查傷處,幸好沒有什么大問題。他埋怨道:“你呀,小心點!”霍營衛(wèi)用綁著紗布的手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是是是,大總管,我會注意的?!苯险媸窃絹碓狡牌舖ama了,什么都要管。再說了要不是因為他這才剛知道他和建軍之間有過一段戀情,還沒緩過來,就聽說建軍要訂婚了,他才不會那么激動呢,他是為了他好,他還管這管那的!“你還沒說呢,建軍什么時候要訂婚?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心里雖誹謗江南的小心眼,但是嘴上也不忘記提出自己的疑問。“那女人是劉叔叔看好的媳婦人選,據(jù)說建軍也挺喜歡的,所以兩家決定先訂婚,儀式就在下個月進行?!迸硗腩┝祟┫慕弦谎?,擔心他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夏江南知道彭碗的擔憂,不在意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真的不介意了,當年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其實,在我出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這個結(jié)局了?!?/br>當年,他為了建軍,跟父母出柜了,父親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暴跳如雷,他平靜地跟他打了一個賭:“你跟他說,你的事情被我們知道了,要把你送出國,如果他敢來找我們,而且也敢跟他家人出柜,那就隨便你們在一起,我們不插手?!?/br>夏江南現(xiàn)在想起來,當年的自己真是單純呀,敢跟父親這種在政界素有“老狐貍”之名的人打賭。父親看人的眼光,比他準多了。他當年跟建軍說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