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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遠抓頭一想,這個星期卻滿打滿算過去了五日。“放心,”葉修的聲音適時傳來,“已經(jīng)幫你說好了?!?/br>“所以,安心吧?!?/br>葉修的話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到了許博遠的耳中,每個字音都像是輕柔的撫摸,撫順如同小動物一般的許博遠炸起的每一根毛。“好了,我不打擾你了,你還是休息吧?!?/br>這次,許博遠卻很直接的順從:“嗯,好。”“晚安。”直到那頭傳來了電話的掛斷聲,葉修這才拿下手機,他看了看屏幕上顯示的那三個字,心中的情緒卻仍是帶著喜悅。哪怕他次次來,次次試圖取得許可,次次又落空,被拒絕。他還是覺得欣然。這種情緒到底是哪次相處后真正種植在心里的,葉修自己也記不清了。第一日的圖書館相見,葉修只是覺得面前這個少年的性格十分恬淡,長相不算剛硬俊朗,卻是十分秀氣文雅,再加上面相上有著與同齡人不同的沉穩(wěn),可言行中偶爾透露出一些少年氣,這種似有似無的反差,才讓他興趣縱生,一不留神,就說出來了一見鐘情的表白。當然結(jié)果是預料之中,常理之內(nèi)。但是隨著相逢的機遇越來越多,和他的交識越發(fā)得深厚,一種柔軟的情緒就這樣埋在了心里。心意如此,希望對方明白,卻又希望不明白。想要個明白是因為希望對方也是如此,可又期盼不求個一清二白,是怕萬一對不上眼又傷了所謂的感情。罷了。“葉修?”身后傳來一聲疑惑,葉修立刻轉(zhuǎn)過身來,才發(fā)現(xiàn)發(fā)聲的正是魏琛,與此同時,許嵐清也站在一旁。許嵐清見葉修好似在門前站了一會兒,連忙上前去開門,然后邀請道:“不進來坐一坐?”看著許嵐清賜予的機會,葉修卻還是搖了搖頭:“算了,還要去上班呢?!毖粤T,轉(zhuǎn)身便走掉。只留下魏琛和許嵐清面面相覷。不是剛下班嗎?用了整整一個星期,許博遠終于脫離了床的懷抱。七天的時間,就屬最后兩日為閑,臨到周末,許嵐清見許博遠差不多能下床活潑亂跳了,也就回了自己家,許博遠就博得了個清靜,此外,葉修便沒有再來sao擾,就連電話詢問,也比平日減少許多。這樣想著的許博遠,心里還是不住的“噔”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在下沉,又有什么感情在上升。晴絲縷縷,都打在了樹梢上,迎面而來的風,是拂面而來的怡人,微風燕斜,不知何時起的暖,竟讓人感覺到春日的氣息。走在前往書店的路上,許博遠心緒大好,人也精神得多。料想這一病,硬是偷了一個星期的懶,假也是別人幫忙請的,許博遠心中甚是愧疚,于是趕了個大早,希望獻個殷勤也能彌補下內(nèi)心的愧疚。一只腳剛踏進書店,何知月便立刻發(fā)現(xiàn)了許博遠的身影,許博遠瞧見她從遠處小跑而來,一臉笑意。“你終于好了!這一個星期不在大家怪想你的?!痹捳Z剛落,從倉庫出來的店長也發(fā)現(xiàn)了許博遠,遠遠地招了個手。看著店長的遠遠示意,許博遠和何知月寒暄了幾句,便急急忙忙走向了店長那邊。心想店長大概是和自己教訓幾句了。本來只是打個招呼的店長,沒有料到許博遠會錯了意,轉(zhuǎn)眼這小伙子就到了自己面前,只好詢問:“身體好了呀,以后多走走呀,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店長實在親切,許博遠的歉意卡在嗓子眼里實在說不出口,傻笑了一會兒才說:“謝謝店長,這突然生病,沒來得及給您請假,實在是抱歉!”許博遠剛一說完,店長便是滿臉疑色:“你不是讓葉經(jīng)理幫你了嗎?”聽到“葉經(jīng)理”的三個字,許博遠更覺歉意:“是的,但是是讓別人幫忙請假,還是挺不好意思的?!?/br>聞言,店長卻放聲笑了起來,她拍了拍許博遠的肩膀,說:“這個葉經(jīng)理人可好了,你缺席的這幾日,葉經(jīng)理幫你請假就算了,還幫你頂了班呢?!?/br>“頂班?他本來不就要上班嗎?”店長的話猶如一個霹靂,許博遠聽到耳里,不知這葉修還幫自己頂了班。店長頓思:“嗯,也不算頂班啦,就是他下班以后會來搭把手,雖說不是你平時的上班時間,但是他說都算在你的時間內(nèi)了。所以,若按時間說來,其實你請的假也就一天罷了?!?/br>許博遠愣在原地,這葉修,不言不語幫他做了兼職,雖說心里有些感動,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對。這不是霸道總裁的劇情嗎?“哦,對了?!钡觊L看到許博遠一臉放空的樣子,想起了什么似的,補充道:“他說,雖然是自愿的,但是工錢還是要算清的,說,用你不在的那幾日的工資抵了幾本書,放在了柜子里,料想著你這幾日身體恢復,拖你代為看管?!?/br>“我的工資?”許博遠沉默了,決定收回剛才的想法。二人交流完,店長看許博遠面色不佳,連連勸他多休息一日,這幾天店里不緊張,再加上那邊入職手續(xù)也快要準備了,不必擔心。這才讓許博遠冷靜了下來。店長走后,許博遠一個人拖著腳步來到了休息室,想著清理下自己柜子中的私人物品,卻發(fā)現(xiàn)一打開柜子,內(nèi)里的空間都被書籍占滿。這誰的野心昭昭??!看到如此情景,許博遠的驚異快破口而出,卻發(fā)現(xiàn)書本之間夾在一張紙條,他抽出紙條,卻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熟悉的字跡。“同學,我是左邊柜子的,借用一下,如果不便,請幫我塞回我的柜子家?!?/br>熟悉的筆記,熟悉的話語,許博遠再看這張紙條卻是滿臉哭笑不得。這人擅自抵了工錢就算了,還占用他的柜子,留了一張曾經(jīng)他留的紙條。即使更改了一二。但這也足以讓許博遠生了場悶氣,卻又打從心里氣不起來。許博遠明白,葉修知曉其不愿多欠人情,幫他應了缺席的難,說用幾日工資抵了書,生怕他心里虧欠。如此一想,許博遠竟從心里生了些暖。他收拾著柜子中自己的物品,小心翼翼抱起了葉修常用的書本,葉修的書多是過往時的中午,在店長查閱、購買的書籍,許博遠心里清楚,是因為這人多讓其結(jié)賬,再加上書本的翻閱實為陳舊,不像是最近新入。看著厚實的學術與時刊,許博遠的心中生了些佩服與心疼,葉修忙碌有加,奔波于公司和學校,如今幫他在書店頂工幾日,許博遠心里還是有些感激。他知曉葉修這人如此,待朋友應都是如此這般,真誠并且傾力相助,但是他也知道,葉修不再是如之前那樣,僅僅是突生的興趣就對自己糾纏。有什么在二人之間變化著。關系也好,心情也罷。站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