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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悲傷的神情:“你還這么小……”特拉斐爾因為凱西的碰觸而瑟縮了一下,他明白自己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小得多,但也并沒有否認(rèn)凱西的話,只是看著凱西不出聲。凱西將浴缸中放滿水,牽著特拉斐爾走了進(jìn)去,然后摸著他帶著怯色的臉說:“你記住,不要露出這樣的神情,尤其是面對安格斯先生的時候?!?/br>特拉斐爾并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樣的神情,便疑惑地望著凱西。“這樣的也不要?!眲P西嘆息一聲,挽起袖子幫他擦洗身體。特拉斐爾今天上午已經(jīng)將自己細(xì)致地洗了一遍,因此身上并沒有什么污漬。只是凱西在水里不知加了些什么,洗得他身上和頭發(fā)上都是甜蜜的香味。等洗得差不多了,凱西突然讓他跪在浴缸里,身子趴在浴缸的邊緣,這樣他的整個背部都露在水面上。這樣古怪的姿勢讓特拉斐爾不自覺的夾緊雙腿,卻被凱西輕輕拍了拍臀部:“你放松些,腿張開點?!?/br>特拉斐爾聽話地分開雙腿,但下一秒他就因為凱西的動作漲紅了臉——凱西用他細(xì)長的手指,在特拉斐爾緊密的后|xue上輕輕揉捻,然后慢慢地,將一個指節(jié)旋轉(zhuǎn)著伸了進(jìn)去。隨著凱西的動作,熱水涌了進(jìn)去,凱西就重復(fù)著這樣的動作慢慢又輕柔地為他做著清潔和擴(kuò)裝。熱水和手指侵入的不適感令特拉斐爾漲紅了臉,發(fā)出小聲的悶哼。凱西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你要記住,這樣的聲音,也要忍住……”☆、第5章折磨“安格斯先生快要回來了?!眲P西邊幫特拉斐爾穿上薄薄的袍子邊說著。特拉斐爾在袍子之下的身體上空無一物,直接接觸到皮膚的細(xì)滑冰涼的質(zhì)感令特拉斐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被凱西牽引著站起來,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夾緊臀部幾乎邁不開步子——后|xue在剛才被涂滿了潤滑用的膏脂,那些膏脂很快被他的體溫融化,弄得后面一片濡濕,他幾乎能感覺到那些液體要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來。凱西并沒有催促他,而是扶著他的肩膀蹲下身直視他的雙眼說:“我知道這的確不太好受,但坦白說一會將會發(fā)生的會比這可怕千百倍。你要牢牢記住我剛剛對你說過的話,知道嗎?”凱西手上的力氣不小,特拉斐爾因為疼痛而縮起肩膀,但聽見凱西的問題他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好孩子。”凱西這樣說著親了親特拉斐爾的額頭:“愿光明神保佑你?!钡瓦B他自己也明白,如果光明神真的能夠保佑誰,那么像安格斯這種比惡魔還要可怕的惡棍根本不可能存活于世間。凱西帶著特拉斐爾出了浴室坐在床邊,又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便轉(zhuǎn)身出了房門。房間里只剩下特拉斐爾一個人,他回想著凱西對他說過的話,將身子蜷縮起來。他能夠感受到身后的袍子被那些融化的膏脂沾濕,卻對此無能為力。獨自在這種地方等待的感覺并不好,但他卻祈禱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可是房門最終還是被打開了,凱西扶著安格斯走了進(jìn)來。看見坐在床上蜷縮著身體瑟瑟發(fā)抖的特拉斐爾,安格斯笑了起來,又引起一陣驚人的咳嗽。凱西伸手幫他輕輕拍著后背,卻很快被推開。安格斯就這樣笑著,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特拉斐爾走去。特拉斐爾很少做噩夢,因為他本身生存的環(huán)境就足夠殘酷,那些不算太壞的夢境對他來說都是美夢一場。只有一次,在他被父親狠狠地打暈之后,也許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他做了一個關(guān)于死亡的夢——他夢見自己被好幾只兇猛的獸類撕碎。可對于那樣的夢境,除了恐懼之外,他竟隱隱有一絲解脫感。而如今正在發(fā)生的事情,比那樣的夢境更讓他害怕——一樣的恐懼與無助,卻因為知道無法解脫,不知何時結(jié)束而顯得更加絕望折磨。他被安格斯吊在墻上的燭臺上,那是個特制的機(jī)關(guān)。安格斯將他雙手綁在那只燭臺垂下的繩子上之后,扯了扯繩子,那繩子便自動收了上去,將瘦小的特拉斐爾吊得腳離了地面。安格斯的手從袍子下面伸了進(jìn)去,在特拉斐爾的皮膚上與其說是撫摸不如說是掐撓。特拉斐爾因為疼痛而發(fā)出痛呼,安格斯則露出享受的神情。安格斯反復(fù)挑逗特拉斐爾的前端,雖然身上疼痛不已——特拉斐爾憑自己的經(jīng)驗判斷,肯定已經(jīng)被掐出了血——但他的身體畢竟青澀,那還略顯稚嫩的一根竟在這樣的撫摸中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感受到特拉斐爾的那根立了起來,安格斯那只撫摸擼動的手突然狠狠地一掐,特拉斐爾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被吊起來的身子劇烈地痙攣著。而安格斯就看著他這樣痛苦的模樣,吃吃地笑了起來。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過癮,安格斯對凱西說:“把東西拿過來?!彼f話時依舊看著特拉斐爾那痛苦的模樣,只是抽回伸入特拉斐爾長袍里的手,向旁邊伸著,示意凱西幫他擦干凈。很快,他的手指就被什么東西包住了,但那并不是手帕的質(zhì)感,而是更加柔軟和濕潤、溫暖的一處——那是凱西的口腔。凱西跪在安格斯身邊,含住他的手指,仔細(xì)地舔過手指的每一寸皮膚。那雙仿佛會說話的雙眼,此時正緊盯著安格斯,眼波漣漣充滿媚意。他的身邊,放著一只小巧的皮箱,應(yīng)該就是安格斯讓他去取的那樣?xùn)|西。安格斯止住笑,扭過頭看著凱西賣力吞吐的模樣,突然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凱西一巴掌。“啪”地一聲,凱西被扇的摔倒在地。但他卻連一聲驚呼都沒有發(fā)出,只是慢慢地?fù)纹鹕碜踊剡^頭,舌尖舔著被打裂的嘴角,依舊面帶媚意地看向安格斯,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安格斯緊繃著的嘴角突然翹了起來,他轉(zhuǎn)過身子不再看特拉斐爾,伸手扯住凱西的長發(fā),說:“把箱子打開?!?/br>凱西被扯得仰起頭,卻沒有露出任何不適的表情,仍舊是一副乖順的模樣笑著答道:“好的,先生?!?/br>特拉斐爾從安格斯的肩膀上方能夠看見凱西打開箱子,也能看見箱子里面那些形狀奇異的道具。他從未見過這些東西,卻能夠感受出這些并不是什么好東西。很快,凱西就證明了他的直覺是正確的,也證明了這些東西的可怕之處。安格斯讓凱西就躺在地攤上,然后撩起他的袍子,分開他的雙腿,將那些東西一一用在他的身上。即使沒有親身體驗,特拉斐爾也覺得背后冷汗直冒,感到一陣陣地反胃。凱西露出歡愉的表情,發(fā)出婉轉(zhuǎn)的呻|吟,可特拉斐爾卻能夠感受到,他的眼睛在哭泣。一想到這些東西原本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