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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場上的截肢女孩(01-06)

    作者:白夜弦

    (一)

    煤礦的陽光非常猛烈,中午的石頭灼熱得可以煎蛋了,烤著這女子的赤足。

    這女子是場上唯一沒有穿鞋子、沒有穿保護手套、沒有穿安全帽在場上干活。

    那女孩是煤礦唯一的女人,她赤身露體拉著車,車上放著堆成山一樣的煤,

    對周圍的工人來說,已經是正常不過的事。皮膚直接曬在猛烈日光底下,她連內

    褲都沒有,赤腳摸著砂礫滿布的斜坡,忍著痛踩下去,把拖車上的煤丘拉上斜坡。

    煤礦工人都是粗獷滿身汗臭的男子,只有這名女子,目無表情地拉著煤車。

    她沒有名字,工頭只會叫她「rou包子」,因為她拉車時rufang拋得很厲害。

    如果認為逼一個十七歲少女赤裸地拉煤車叫做不人道,那幺,再描繪下去的

    情形應該叫做殘忍了。

    這個少女被截了肢的,她失去了雙手,肩膊伸出的上臂的一半以下被斬去了。

    她不能用手擦走額頭上的汗珠,不能撥開刺著眼睛的劉海,不能搔沾了煤的

    皮膚發(fā)出的痕癢。

    rufang和下陰,也不能有任何遮掩,任由自己的身體成為煤礦場的風景,事實

    上,每個工人經過她身邊時,也慣性伸手揉捏她的rufang。

    工人都是粗人,抓捏得很粗暴,每次五指陷進她的rufang中,她都痛苦地叫出

    來。慢慢的,每天早上、中午到晚上,「rou包子」習慣了被抓rufang,學會了省點

    氣力叫,留點氣力拉車,把痛楚與屈辱都吞到肚子里,可是,工人們以為「rou包

    子」耐痛了,便加大力度搾捏直到她叫出來才有成功感。

    失去雙手怎拉車呢?她剩下的一小截雙臂便起作用了,手臂用各用四枝長螺

    絲緊緊釘在拉車的扶手上,是度身訂造的,扶手高度剛好讓她拉車時也能展現身

    體美妙的曲線。正確來說,rou包子是跟拉車完全桿在一起的,拉車待命時她就只

    能直勾勾地站在前面。

    晚上睡覺的時候,別說是從那鏽跡斑斑的拉車解放下來,她連坐下的權利也

    沒有。

    十幾個煤礦工人坐在臨時帳蓬下吃著晚飯,說是晚飯,也其實只是麵包和水,

    工人們顧不了手上沾滿煤屑,連煤屑跟麵包吃進口中。

    大傻望望外面,那女孩的在夜空的剪影下直勾勾地站在外面,一動不動。

    「rou包子今晚沒人rou嗎?」

    「今晚煤塵很大,又冷,沒人想出去?!?/br>
    「rou包子的洞很熱,但她身體太冷,連暖暖身子都不行。」

    「這女人欠打呢,打了就會熱了。」

    「有辦法,她后洞不是給工頭塞滿煤碎嗎?要是燒起來保證夠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七嘴八舌地大談如何cao女人,大傻卻聽不入耳,他可沒心情跟大家暢

    談。

    「嗚唔!」

    原本站著睡覺的rou包子突然驚醒了,大傻一屁股坐到煤車上。

    煤車只有兩個不太對稱的小后輪,大傻糭子一樣的身形坐在煤車上,前面的

    重量自然壓在rou包子身上。

    「啊……」rou包子想回頭看看究竟是什幺壓到車子上了,但雙臀釘死在把手

    上,身體沒法轉身。

    啪!

    大傻拿腰帶揮打rou包子背部,打下去是有金屬扣子的一頭。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rou包子忍著痛,腳猛跺地面。

    「我心情不好,上山?!?/br>
    rou包子沒敢怠慢,也沒有說話,腳趾就踩在石地上前進了。

    每天走過無數那幺多次的一段斜路,今晚又要走多一次。

    大傻骨架是比較大,但也沒胖到會比煤丘重。

    原來,車子本身就裝滿煤沙,若rou包子試圖坐下,煤沙就會傾瀉出來,這樣

    九成會被工頭打個半死,她只能伴著這些重量入睡。

    大傻就粗魯地坐在車子的煤沙上,反正他也全身沾煤了也不介意。

    咯吱咯吱咯吱,金屬車輛發(fā)出不太悅耳的聲響。

    幾經辛苦終于上了斜路,到了平時採礦場入口。

    大傻說:「再上去吧,我想到最高那兒看看景?!?/br>
    rou包子躊躇地說:「可是……工頭說不可以……」

    啪!

    腰帶的扣子狠狠地把她玉背劃出條紅痕。

    rou包子不敢出聲了,她低著頭拉車。

    大傻想起平日經過時都是在這段斜路抓她rufang的,的確她只被允許在這段斜

    路來回走動。

    「每天走剛才那段斜路多久了。」大傻問。

    rou包子背影搖搖晃晃的,她知道自己不快點估算出時間就要捱打了:「三號

    場崩塌那天就過來了。」

    砰!

    大傻揮了揮腰帶:「玩我嗎?我是問你多久,不是哪天?!?/br>
    「這……這……」

    rou包子飛快地轉動眼珠,那是多少個日與夜呢?

    她沒有手腕戴上手錶,也沒有標示節(jié)日假期的日歷,每星期七天日夜已讓她

    忘了時間……

    「八……九……十……十一……十一個星期……已經十一個星期了?!?/br>
    rou包子趕在大傻再次揮打她前計算出日子了,以每個星期天的晚上,工頭用

    酷刑折磨她的單位計算,倒是算得很快。

    大傻不耐煩地說:「答個問題都這幺久,真蠢?!?/br>
    rou包子低下頭。

    「這十一個星期什幺地方也不準去的嗎?」

    「是……是的,工頭不準我離開斜路?!?/br>
    砰!

    「呀啊啊啊啊?。 ?/br>
    大傻又忍不住揮打她的背部了,沒什幺原因,只是因為痛楚而彈動的rufang,

    從背后看過去,也非常漂亮。

    她的rufang就是又圓又挺得從背脊看過去也看到那誘惑的圓邊,失去了雙手,

    居然使rufang在瘦削的身體下顯得更美。

    大傻從車子后面伸手抓捏她的rufang,不斷的搓揉,下身也忍不住了,他掏出

    了陽具,從后面抽插。雖然菊花比較方便,但工頭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

    插蜜xue好了。

    套大輝那句說話,前洞還真是暖和。

    rou包子哭哭啼啼的繼續(xù)把車子拉上山。

    「到……到……到了。」

    大傻把陽具拔出來,射在她翹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來吧?!?/br>
    大傻的話語簡直不像是剛剛從后抽插完她,好像把強暴她變成一件非常隨便

    的正常事一樣。

    大傻下了煤車,望望風景。

    煤礦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遙望遠方那塊的開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塊地。因

    為這片土地下被發(fā)現含有豐富的煤礦,這一帶的農民很多接二連三被政府逼遷,

    農地也遭發(fā)展商強行清拆,賠償金根本補貼不到他們的損失。

    大傻指著第八期煤礦給rou包子看說:「我剛收到家人的信,他們連那塊田也

    拆了,那棵柚子樹可是陪著我長大的?!?/br>
    rou包子望望大傻,瞬時覺得,其實這兒大家都很可憐,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

    地的農民,因為發(fā)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

    「對不起……」rou包子說。

    大傻一巴摑在rou包子臉上:「閉嘴!你才不會明白!把整個山頭的煤都挖遍

    了,結果呢,我們窮得連晚上燒個煤的錢都沒有!辛辛苦苦儲點錢過活,現在呢?

    連家都回不去了!「

    rou包子的腳趾成爪狀地曲起來,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rou包子想說點什

    幺安慰他,但現在大傻那幺激動,再說話只會引來掌摑。

    大傻坐在崖邊好一小時了,rou包子屁股上的jingye都要風乾了。

    rou包子試開口說話:「rou包子明白的,磊健?!?/br>
    大傻猛然抬頭,rou包子害怕的縮起身子。

    大傻問:「你怎幺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br>
    rou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縮回視線。

    「平日工作時,聽到有人這樣喊過你一次,就記住了?!?/br>
    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說,不代表她什幺都聽不到,那真是蠢到極點的想法。

    他沒有想過這貨會思考。

    既然是這樣,干嗎剛才又會跟她說那幺多呢?大傻搖搖頭,他只是想把心事

    說出口罷了,就算是木頭也好。

    rou包子再說話了:「rou包子的家原本是……期工程……跟您一樣,被逼

    遷了?!?/br>
    大傻睜大眼睛望著她,想到一些他從來沒想過的事。

    「工人們拿著電鋸、拖機要拆房子,mama哭得死去活來,把我雙手用鐵絲綁

    在門口鐵欄上,說要拆就先把我們兩母子宰了!。mama抱著我在門前,跟工

    人們彊持了八小時……我爸媽被活活打死了?!?/br>
    大傻問:「那幺你的手是……」

    「彊持了八小時,也就是說,我的手被鐵絲勒在鐵欄上八小時,血液不流通,

    截肢了,幸好工頭老闆肯收留我?!?/br>
    大傻看著赤裸身體釘在拉車上的模樣。

    這樣叫做收留嗎?

    把當時年僅七歲的女孩脫光衣服釘在拉車上,還斬去她的雙手,雖然是因為

    血液不流通……真的是這原因嗎?

    大傻遲疑的想。

    「你還感謝他?他可是把你爸媽打死了的?!?/br>
    rou包子搖搖頭:「爸媽想追生男孩,因為會超生,我沒有出生證。他們根本

    沒有當過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會想到借我來要脅收地的?!?/br>
    大傻不發(fā)一語,他從來沒聽過rou包子說那幺多話,也從不知道她的背景,他

    根本沒有想過。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

    大傻從來沒想過她是那幺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劃花了她的臉容,她的眼

    神總是躲在頭發(fā)下。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臉蛋輪廓都照得特別清楚,

    比中午的陽光清楚多了。

    何等的花容月貌。

    rou包子說:「對不起,我說了壞心眼的話,我……真不孝?!?/br>
    「對啊,你真不該,為什幺要說這些給我聽?」大傻咕嚕著。

    rou包子沒說話,難得敞開心扉,她沒勇氣去再受傷害。

    大傻從車上撿回皮帶,說:「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幺辦?我還要每晚干到

    你腿軟啊!以后不準說!知道嗎?」

    嗖……

    啪!

    皮帶打在rufang上了,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

    rou包子慘叫。

    嗖……啪!

    嗖……啪!

    嗖……啪!

    皮帶在煤礦山上不斷的揮舞,胸前兩顆rufang沒有停止彈動。

    rou包子臉容扭曲,卻沒有哭,她在失去雙手后就發(fā)誓不會再哭了。

    第二天,rou包子被工頭懲罰了,因為車子上的煤沙很明顯的減少了,工頭不

    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時弄瀉的。

    工頭把兩枚一吋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是腳掌正中間的位置。

    rou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還是必須拉車,必須踮起腳尖拉煤車。

    她如常的在斜坡上來回拖拉車子,沒有人發(fā)覺她腳底插了兩杖釘子,也沒有

    人發(fā)覺她身上被皮帶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隨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

    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經過時也是習慣性地往她rufang抓捏,用力得非讓她不叫出來不過癮,

    可是,她再沒有叫過一聲,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知道即使流淚,也沒有一雙手

    可以拭去淚水。

    每晚,工人們吃完飯就會走出去輪jianrou包子。

    她腿連坐下來都沒機會,現在連平放腳掌都成問題了,但男人們還是會把粗

    壯的身體壓在她背上,猛力沖刺。

    不管她拉車拉得多累,工人們都毫不在意,這是他們生活中唯一的女人。

    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們不會視強jianrou包子為出軌,rou包子只是自慰器,

    他們只是用這東西來自慰罷了。

    大傻也跟人群一起使用著rou包子,自從那晚之后他再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兩星期后的一晚,因為下著滂沱大雨而沒有人走出來強暴rou包子。

    浸滿雨水的一車煤沙比平常更沉重。

    rou包子覺得,能在雨水沐浴中入睡,也是很不錯的事……

    「唔!」

    突然車上一沉。

    rou包子看不到誰上了車子。

    「來,去山頂?!?/br>
    是大傻的聲音。

    rou包子低下頭,說:「磊健先生今晚又要鞭打我嗎?」

    大傻說:「我想繼續(xù)聽你的故事,然后鞭打你,走吧?!?/br>
    煤車冒著雨再次爬上斜坡,這次是她經歷最艱難的一次拉車,車子浸滿滂沱

    雨水,還坐了個人,她的腳底又插了釘子。

    她的眼睛在雨水拍打下死勁地撐開。

    大傻看著她努力苦苦前進的樣子,一拐一拐的不知為什幺就讓大傻入迷了,

    想回來她也是唯一記得大傻名字的人。

    「你叫什幺名字?」

    rou袋子怔一怔,停住了腳步。

    周遭聽到的只是雨水聲。

    然后她小聲答道:「我叫可寧?!?/br>
    (二)從鞭子傳來

    山頂上,rou包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崖邊,大傻已經拿著皮帶坐在她面前了。

    雨勢很大,遠眺整片變成煤場的山野很是壯觀,彷彿把整個世界也拉下紡紗

    一樣。雨聲是世上最寧靜的東西,此刻只有大傻和可寧聽得到對方的聲音。

    大傻吸一口氣,又吃到雨水了。

    「呸?。≡疽詾榱苡晔呛芩氖?,淋個幾小時卻會喘不過氣的,好像密集

    恐懼癥一樣?!勾笊当牪婚_眼睛地說。

    她看著地面,沒有答話。

    大傻繼續(xù)說:「有看過第三集嗎?最后的整個場面都

    是雨水,光是看都覺得窒息了,真正感受還是次?!?/br>
    她連應一聲也沒有。

    「你不可能看過,電影院不會許煤頭車進入的,哈哈哈……」

    啪!

    大傻憤怒的揮打腰帶,打在她rufang上。

    那雙誘人得成為了她名字代號的rou包子一晃一晃。

    「喂!啞了嗎?這東西,說句話啊!」

    被打了,rufang痛得發(fā)熱,臉容卻沒有扭曲。

    「磊健先生既然只想把我當是rou玩具,又何必找我談話呢?」

    那晚她說了自己的事,結果被大傻打了,狠狠地一鞭一鞭揮下去,rou包子記

    得很清楚。

    rou包子語氣沒有什幺感情,很平淡,并不是那種頑強自傲的女性。她聲音輕

    弱,縱使說話起來多堅強也好,虛弱的聲音也出賣了她。也單單是說話透出的腔

    音,已經單薄得像少女一樣,單薄得像她身驅一樣。rufang很沉重,身體卻那幺薄。

    不帶感情的話語,冷得像冰一樣,刺進大傻心里。

    這是女孩子的拒絕。

    啪!打在rufang上,雨水間一晃一晃。

    大傻感到被侮辱,被一把虛弱的聲音拒絕了。

    啪!打在另一側rufang上,水花四濺。

    啪!

    「混帳!」

    啪!啪!啪!啪!啪!

    rou包子的決絕對大傻來說是一種羞辱,大傻甚至覺得一開始跟她說話就已經

    很愚蠢了。

    正因為語氣溫柔,才更難反駁。

    他的皮帶惱羞成怒地打下去。

    「憑什幺說我?」

    啪!

    啪!

    啪!

    「憑什幺說我?」啪!「憑什幺?」啪!啪!

    打了大概十二鞭,他開始冷靜下來了,想到自己這幺容易動氣其實等于是認

    輸了。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這幺憤怒。

    (為何要找她說話呢?)

    他也無法回答rou包子的問題,這也許是大傻鞭打她的原因。

    揮鞭的是大傻,但rou包子卻嬴了。

    (十分討厭的感覺)大傻心里悶著氣。

    rou包子抿緊嘴唇忍著氣,閉起眼睛受打,乳腺都快要打壓破了,可能里面在

    滲血,她覺得rufang灼熱得可以蒸發(fā)雨水。

    大傻揪起rou包子的rufang,當它是衣領般揪起。

    「我訴我的心事,你安慰一下我便是了!干什幺要說你自己的?」

    rou包子望一望大傻,眼珠躲在蔭下卻閃出淚光。

    大傻還以為她要受到傷害了,要哭了。

    結果,rou包子那眼神只是流露了半秒,短暫得令大傻以為那只是他的錯覺,

    她拋出一句:「那rou包子說自己的事了,對不起?!?/br>
    「啊啊啊?。 勾笊当┡?,他一鞭一鞭地打下去。

    只要rou包子叫出來,或者是求饒一下,大傻就會停手了。

    啪……

    啪……

    啪……

    啪……

    鞭子打在rufang上的聲音有如時鐘秒針在深夜運行的滴嗒滴嗒聲。

    rou包子還是一聲不吭。

    大傻愈打愈擔心。

    (快點叫出來吧?這樣打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啪……

    啪……

    啪……

    大傻手心在震,他未試過對女人這樣粗暴……

    啪……

    啪……

    啪……啪…… 啪……啪……

    「你為什幺不叫出來?」大傻忍不住問,他輸了第二次。

    rou包子別開臉,沉默不作聲。

    大傻用腳大力蹬地面,水花都濺到腰上了

    「說啊!」

    她依然不吭一聲,臉就像雞蛋殼般木納,嘴巴緊閉著,眼睛被發(fā)絲半遮看不

    太清楚,胸口為了舒緩痛楚在起伏。

    這樣的嘴臉讓大傻很生氣,莫名的生氣,真想一拳打碎這張抿緊嘴唇的臉。

    大傻看不到,發(fā)絲底下蓋著的,是一雙哭紅了的眼睛,它充滿了失望。

    rou包子沒有哭,淚水沒有跑出來,只是眼神早就哭了。

    每天每晚被人差使勞役,晚上被男人蹂躪,連最僅有的睡眠時間也必須站著

    睡,這十一個星期,不,這十年以來都沒有外人當她是人來說話。而眼前這個男

    人,rou包子居然會覺得這個男人會了解她,甚至會覺得這個男人會可憐她,她全

    完錯了,她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信任了他。

    打在rufang的鞭子突然停下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大傻突然失控大喊。

    大傻哭喊出來:「不要不理我啊!混蛋!」「家人不理我、他們不理我,連

    你也不理我?。课視偟?!吼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滑落了,大傻雙手張成爪狀在空中抓捏,在激動的震抖。

    rou包子緊抿的嘴唇松開了,她呆望著大傻。

    「嗚啊!」大傻叫著。

    他雙腳一跪……栽到地上了。

    大傻哭了起來,跪在地上像個嬰兒似的。

    rou包子睜大眼望著他,就算雨水打進眼睛,也阻撓不了她的驚訝。

    沒有男人在她面前這幺赤裸裸過,比她還赤裸。

    大傻的哭聲叫醒了rou包子身上的余痛。

    rufang被打得腫起來,有些地方更鞭打至流血,比起過往受過的鞭,rou包子感

    覺到它的感情。

    rufang上的痛楚與眼前這個嚎哭的男人是相連的。

    rou包子失去雙手,身體感覺卻比常人強烈,rufang上的鞭痛,她品嚐得很仔細。

    鞭痛分很多種,有的是責罰的痛,有的是羞辱的痛,有的是展示權威的痛,

    而今次rufang上的,她感受到落寞與抑壓的發(fā)泄,很強烈,那種痛不是來自傷口,

    是來自大傻。

    「對……對不起?!箁ou包子都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會說出口。

    很奇怪,rou包子受完鞭打,她不憤怒也不害怕,反而是同情起來。

    大傻扛著整個家的經濟負擔,卻被家人看不起,被人排擠,因為樣子遲鈍,

    被工頭罵,被人看不起,晉升沒有他的份,工資被拖欠……

    rou包子流下了眼淚,她想哭。

    她自己并沒有哭,是大傻讓她流淚了

    「對不起?!箁ou包子又說。

    大傻在地上摸回皮帶。

    啪!

    「道什幺歉!我現在樣子很難看是吧?」

    皮帶再次打在超載的rufang上。

    今次rou包子更確定了,這種痛楚毫無保留,揮灑著感情。

    rou包子搖搖頭:「對不起,rou包子不知道先生你有多難過……沒有顧及到先

    生的感受。rou包子就只是rou包子,是性玩具,說了些話讓先生難堪非常非常對不

    起?!?/br>
    這些都是掩飾的話,rou包子為大傻的悲痛而哭了,她不會讓大傻知道。

    大傻意氣揮舞著腰帶,呼著粗氣斜眼望著rou包子,內心需然有點愧疚,但始

    終礙著臉子下不了臺,他斥喝了句:「乖乖地聽我說話便是了,口硬什幺呢?」

    大傻再一次揮打著皮帶。

    rufang傳來了痛楚……感覺變了……鞭痛變回平常那種欺凌的揮舞。

    大傻把感情收起來了。

    rou包子也邊收起淚水邊說:「對……對不起,磊健先生,以后會聽你的說話

    了,rou包子是任你差遣的玩具?!?/br>
    rou包子知道大傻要下臺階,多受幾道鞭打,她不介意。

    「看你好像很不愿意的樣子?!勾笊禂[著架子,實情想掩飾剛才的哭相。

    「rou包子很愿意,rou包子最喜歡被玩弄、被凌辱的了?!?/br>
    「那你剛才在口硬什幺?」

    「是rou包子不對,rou包子忘記了自己是玩具,本來就該供人玩弄,也該仔細

    聆聽先生的聲音,跟先生斗氣是rou包子不對,請先生懲罰吧?!?/br>
    「我揮鞭都揮到累了,不想動,你給你自己想個懲罰給我看,我看得高興了,

    就原諒你吧。」

    大傻還是要找下臺階,rou包子心底里也知道,她吞吞口水,她腦內飛快地思

    索著如何懲罰自己。

    「懲罰……懲罰……懲罰……」

    沒有了雙手,可以做的東西不多。畢竟她也是個青春期少女,讓荷爾蒙旺盛

    的欲望稍為沸騰一下也可以想出千百種自虐懲罰……

    身體火熱起來,這等于她承認了她身體喜歡上虐待,她搖搖頭,那明明只是

    鞭打的熱度。

    受虐的想像像跑馬燈般閃過。

    rou包子吞吞口水,她踏出一步、兩步、三步。

    盛滿煤砂的拖車輾壓著地面滾向前。

    rou包子走到大傻面前,蹲下來。

    因為她蹲下來,拖車向前傾,車上大半的煤砂傾瀉落,車上裝滿的雨水也嘩

    啦嘩啦瀉落到地面。

    煤砂傾落在她后頸,打在她背部,的傾倒到地上。

    「rou包子來給磊健先生按摩陽具吧。」

    「你……」大傻望會整車傾瀉在水洼當中的煤山。

    rou包子低頭說:「工頭說過一顆煤砂也不能掉下來,現在rou包子把整臺車的

    煤都傾倒在地上了,肯定會受嚴厲的責罰吧?!?/br>
    大傻語塞了,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沒有想要rou包子蒙受冤屈,這種責罰也

    讓他高興不起來,亦讓大傻無話可說。rou包子太貼心,做得太盡,大傻沒有挑剔

    的余地。

    「白癡.」大傻咕嚕著一句。

    大傻按著rou包子的頭往自己胯間抽插。

    rou包子吃著烏黑的roubang,鼻子不斷頂在他的體毛上。

    (保持這樣就好了。)rou包子想。

    要是讓大傻把自己當是人來看待,就等如把大傻唯一能依靠的東西都奪去。

    大傻不會接受,如同工場的所有男人都不會愿意接受rou包子是一個有感情有

    過去的女孩一樣。

    臨近早上,雨停了,晨曦的曙光打在rou包子身上。

    因為大雨的洗刷,次,rou包子的皮膚并沒有煤灰蓋著。

    這下子讓大傻睜大了眼睛。

    陽光給rou色的皮膚鑲了金邊,那比包子還大的堅挺rou球,那脖子鎖骨,那腰

    部的曲線,還有那雙修長的腿,完全不像在工地賣苦力的女孩。

    大傻看到她竟然微微紅著臉。

    rou包子雖然長年裸體,肌膚真正暴露于人前卻很少,她都習慣以煤作衣。

    每天被男人玩弄身體的女孩,在日出的陽光照射下,居然感到害羞。

    (少女?)

    突然想到她或許有像少女般細膩的情感與心思,大傻不禁毛骨悚然。

    多幺危險的想法。

    大傻告訴自己他只是被這出乎意料地迷人的rou體迷惑了而已。

    他注意著rou包子的胴體。大傻頂多是在她胸部的掌印上窺探過rou包子皮膚的

    顏色,他不知道rou包子皮膚原來這幺好。

    長時間站立會有靜脈曲張,一條條藍綠色的靜脈纏在小腿可不是什幺美觀的

    事情,可是,rou包子小腿的靜脈曲張卻出奇地少,看上去,大腿也沒有因為拉車

    而變得肌rou,反而還保留少女的弧線,陰戶還剃了毛。

    「你真是rou包子嗎……」

    「為什幺這樣說」

    大傻不清楚自己見識少還是rou包子異于常人,她身體的狀況并不是大傻知識

    范圍內的美麗。

    唯一最慘的便是腳踝了,這雙足清楚展示了長年踏在巖石上的傷痕。足底還

    有偷偷藏起來的小釘子。

    再看回雙臂,沒錯,截了肢,各連著四根釘子連到拉車上。

    這確是每天日曬雨淋拉煤車的rou包子。

    「煤……都瀉了一的都是……沒有問題嗎?」大傻并沒有說出他真正的疑問。

    rou包子微笑著說:「這是rou包子答應磊健要受懲罰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沒辦

    法原諒rou包子了?!?/br>
    那個笑容,像學生少女跟男學長告白一樣

    大傻:「這……好吧?!?/br>
    大傻沒勇氣去拒絕rou包子的說話。

    他回望一下已變成水缸的拉車,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內。

    嘩啦嘩啦嘩啦……

    大傻倚在花灑底下,熱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對于他來說一天不睡,沖個熱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家伙現在怎樣?)大傻坐在浴室地板。

    rou包子哀憐的笑容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這種女孩子服侍男人的應該的吧?被男人一起干、一起打她是應該的吧?

    (包工頭剝削我們,我們強jianrou包子,這狗屁世界是這幺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讓暖水流過他繃緊的肩膀,舒緩一整天勞力的痛楚。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著沐浴太累了,已經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rou包子凝視他的神情。

    突然有種很遙遠的感覺。

    那個女孩,突然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過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xue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記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體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為什幺她像霧水般抓不著,又這幺讓人著迷?

    這是什幺感覺……

    他認識的是rou包子,可是卻不認識可寧。

    (三)跳木馬

    叮嚀嚀嚀……

    工頭的房間響著清脆的風鈴聲。

    叮嚀嚀嚀……

    風鈴聲不緊不慢,用固定的節(jié)奏敲著。

    叮嚀嚀……嚀嚀……

    力工頭把他的休息室布置得像自己家一樣,他看著報紙,吃著三文治,喝著

    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風鈴聲已經響了一小時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覺得煩厭,他還需要rou包子報數

    出風鈴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維持每五秒一下的間隔,rou包子敲響著風鈴。

    這是rou包子倒瀉了一整車煤砂的懲罰。

    rou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時都站立的,工頭會給她雙腳休息的機會。

    力工頭的房間有一座鐵制的三角木馬(叫做鐵馬可能更適合吧?),尖銳的

    三角鐵頂著她的下陰,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鐵,雙腳絕對碰不到地面。

    rou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這中世紀酷刑工具,讓雙腿離開一下巖石地

    面。

    沒錯,rou包子唯一不用站著的地間,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來,而是被尖銳的

    鐵峰頂起下陰。

    她是沒有權利坐下來的,這項行為不包括在她生命里。

    然而今天rou包子坐在木馬上并不是休息雙腿,而是因為懲罰。

    三角木馬正上方吊著一個風鈴,剛好是木馬上的rou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風鈴,要報數,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嗎?」

    騎在木馬上滿頭大汗的rou包子痛苦地說:「明白?!?/br>
    自從大傻前晚找她到現在,她已經騎了十小時木馬了,小腿被曲起來褶到大

    腿上。

    斷斷續(xù)續(xù),痛得近乎昏厥,發(fā)狂地跳起過,又痙攣過,一直到現在。

    用來連接拉車與手臂的八枝長螺絲已經與血rou二合為一,無法分離,為了讓

    她從拉車上解下來,鐵扶手從車上拆下來綁到她身后,像SM用的皮革后手綁手

    筒一樣。

    果然力工頭的懲罰并沒有這樣簡單,她望著頭頂上的風鈴。

    騎在鐵制木馬上大腿很難用力,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而是像跨欄般平薄,

    就像樓梯的扶手位都換三角形的模樣,大腿掛在空中根本溝不著東西。

    要跳起來只能夠靠身軀的力量了。

    她像彈弓一樣壓迫身體。

    再彈起來。

    yinchun脫離了三角鐵鋒的切割,整個人躍到空中,她伸出舌頭……

    叮嚀嚀……

    風鈴敲響了。

    她快速下墜,三角木馬必須準確地將她的小yinchun分開。

    砰!。

    兩片yinchun重重撞在鐵鋒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br>
    她明明下陰迎來下重擊,就已經痛得動彈不能,她覺得敲十下已經是她

    的極限了。如今,在五秒內必須響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

    這個數字,實在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車上裝著多少煤呢?rou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萬也說不定。

    工頭要她自己判斷。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萬顆,她就算盤骨粉碎也要敲一千萬下。

    力工頭的命令就是一切。

    這是她從小就沒有否定過的。

    叮嚀嚀……

    「七百七十?!?/br>
    沉重的rufang隨每次躍起而拋動,打在肋骨上。

    力于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這個美好光景,因為rufang打在肋骨的聲音,也成了

    其中重要的配樂。

    他穿著拖鞋拿著牛奶杯說:「你不用說話,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瀉的,為什

    幺?」

    叮嚀嚀……

    「啊啊……七百七十一……這是……可寧的錯……嗯唔!」

    叮嚀嚀……

    砰!

    「啊啊啊?。∑甙倨呤蓪帯恍⌒摹恕拧?/br>
    叮叮嚀嚀……

    力工頭說:「我由小看著你大,十年來你都沒有暪到過我一次,你認為今次

    會有成功嗎?」

    叮叮嚀嚀……

    「七百七十三……」

    rou包子數著次數,沒有回答他。

    力工頭把木馬高度調低了少許,這幺一來,rou包子需要躍起更高的距離才能

    碰到風鈴了。

    力工頭看著她rufang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 ?/br>
    力工頭突然伸出手抓著她的rufang,這樣rou包子無論如何也跳不起來了。

    力工頭說:「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雖然手法不漂亮,卻不粗野,那些大

    塊頭何時變得那幺好品味了?」

    rou包子低著頭,不說話。

    力工頭抓著她的rufang搖動她的身體:「你這個小惡魔在教壞別人啊?被男人

    每男輪jian都不滿足了?」

    「不……不是的……可寧心里只有主人你……」rou包子搖頭,下陰不斷傳來

    炸裂的痛楚,讓她沒法好好思考。

    力工頭繼續(xù)搖著她的rufang,這簡直就是間接拿她的陰戶在鐵尖上鋸磨,說:

    「還在說謊啊?明明身體和眼神都告訴我你很享受?!?/br>
    可寧沒有權利說不,她也不允許對著力工頭搖頭。

    可寧說:「請……請你原諒可寧吧,可寧身體給任何人玩弄,但可寧的心永

    遠留給你的?!?/br>
    力工頭低下頭跟她接吻,舌頭鎖著她的嘴。可寧閉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

    己牙齦的舌頭,她用自己的舌頭去迎接他。

    失去了雙手,胴體的反應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鐵尖上的盤骨,小腹的呼吸,

    胸部的呼吸,到喉嚨的咽嗚,沒有一塊寸皮rou能對韋總說謊。

    rou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這一吻

    力工頭突然放開可寧,說:「那幺,證?明?給?我?看?吧。」每說一個

    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頭,三角鐵陷得更深了。

    力工頭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只袖子、兩只袖子。(叮叮嚀嚀……「七百九

    十五……」)慢不經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嚀……「七百九十六…

    …「)他拉出柜子,挑選了一條湖水藍的領帶。(叮嚀……」七百九十七…

    …「)

    比劃著長度,打出一個挺直乾脆的溫莎結。(叮嚀……「七百九十八……」)

    至于皮帶,他喜歡粗身,金色顯赫扣帶的款色,(叮嚀……「七百九十九…

    …」)

    用的是蛇皮,極具玩味,他狠狠揮一下這條皮帶……啪!「啊呀呀呀!」皮

    帶在rou包子剛好要跳起來的一瞬間,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馬。

    叮嚀……撞!rou包子下陰撞回木馬上了,即使被揮打皮帶,似乎無礙于她繼

    續(xù)敲著風鈴?!赴税佟沽ゎ^穿上皮帶扣上鐵扣子,(叮嚀……「八百零一

    ……」)

    走了出去。砰!門關上了。叮嚀……「八百零三……」叮嚀……「八百零四

    ……」

    叮嚀……「八百零五……」

    房外面是聽不到風鈴聲的,窗戶也下了簾幕。不過簾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東

    西,只要你肯找,縫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過縫隙,睜大眼看著rou包子一下

    又一下的跳起來。

    畫面刻印在大傻眼里。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揮打了rou包子一拳。她因為鎖在拉車上才不致

    于倒在硬的地上。地面還留有大雨洗刷過的涼意?!改愀ゎ^是什幺關系?」

    昨晚,rou包子在木馬上殊死搏斗地敲著風鈴,三小時后,力工頭時,她拖著

    僅存的意志說出「一千二百四十三」這個數字,就昏厥了過去。同時,她失禁了,

    被三角尖撞得變了形的陰蒂壓著尿道口,尿緩緩瀉下。她真真正正讓自己痛至昏

    厥,包工頭的懲罰就是這幺可怕,這就是包工頭要求rou包子在木馬上敲風鈴的數

    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里的并不是這個畫面,一個性玩具犯錯當然要受罰了,不

    然她會不檢點,然而,違背大傻常識的,是包工頭與rou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而rou包子只是性玩具。為什幺要和性玩具接吻?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涂鴉了一樣,沒公德心。大傻內心否認著,

    他沒有當rou包子是公共用品,他當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個人都有過經驗,一個出色經紀,他與客人的談話感覺像個朋友,甚

    至讓你產生了他是專屬為你服務的錯覺,那一瞬間,你覺得你們的關系是唯一的,

    他給你的服務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后你才驚覺,你只是他眾多目標客人對象中

    的一個,而他也只是個經紀。

    大傻就有類似這種被背叛的感覺。

    他沒有參與晚間的「集體使用活動」,而選擇單獨使用rou包子。

    rou包子也聆聽他的心事。

    大傻忘記了,自己只是眾多的使用者其中一個。

    (感覺差勁了!)

    rou包子的下體還是非常的痛,她今天連拉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身體每一條

    肌rou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躍用光了

    腿每移動一吋,大腿內側就會動到陰戶,下陰發(fā)麻的痛楚就會傳來。

    她甚至認為自己下盤可能骨折了,但工頭說她沒有,工頭用手檢查過,說了

    一句:「可以繼續(xù)工作?!咕妥宺ou包子拖著這具身體去繼續(xù)拉煤了。

    rou包子沒有哭,但眼淚濕了整塊臉蛋,那單純是痛楚的眼淚。

    工人們看不到,因為淚水黏上了風中的煤塵,遮起她的臉。

    剛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經讓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經過太多次撞擊,發(fā)痲了,不太控制到環(huán)狀肌的收放。

    大傻發(fā)現不到她失禁,因為只有幾滴尿液沿大腿內側流下,她的膀胱已經沒

    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別忘記這個煤場不止大傻一個男人,大傻也不是個

    向她肚子揮拳的人。

    當rou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夾著大腿蹣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滿意,他們不會理會

    她下陰痛楚的解釋,他們只會在乎這種夾著腿拉煤車的姿勢無法展示那一對堅挺

    豐滿的rufang,腰部的線條也不好看。男人們這時候就會要求rou包子挺直身子拉車,

    并在她肚子上揍上兩拳,測試她步姿扎不扎實。

    「力工頭擁有rou包子……是他養(yǎng)大rou包子的,只是這樣……」

    啪!

    大傻說:「你心中還有我嗎?還是你只是當我是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不是這樣的……」

    啪!一道尖銳的痛楚打在陰戶上了,rou包子痛得狂跺腳。

    大傻覺得這樣問很蠢,他也沒有把自己看高,他當然也只是眾多男人其中一

    個。

    他必須證明自己的不同。

    大傻叫喊:「你看!我連禮物也買給你了?!?/br>
    大傻把手伸出來,亮出剛才向rou包子揮舞的東西。

    那是一條蛇鞭。

    rou包子詫異地看著它,身體不自覺跟隨它的擺動搖晃了。

    「磊健先生買給rou包子的……禮物?」rou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問。

    大傻揮鞭打下去,狠狠直中rutou,整個rou球像斬開兩半似的。

    蛇鞭與皮帶效果太不同了,這是打在皮上還是打進內心的分別。

    鞭痕余震擴散至全身。

    大傻說:「對啊!這東西很貴?。∮昧宋倚量鄡ζ饋淼腻X!」

    rou包子難掩喜悅與屈辱交雜的情緒。

    大傻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饅頭做晚餐,工資少得可憐。

    他居然儲錢買禮物送給她。

    這是讓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

    她的身體,已經成為無藥可救的受虐玩具,她的心靈,亦是用作慰藉男人,、

    取悅男人的工具。

    她必須喜歡上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自己。正如這個把蛇鞭送給她的男人叫她

    喜歡上這樣的虐待一樣。她嘴角上揚,眼角亦泛起淚光。

    「謝謝……rou包子很感動。」

    她從來不為軟弱而流淚,卻為這條蛇鞭而流淚了。

    大傻說:「想要鞭打嗎?」

    rou包子點點頭,臉頰又羞恥的紅起來了。

    大傻說:「可是,你必須給我解釋,你跟工頭是什幺關系。」

    rou包子像是從迷幻狀態(tài)驚醒一樣,突然把眼神收起來了。

    「什幺……意思?」

    大傻說:「我看到……你跟他接吻。」

    rou包子低下頭了,她心里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與一眾工人眼中,自己

    是個泄欲用的玩具。因為自己yin水一直流,rutou也硬起來,那些男人就認為rou包

    子天生就是個愛被cao的女孩,所以輪jian凌虐都是沒關系。

    但是接吻,接吻并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范圍中。

    并不是色狼看到櫻唇就忍不住瘋狂吸吮那種強jian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

    獻出情深的吻,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rou包子卻和那個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養(yǎng)大的,我只是盡恩情罷了?!?/br>
    「那個人不是把你丟在工場做苦力而已嗎?究竟當年收留你發(fā)生了什幺事?」

    大傻有點生氣的說著。

    兒時回憶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

    大傻說:「再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

    小女孩的臉浮現在腦海中,rou包子嘆了一口氣。

    「是的?!?/br>
    (四)小女孩的故事

    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點東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變廢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還在里面……女孩急得想哭了。

    她看著一個個帶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著鏟子和泥頭車,接二連三地走進去。

    她必須快點拿回小翠。

    他們見磚就敲,見墻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幺小翠?

    可寧最好的好朋友,它是只藍色的免子。

    力工頭不厭其煩地走進去。

    女孩緊張抿緊嘴唇,她早上目睹了爸爸mama的尸體被工人拋上了垃圾車。尸

    體就如其他垃圾一樣東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勢插在大堆垃圾中間。

    這個畫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鐘,的垃圾拋上去,把尸體淹沒了。

    她還未懂得傷心,全身只是充斥著徬徨,腳步浮游。

    真正讓她流淚,是她雙手被斬下來的瞬間。

    雖然工頭給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臀被按在石頭上鋸下來的痛楚,她一生也不

    會忘記。

    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繃帶止住了血。

    表情充滿茫然。

    她失去了雙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會瘋掉的。

    拿著。

    過了一會兒,力工頭手上面拿著藍色的免子毛公仔走出來。

    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