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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可惜,但為了不要讓作者太勞累,決定把這件事壓下,還作者一個清靜,至此……完范雙全BY小米1小河邊,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五、六歲的男孩手持釣竿,百般無聊地等魚兒上勾。小男孩睜著骨碌碌的大眼四處張望,滿是好奇地問道:「阿爹~~為什么青蛙的舌頭那么長?」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很沒誠意地隨口胡謅:「因為,它們講了一晚的話,不小心把舌頭講長了。」「喔……」沉默。「那為什么小蝶兒會飛飛?」「因為,它們有六只腳,用走的會打結(jié)?!勾蛄藗€大呵欠,順手抓了抓屁股。「喔……」沉默。「那為什么大樹都站著不動?」「沒那回事,它晚上都會跑到家里跟阿爹聊天?!顾??剛剛明明還在這里的。「喔……」小男孩深思一會兒,看了看沒動靜的釣餌,才又開口問:「那為什么武哥老是親文哥呢?」「噗~~」男子喝進(jìn)嘴里的水全噴了出來。「惡~~阿爹你好臟?!姑ζ蛞贿?。「咳咳咳!」顧不得順氣,男子漲紅著臉、激動地攀住小兒子的肩頭,驚慌問道:「你看到啦?在那里?什么時候?」小男孩莫名奇妙地看著自家阿爹發(fā)神經(jīng),還是很順從地回答:「就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大大大前天……」簡單點講,就是每天都看到?!冈谇霸骸⒑笤?、正院、偏院、文哥房里、武哥房里……」大概地講,就是四處都看到。中年男子的臉有些發(fā)青,笨小武!偷吃還不懂得掩嘴!要教壞他的小雙全怎么辦!「聽阿爹說……那是因為……因為小文他……不對,是小武他……啊…那個…這個…呃……你知道你文哥他……」小男孩聞言,異想天開,興奮地插嘴:「是不是文哥的病……要給人親嘴才會好?」才苦于找不出借口蒙騙兒子的父親一聽,自然巴著這荒謬至極的理由不放?!笇Γ∷阅阄母绨 阋ツ??」看著小兒子一付要起身的模樣。「回家親文哥啊?!剐∧泻⒒卮鸬乩硭?dāng)然。撲向前抱著小兒子不放?!盖f別!阿爹還希望看你平安地長大!」范武的醋勁可不是開玩笑的!「可是……」他也想幫忙啊。「你文哥有你武哥就夠了啦!」中年男子努力將眉頭湊成八字,眼中閃著楚楚可憐的光芒?!鸽p全……聽阿爹的話,你只要乖乖的,然后記得長大后娶門媳婦,替我們范家傳宗接代就可以了!」「可是……」「還是你想討十個八個老婆都沒關(guān)系,生上一打兩打的孩子都可以,就是絕對不可以學(xué)你那笨武哥……陷害阿爹~~」「可是……」「沒什么好可是了,記住喔……」幾年后,某個與世隔絕的村莊,一間樸實的大宅,門口,一個好看得緊的男子,閑散地倚在門扉,雙手橫胸,看著另一個也很漂亮出眾的男孩怒不可遏地瞪視自己。「我不要!你根本是挾怨報復(fù)、公報私仇……我要跟文哥說去!」「跟文說也沒用!笨小鬼?!鼓凶虞p彈手上看不見的灰塵,胸有成竹地奷笑道:「你文哥也覺得你都十五歲了,該是出去闖闖的年紀(jì)?!乖僬f,經(jīng)過昨晚,現(xiàn)在笵文誰也見不了。「文哥明明說等我再大一點的時候再說的!根本是你自己記恨前天我半夜跑去跟文哥睡,壞了你的事才這樣!」這不說還好,一提起真是新仇舊恨齊涌。范武站直身子,臉上盡是猙獰地咬著牙問:「只有前天?」「呃……」范雙全有些懾于范武的怒目,期期艾艾地承認(rèn):「這些天……」「這些天?」拉高音調(diào)。「十天?……呃……十…五天?」范武糾住范雙全的衣領(lǐng),切著齒齦:「是一個月!整整一個月!」而且盡挑文要快屈服時才來敲門!害他功虧一簣、被慌張的范文踢下床還不打緊,最過分的是,這死小鬼明知道他在房內(nèi),卻還借口賴著不走,硬是非纏著范文共寢不可;偏偏范文又極寵范雙全,每每見這死小鬼故作可愛的央求時,就很容易把還躲著的情人兼大弟拋到九霄云外,讓他只能忍著滿腔無從發(fā)泄的yuhuo和怒火,趴在床下等上面兩個人都睡著才能離開!有好幾次,范武深夜凄涼地從床底下爬起時,看見床上范雙全有如八爪魚般地攀著范文,一付睡得嘴角掛笑的模樣時,都有股想直接掐死范雙全一勞永逸的沖動。「有那么久啊……呵……」范雙全摸著頭想裝傻打混過去。「就是有!所以死小鬼,認(rèn)命點,只要完成使命就讓你回來!」放開范雙全,打發(fā)蚊蠅般地?fù)]手。在門口嚷嚷了這么久,都不見文哥來救人……看樣子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范雙全心有不甘地噘著嘴,試圖掙扎,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那……那我一個人去就好了……」范武開懷地大笑:「怎么可能?你可是我們最心愛寶貝的小弟呢!」說這話的男人,剛才還口口聲聲地叫他「死小鬼」。頂著這張沒事遺傳了范家獨有美貌的臉走出家門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即使是常常想將他除之而后快的范武也不可能讓范雙全一個人只身在外的!不過問題就在,是誰要跟著他?惡狠狠地白了范武一眼,又意識到自己正有求于人,連忙放低姿態(tài)。「那……我可不可以找總管伯伯陪?」換來范武的搖頭晃腦。就知道范武絕對不安好心眼!難不成……范雙全雖然心里有譜,但是不死心地問:「那……阿忠?阿福?」家丁一個個地猜完,仍不見答案,最后……「要小黃(狗)跟我一起去!」誰都行,只要別是……「少傻了,這件事那容得你說……」范武的表情是明顯地幸災(zāi)樂禍:「好好跟著阿爹吧,他來了?!?/br>回頭,正巧對上范父大包小包地走出。肩上背的水袋粗繩在前胸交叉,腰間掛著一串串的rou干,左手一包、右手一袋,更別提背上那包看起來可以養(yǎng)活好幾百口人的大包袱。除了那顆轉(zhuǎn)為花白的腦袋外,時間并沒有在范父的臉上留下太多足跡的同時,顯然也漏了光顧范父的腦子,裂開嘴,還是那付叫范雙全從小倍受友人嘲弄的呆笑,范父愉快地向二兒子和小兒子打招呼:「阿爹好啰~~可以走啰~~」范雙全的臉色在看到此等仗陣時早已泛白,佇立不動的雙足,頭緩緩地轉(zhuǎn)向范武,露出凄楚的神情想搏取最后的同情:「武哥……」帶阿爹出門……很、丟、人耶……但回答他的,是碰一聲緊閉的門扇和清晰可聞的落鎖聲……范雙全的臉貼在門板上,心里欲哭無淚……怎么會有人認(rèn)為阿爹會有用處呢?還不如他自己一個人行動,說不定